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格還是不回她的話,而是自顧自說,「高興嗎?」。
安均覺得奇怪,「你的臉女敕,我有什麼好高興的,我自己的臉女敕,我才高興!」
這都是什麼問題啊!
為了好好地看一下呼格是不是不正常,安均又去點煤油燈,只是這次她還是沒有成功,因為呼格不讓。
「我說你沒事吧?怎麼神神叨叨的?讓我模你的臉也就算了,還不讓點燈,你不會是在屋里搞什麼鬼了吧?」
「沒搞鬼。」語氣很不淡定。
「那你為什麼不讓點燈?」
「費油。」
這麼奇葩的理由,安均明顯不信,「我給你倆選擇,一,把煤油燈點好,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搞了什麼鬼,二,我走,今晚我去嬸子那睡,你繼續搞鬼。」
若是鬧不清老男人為什麼這麼奇怪,反正她是不敢在這里睡。
最終呼格選擇了點燈,讓安均看看屋里的變化。
其實屋里還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就是他們的枕頭上多了兩個木雕的小人,以及桌子上多了一束梅花,梅花應該是還沒來得及擺放,只是隨意的在桌子上放著。
比起屋子里的變化,呼格的變化倒是更大些,他的頭發該是有好好的打理過,特別整齊的束了起來,臉上敷過東西就不用再提了,因為安均已經模過。
身上的衣服也有換過,跟白天穿的明顯不是同一件。只是現在這件還沒有穿好,扣子並沒系,一大片胸膛被露在了外面。
老男人的身材是真好,腰是腰,胸是胸的……
看著這一切,安均心里不停地撲騰,老男人不會是想勾引她吧?搞笑,她安均豈是那麼沒有定力的人!真是小瞧她!
就在這時,呼格從一個布包里拿出了一枚木簪,木簪的樣式很簡單。上面只是有幾道花紋。連個顏色都沒上,一看就是自己做的。
看著這樣的木簪,安均在心里嘀咕,難不成是老男人特地給她做的?
見呼格一直拿著木簪也不往外送。安均自個把木簪拿了來。「要是給我的。我就收著了,只是梅花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我不是很喜歡這些花樣兒。」
呼格帶著淺笑兩手**的搓了一下。一看就是有些緊張,他輕聲說道,「均,你再模模我的臉。」
安均感覺特別不對勁兒,怎麼老男人總讓她模臉?「你到底怎麼了?你的臉除了比以前女敕點兒也沒什麼啊……」
「喜歡嗎?」。
又是這句話,安均听得有些夠,「你有話直接說,我猜不到你是什麼意思。」
像她這麼聰明的人都猜不出此時此刻是個什麼情況,只能說明老男人真的不太正常。
就听呼格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早上你說你喜歡皮膚好的男人,我就想問問,我這樣行嗎,要是不行,明天我再敷敷。」
安均頭疼的去摳牆角兒了,天,她早上就是瞎扯的,她是喜歡女敕的男人不錯,可她是喜歡面相女敕的,可不是皮膚女敕的!他對皮膚真沒啥要求,只要正常就行!
烏龍好像搞得有些大……若是她現在說出實情,她家的悶、騷老男人會不會把她給宰了啊……
她就說呼格怎麼會這麼奇怪,原來是在想著這件事,要說老男人還真是對她上心,竟然只是因為她一句瞎扯的話就偷偷跑回來敷臉。
呼格走到安均身邊,把人抱了起來,「均,別不好意思,我喜歡你,我也想你喜歡我,只要你高興就好。」
可是,她現在不高興啊,她很害怕有沒有?
呼格抱著人坐到了床上,他趴在安均的耳邊低語道,「均,我現在這樣你喜歡嗎?」。
自知理虧的安均,呢喃了一聲,「喜歡。」
「均高興就好。」
娘的,別提高興了行不行,她都快精分了!她現在特別懷念那個總欺負人的呼格,現在這麼深情的老男人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不會和榮小原一樣,也有了受虐癖吧?
在如此美好的氣氛中,呼格打算好好地親親她的小娘子,她很想看到安均在他懷里失神的樣子。
只是無論他怎麼親,安均都特精神,別說失神了,連眼楮都不帶閉的。
「均,閉上眼楮。」
安均發出了她無聲的反駁,她都快精分了,還閉什麼眼啊,別再把她弄成天人交戰,整天的倆小人打架。
這個說,你就趕緊從了二馬戶吧,那個說,不能從,不能從,要從也是他從你!
不能,她絕對不能混到那個地步!她必須要在沉默中反抗一把!
「呼格,我看今晚的月亮有點兒暗,真的不太適合花前月下,咱們若想來個你儂我儂不如再則良辰,今天就算了吧。」
別看安均說的這麼委婉,呼格卻是立刻就落了臉色,「均你什麼意思?」
安均趕緊解釋,「沒什麼意思,就是你臉上的藥香味兒太濃,我聞著有些刺鼻,你知道我的鼻子敏感,我可不是跟你瞎說。」
其實她就是瞎說,因為呼格的臉上什麼味兒都沒有,就算有,也是很淡很淡的,他應該是好好地洗過了。
听到安均的解釋,呼格的臉色更難看了,「你若看不上我就直說,我不逼著你非要喜歡我。」
他只要能守著自己喜歡的人就夠了,再多的,他只會努力爭取但不強求。
安均愁得直皺額頭,她感覺世上最難解決的問題就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她要怎麼和呼格說她的心事呢?兩人走到現在,雖然不是她想要的,但她也不討厭……
「呼格,我沒看不上你。」
可能是怕呼格不信她的話,她主動的伸出胳膊圈上了呼格的脖子,「我願意跟你一起好好生活,我跟你在一起很安心。」
呼格對她太好,她不想辜負這個男人,她不是傻子,她知道怎樣的選擇對自己最好,別看她的腦袋經常跑路,可她心里都明白。
這下呼格笑了,突然就笑了,「傻丫頭。」
總有一天要讓你天天想我,心里就我一個男人。
突然的,呼格把安均給壓在了床上,他親親小娘子的眉毛,又親親小娘子的眉毛,再親親小娘子的紅唇……
安均推了推了推身上的人,提醒呼格,「我還沒來癸水呢,改天你給我好好補補。」
呼格又抱著人坐了起來,「我有分寸。」
安均想,有分寸就行,身體第一,必須要按正常的步驟來!
感情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不過兩人既然把話都說開了,就沒什麼再好糾結的,生活嘛,為了生活的好,咱們都得讓讓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