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張地圖已經全數到手,意味著邪帝陵寢在君無邪他們面前將不再是一個秘密,一旦打開邪帝陵寢,君無邪也知道命運就會有所不同。
此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君無邪沒有急著行動,而是想要在走前,將一些東西留下。
夜煞在幾日後歸來,他手中提著黃長老的人頭復命。
君無邪這幾日一直在房中忙碌,難得的是……君無藥居然沒有前來騷擾。
等到君無邪出了房間,恰巧看到了坐在院中凝望著她房間門的君無藥。
她下意識的對著君無藥綻放了一朵並算不上燦爛的笑容,淡淡的,卻極為難得。
君無藥的眼神微微一顫,面上竟然有些泛紅。
蹲在角落的夜煞看到這一幕,驚的差點沒把眼珠子掉下來。
「我這才幾日未歸,怎麼覺得世界都有些不一樣了,爵爺和大小姐,莫不是換了靈魂?這不對勁啊。」平日里,唯能見到君無藥調戲的君無邪面色發紅,怎麼今日……臉紅的人反倒是換了?
夜魅對此早已經見怪不怪,那日君無藥在房中整整關了一夜,水聲就沒听過,若非君無藥身子骨好,連著一整夜的涼水潑下去,怕是早就已經倒床上了。
「你錯過了一場好戲。」夜魅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夜煞的肩膀。
夜煞越發迷糊了。
「回來這兩天,我總覺得爵爺有些奇怪,平日竟然也不去找大小姐,每日就這麼坐在院子里,盯著大小姐的房間發呆……爵爺莫不是病了?」夜煞頗為關心的開口。
夜魅嘴角微微抽搐,搖了搖頭。
「跟了爵爺這麼多年,你可曾見他和旁的女子親近過?」
夜煞搖頭,「爵爺非常人,兒女私情于他太過奇怪了。」
不要說君無藥從未同旁的女子親近過,整個夜部里,清一色的漢子,連只母的都看不見。
「大小姐是爵爺第一個接觸的女性,也是唯一一個。」夜魅若有所指道。
夜煞還是有些不明白。
夜魅嘆了一口氣,背著手搖著頭離開。
心里苦,沒人能夠理解啊……好淒涼!
「坐在這做什麼?」君無邪看著君無藥緩緩的走了過去,君無藥再見到君無邪的瞬間,腦海中那幾日未曾散去的旖旎春色再一次浮現在了腦海,氣血翻涌讓他臉上微微泛紅。
「只是坐一會兒,小邪兒這幾日在忙些什麼?倒是不見你出來。」君無藥笑著開口,似乎方才的異樣並不存在。
幾日時間,他卻再未曾敲響君無邪的房門,只是坐在院子里,盯著她的房間,若有所思。
「我要去找爺爺。」君無邪晃了晃手中的一疊紙。
君無藥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只是君無邪剛剛走出了兩步,卻忽然間又折了回來,看著笑盈盈的君無藥,她忽然間低下頭,在君無藥的唇上印下淺淺的一吻,隨後若無其事的拿著東西走了……
君無藥在風中僵硬在了院子里。
夜煞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詭異至極的畫面,他實在很想知道,他不在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無邪在感情上是主動地,不像無良小賊那麼嬌羞,之前的懵懂不過是因為她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麼而已,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