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兔尾並非戒靈,那又會是什麼?
為何何太傅會那樣掩飾?
君無邪心中雖然存有疑惑,卻也知道這不是她該多問的,何太傅對小皇帝甚為忠心,這一點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他之所以會這麼說,必然是有些特殊的原因在。
君無邪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輛古怪的馬車,那車內究竟是什麼,她並不知道。
「小邪子……你沒事吧?」喬楚眼瞅著君無邪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不免有些擔心道。
君無邪回過神來,「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有事你可一定得說啊,無藥大哥一定給你報仇!」喬楚說的特別激昂。
君無邪的表情瞬間就有些微妙了。
一旁的梵卓更是忍著笑,他當喬楚說要自己為君無邪報仇,結果……好麼,還是丟給了*君無藥啊。
喬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怎麼了?我說的沒錯啊,無藥大哥動動手指頭就死一片,多酷炫!」
君無邪默默轉開視線,剛才還盤踞在心頭的疑雲如今倒是被喬楚折騰的煙消雲散了。
非煙屁顛屁顛的走去找容若,在走廊時他「美麗」的小臉惹來了不少住客的主意,他惡劣的對著那看傻了眼的男人飛了個媚眼,轉瞬便听到那人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啪聲。
從本質上而言,六人之中性格最惡劣的就屬他了。
走到容若的房門前,非煙幾乎是極為隨意的將緊閉的房門一掌推開,那小小的門栓在他的怪力之下同根面條沒區別。
非煙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卻未曾在房間中找到容若的身影,他疑惑的左右看了看,隱約听到一絲聲響,便順著那聲音走去。
淡淡的霧氣飄散在空氣中,帶著一絲濕潤,在薄薄的霧氣之中,一個窈窕高挑的身影緩緩顯露,微微的陽光勾勒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形。
非煙臉上的笑容在一瞬間凝固,整個眼楮瞪得老大,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正在沐浴的容若听到了一絲聲響,轉頭看去,便看到非煙呆愣愣的站在一旁,她臉上帶著如往日般溫和的笑容。
「我看這里里外外的門,在你眼前也就是給擺設,倒是當真不客氣的很。」
非煙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容若方才轉身的瞬間,他仿佛看到了……
滴答……
兩道血跡自非煙的鼻息處流了出來,滴落在了地上。
那淡淡的血腥味讓房中的兩人都愣住了,非煙忽然間轉過身,一路狂奔逃了出去。
而容若卻愣在了木桶中,她眼中帶著一絲疑惑,隨即遲緩的低下頭,看到了胸前的一抹春色。
「該死!」她懊惱的一拍額頭,頹然的靠坐在了木桶邊緣。
她怎麼就給忘了……
「抱歉。」容若眉頭緊皺,卻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
非煙一路狂奔,沖入了喬楚的房間,正在大肆歌頌君無藥彪悍的喬楚扭頭看著沖入房門,捂著鼻子的非煙,一臉茫然。
「我說煙兒,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