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兔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直接被猛虎一巴掌拍飛,猛虎的利爪在大耳兔的身上留下了四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大耳兔顫抖著身軀滾到了擂台邊緣,身上的血跡沿著它的翻滾畫出一道刺眼的血痕。
它發出微弱的哼唧聲,渾身上下疼的讓它渾身發抖,它恐懼著,看向了擂台外的少年,那雙濕漉漉的大眼楮里寫滿了恐懼和哀求,微弱的哼鳴從它的三瓣嘴中傳出,像是祈禱著哀求著自己的主人可以救它。
那少年厭惡的看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大耳兔,眼底沒有半點憐憫和心疼,只有滿滿的嫌棄,他轉過身去同身邊的伙伴判若無事的聊著天,根本沒有顧及到自己的靈獸正在擂台上飽受折磨,性命垂危。
絕望的大耳兔不知道為何自己的主人不救它,它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發出那可憐兮兮的聲音,卻喚不回主人的一個注視。
—無—錯—小說猛虎像是一個霸道的掠奪者,踏著腳步走到了大耳兔的身後,巨大的身影在大耳兔的身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陰影。
「吼!」它赫然間張開那張血盆大口,一口將大耳兔咬在口里,猛的甩動腦袋,將大耳兔甩飛出去!
鮮血伴隨著那個巴掌大的身影飛出了擂台,啪嗒一聲掉落在擂台下,大片的鮮血在大耳兔的身下炸開,它渾身上下的皮毛已經被鮮血染紅,小小的身子已經失去了之前的顫抖,只有月復部微不可見的起伏著,它的月復部、後背、耳朵已經被猛虎的獠牙撕裂,大片的鮮血染紅了地面,裂開的傷口之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內髒和骨頭。
少年只是冷眼瞧了那麼一眼,在宣布猛虎靈獸勝利之後,他撇了撇唇角,不屑的對著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大耳兔吐了一口口水,轉身便要和同伴離開。
可是就在他轉身之後,卻忽然間看到一個目光冷冽的少年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赫然間愣了一下。
「你還要嗎?」。君無邪冷聲開口,目光落在那只幾乎沒了氣息的大耳兔身上。
那少年扯了扯唇片,古怪的看著眼前陌生的君無邪,「要什麼?它都死了。」
那口氣之隨意,就像是對待一件垃圾一樣。
君無邪微微眯了眯眼楮,在靈獸死亡或者重傷無法治愈之後,主人是有權放棄的,大耳兔如今的傷勢在任何人眼中看來,都和死了沒有兩樣,那樣重的傷勢,根本沒有人可以將它救活。
即便是少年說的那樣無情,也沒有人會責怪他一句。
君無邪沒有再搭理那名少年,而是徑自走到了大耳兔的身邊,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它從血泊之中托起。
那少年疑惑的看著君無邪的舉動,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古怪的少年,為何會突然對一只快死的大耳兔這麼感興趣,竟然還不顧鮮血,將它捧了起來。
少年只覺得君無邪要麼是個瘋子,要麼是個傻子。
看了君無邪一眼之後,他便和同伴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