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渾身發抖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墨泫斐,心髒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了一樣。
他並不否認,在墨泫斐召喚出黃金巨獅的時候,心存僥幸,若是黃金巨獅真的能夠幫他們突出重圍,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是當他親眼看著自己兒子的戒靈被君無邪的黑獸吃下去的時候,他的心瞬間跌宕谷底。
妖孽!
君無邪就是一個妖孽!
皇帝已經不敢將君無邪當人看,她小小年紀就能想出連成年人都無法計劃的陰謀,又有那通天的膽量逼宮,還有那只能夠吞吃戒靈的黑獸……
君無邪不是人!她就是一個妖孽!
皇帝渾身發冷,顫顫巍巍的坐回王位,他已經不敢再開口說一個字,他甚至不敢求君無邪放過墨泫斐。
「把人抬回去。」君無邪皺眉看著抽搐的已經開始口吐白沫的墨泫斐,這人還沒等她的後招,就已經快要不行了。
瑞麟軍的士兵立刻將抖個不停的墨泫斐抬到了輪椅上,這一次,墨泫斐再也無法做任何的反抗,他眼已翻白,嘴角帶著可疑的白沫,渾身上下的皮膚都泛著詭異的赤紅。
戒靈被強行毀滅,對其主的靈魂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創傷。
目睹了一切的白雲仙,早已經嚇破了膽,她狼狽的蜷縮著身子,努力朝著大殿的柱子後躲去,只求君無邪不要再發現她。
可惜,君無邪又怎會忘記這麼一位「關照」過她爺爺的女人?
只一個眼色,墨淺淵便明白了君無邪的意思,他帶著兩名瑞麟軍將白雲仙從柱子後面拖了出來,不理會她淒厲的慘叫,直接用布堵住了她的嘴巴,讓人拖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听候發落。
逼宮的前奏已經結束,是時候開始正餐了。
君無邪臉上殺戮的笑意已經消失,她帶著一臉的寒意,一步步的走向坐在皇位上臉色發白的皇帝。
「你……你不要過來……」年過半百的皇帝已經嚇的臉色發青,他努力的縮著身子,卻也無法逃過君無邪那雙冷冰冰的眼楮。
「我只問一句。」君無邪冷聲道。
「你要問什麼?」皇帝緊張的看著君無邪。
「我父親的死、我小叔的傷,是不是你讓人暗中動的手腳?」君無邪眯著眼楮,寒光逼著皇帝不敢胡言亂語。
皇帝顫抖的看著君無邪,眼底寫滿了驚恐。
他不敢說……也不能說……
若是說了,他一定會死!
「不是……不是我……」
君無邪冷冷的扯動嘴角,指尖竄出了五根銀針。
「這是你自找的。」到了如今,還不交代,那便是在自尋死路!
君家的沒落,絕對不是一個意外,君冼和君卿雖然從不願同她多說父親的死,可是她卻隱約從他們躲閃的言辭中猜測到,是皇帝暗中做的手腳。
狡兔死,走狗烹。
天下大定,皇帝便起了鳥盡弓藏的念頭!
「禪位的詔書,你自己寫。」君無邪背對著墨淺淵道。
墨淺淵微微一愣,尚未明白君無邪有何打算,可是下一秒,大殿中響起的淒厲叫聲,卻讓他驚的連手中的長槍都掉在了地上!
……
更完啦,大家快去睡覺吧,麼麼噠,我也去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