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想要暗中搶奪的方法,便是讓那些被派出去的人,成為代罪羔羊。我當年便是其中之一……」
當年的溫羽,同他的同伴一同尋找著邪帝陵寢的蹤跡,他本以為他是帶著勢力的榮耀和信念前去,卻不知這是一場災難。
「你去過邪帝陵寢,便知曉它在何處是嗎?」。君無邪問道,這個問題,她想了許久。
然而,溫羽卻搖了搖頭。
「我是去過邪帝陵寢,卻並不知它在何處。」
「為什麼?」君無邪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詫異。
溫羽道︰「當年,我和我的同伴們找到了邪帝陵寢大概的位置,卻在迷霧中受到了攻擊,我與他們徹底失去了聯絡,被沖擊力誤打誤撞的撞入了邪帝陵寢之中,然而我並沒有能夠深入,只是在外層,當時我已經重傷,且中了劇毒,虛弱的根本無法前進,我唯一從邪帝陵寢之中拿到的東西,就是那塊鎮魂玉……」
那時的溫羽以為自己死定了,即便找到了邪帝陵寢,卻也已經沒有力氣再離開,當他虛弱的倒在地上,陷入沉睡之後,他幾乎已經確定了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
可是,當他再一次醒來,人卻已經離開了邪帝陵寢,且已經被送到了斷天涯之上。
他是如何離開的,他並不知道,可是他在斷天涯上等了許久,期盼著自己的同伴們可以歸來的時候,卻迎來了無盡的絕望。
沒有人回來。
一個人也沒有!
他只能拖著重傷的身子,重返中三界,想要將那里發生的事情告訴給勢力里的長老。
奈何,等到他先行回到家中的時候,卻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家老小慘遭滅門的畫面。
在他們進入斷天涯之後,他們所在的勢力就已經開始做了滅口的準備,所有被派出的成員家人,都在他們走後被屠殺殆盡,為的,只是讓這件事情不會走漏風聲!
溫羽這一輩子都忘不了家族滅門的畫面,他一心效忠的勢力,卻將他如棄子一般對待,不但沒有派人尋找他們這些人,甚至將他們的家人也一同滅了口。
溫羽身受重傷,根本無法為家人報仇,絕望和崩潰之際,他選擇了永遠的離開中三界,藏身于下三界之中。
那時候的下三界諸國割據,心灰意冷的他,當即選擇了炎國作為落腳之地,並且協助炎國的皇帝坐穩了這第一霸主之位,成為了炎國的國師,不願再想過去的任何事情。
就連他手中那枚,從邪帝陵寢之中,帶回的鎮魂玉,他也不願留在身邊。
他知道,像炎國這樣的國家,必定會被日後的中三界選為旗子,所以他根本不敢將鎮魂玉留在炎國,而是在一次游歷之時,將鎮魂玉送給了正在興起的戚國。
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溫羽徹底斷了和過往的所有聯系。
只做炎國的國師。
若非今日君無邪提及,只怕他這一生,都不願再回想起這一切。
「陛下,溫羽過去是誰並不重要,如今,我便只是溫羽,炎國的國師。」溫羽看著君無邪道。
……
某北︰爵爺~
爵爺︰你終于出來受死來?
某北抖︰別這麼凶殘,我說話算話,只要這個月月票夠,保準讓你和無邪做羞羞的事情,這個月不是剛剛開始嗎?你不繼續幫我拉拉票嗎?大家都等著你的人魚線和月復肌呢。
爵爺︰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
某北︰我以我家的豆豆發誓!月票夠,這個月就給你們做羞羞的事情!
爵爺冷哼︰你以為我會上當?拉開衣襟,月兌衣服ing
繼續昨天的小游戲,二喬第一次和無邪見面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