呼格重新把安均抱緊,似乎是想用這種最親密的接觸來緩解體內的燥熱,只是于事無補,他難受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手,不受控制的伸進了安均的衣服,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一直沒敢過,今天就讓他大膽一回。
他一邊模著,一邊親著安均的耳廓,他感覺這樣很舒服,渾身都很舒服,只除了某個部位。
只是他模著,模著,便模到了一件奇怪的衣服,難道?
呼格沒再往下想,而是聊起安均的里衣,借著月光看了一下,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她的小娘子竟然穿上了肚兜?
他帶著寵溺的笑模模安均的臉,他的小娘子總是能帶給他驚喜。
夜還是那麼靜,月光依舊明亮。
呼格給自己解決完,重新把安均抱在懷里,美美的睡了去。
轉天的清晨.+du.,不知誰家的雞咯咯的叫了起來,安均還沒睡醒,她把自己往被子里一蒙,這下什麼都听不到了。
只是她沒在被子里待多長時間,很快就鑽了出來。
「什麼味兒?」
怕是自己聞錯了,她又鑽進被子聞了一次,沒錯,確實是有一種怪味兒。
她把呼格給推起來,「我說你昨天是不是沒洗腳啊!」
呼格听得納悶兒,「洗了,怎麼了?」
安均讓他自己去被子里聞,呼格只聞了一下就尷尬的什麼都說不出了,都怪他昨晚太沖動。早知就不在被子里解決了。
「怎麼樣?是不是有味兒?」
安均的問話讓呼格一陣別扭,他躺在床上裝成听不到的,哪知安均並不打算饒他。
「你怎麼不說話?」
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在安均的一直追問下,他承認了自己沒洗腳,他想,承認沒洗腳,總比承認事實要好些。
安均一副我是神探的表情,「記得一會兒把被罩換了,床單也換新的!」
呼格全都答應。並且還保證會把被子拿出去曬一下。
聊完了被子有味兒的事。呼格便打算再跟安均解釋下昨天的事,可哪知安均根本就不听。
「你什麼都不用說!都這麼長時間了,你肯定已經想好了完美的借口來騙我,所以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最後我再跟你說一句。就算我走了。那個小妖精也別想進這個門!」
呼格很為難。「均,我在你心里是那麼不正經的男人嗎?」。
安均伸出一根手指在呼格的面前晃了又晃,「不是。絕對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二馬戶!」
呼格非常討厭這個稱呼,他是一個有些古板的男人,接受不了這麼有特色的外號,但是現在他不敢有意見。
「均,我是看她總纏著呼葉,才去警告一下。」
听到這話,安均一下子就笑了,「我說你編個靠譜點兒的理由行不?人家纏著呼葉,別逗我了,你要說她纏著榮原,我信!」
其實別說安均不信,開始呼格也不信,可事情發生了,他不得不信,最氣人的是他那傻弟弟還一點兒都沒感覺到,一點兒不知避諱。
現在家里弟妹就快生了,他也是怕整出些什麼事才給說了幾句,誰知竟弄出這麼大個誤會。
不知該怎麼跟安均解釋,呼格只好說道,「要不這樣,今天你自己去看看,再不濟你可向後廚那些人打听打听,我想李子應該也知道這事。」
一提後廚的人,安均想起了那日他們的怪異,鬧不好,還真是呼格說的那樣……
可是,不對,「我可沒听過警告人,還帶拉人手的?」
呼格解釋道,「是她想走,我情急之下才拉了一把,要是知道你會這麼生氣,我直接讓她走就是了。」
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我要知道你會吃醋,還醋勁兒這麼大,我連理都不理她。
此話入了安均的耳,反響很大——
「喂,我說你可別亂想,我就是單純的感覺你的人品有問題!絕對沒有那啥的意思!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眼光很高的!」
她喜歡的人,首先要听話,再就是要和她有共同語言,第三條比較苛刻,長相必須要女敕,但是臉女敕心不能女敕!她喜歡有擔當的男人!
啥也不說了,她的擇偶三標準,老男人沒一條合格。
當年她的暗戀對象,可是從皇城數百個美男中選出來的,哎,不提也罷,雖然人家符合她的標準,但她不符合人家的。
往事不可提,全是傷心淚,一大把一大把的。
見安均心情欠佳,呼格以為她還是在吃醋,便來了個深情告白,「均,我只喜歡你,你不知道,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
因為喜歡,又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每天都糾結,見了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敢表現出來。
依舊沉侵在悲涼往事中的安均對呼格擺擺手,「算了,咱倆也算是同命相連,這次的事就算了吧,誰讓我是一個心胸寬闊的人。」
呼格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什麼同命相連?」
安均瞪她一眼,「都說算了,你還費勁什麼。」
呼格動了動身子,側身看著安均,「我喜歡你,你怎麼說?」
「什麼我怎麼說?」
呼格煩躁的撓腦袋,「就是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怕安均說不喜歡,他又道,「我是說一點兒。」
什麼一點兒半點兒的,當稱東西呢!安均一下子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誰知呼格今天是鐵了心讓她回答。
「到底喜不喜歡?」
安均伸手往床上一拍,「喜歡,我老喜歡你了行不行?我做夢都喜歡你!怎麼你就這麼費勁!」
沒想到安均都這麼說了,呼格還是不滿意,「別鬧,我說真的。」
這次安均跟她說真的,「你自己說我可能喜歡你嗎?我喜歡女敕的,女敕的你知道不?就是那種一掐能出水的!」
最後這句,安均純粹是在胡扯,她就瞎說的。
呼格沒再說什麼,跟著安均一起穿起了衣服,別說他現在年紀大了,就是十幾歲的時候也沒女敕過,不過他可以滿足一下他的小娘子。
就在呼格穿衣服的時候,安均推了他一下,「對了呼格,我不打算買牛了,我想買驢,弄個驢車也不錯。」
她連驢的名字都起好了,呼小馬戶,二馬戶他弟弟。
呼格不同意,「想也別想。」
安均一聳肩,「隨便你,大不了我讓榮原給買,等以後再還他銀子就是!」
呼格用他那可以噴火的眼楮盯著安均,「你若再這麼整我,我可要親你了,今天你就腫著嘴出門。」
安均無所謂,「我又不是沒讓你親過,我怕什麼,只要買回來的驢能騎就行,我告訴你,我沒買騾子回來騎可就算對得起你了!」
騾子可是絕種的娃啊,可惜了那麼好的伸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