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灣忽然間站起身來,將懷中的梁詩詩,一把仍在了地上!
梁詩詩跌坐在地上,渾身被摔的一陣酸痛,她驚恐的看著突然間陷入暴怒的嚴灣。
「城……城主……」
嚴灣卻是沒有再看她一眼,而是看著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侍衛道︰「今天,她是你們的了。」
「什麼!」那幾名侍衛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楮,目光在梁詩詩和嚴灣身上掃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麼。
梁詩詩更是面容死灰,唇上的血色都褪的一干二淨。
「城主……您……您說什麼……」梁詩詩渾身的溫度仿佛都在這一刻褪盡,冷的讓她血液都要凍結了。
她是他們的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嚴灣沒有開口,只能面容陰沉的負手而立。
一旁的何老在此刻出了聲。
「你們幾個莫不是都活膩了?連城主的話,都不听了?」
何老的聲音讓幾個侍衛渾身一震,他們不敢相信的看著梁詩詩,根本無法將嚴灣方才的話,和現在的一切聯系在一起。
「你們若是不做,今日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一步。」何老再次開了口,語氣冷酷。
那幾個侍衛在城主府呆了多年,自然明白,何老這番語氣是要動真格的了,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們哪里還管什麼其他,一個個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向了花容失色的梁詩詩!
一聲聲慘叫從梁詩詩的口中傳了出來,那聲音之淒厲,讓所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
然……
嚴灣就那麼站在那里,看著他名義上的妻子,淪為那些侍衛的玩物,眼底沒有一絲憐憫,只有憎惡。
梁詩詩的慘叫聲越來越弱,趴在她身上的侍衛一個換下一個,她從最初的掙扎,到最後的麻木,宛如失了魂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如何能夠想到,當初風風光光嫁入城主府的她,自以為是做了美夢,又怎會料到,會有這麼一日,被自己的夫君,親手推入了萬丈深淵!
嚴灣看了許久,才收回了視線,目光落向了一旁的何老。
「女干殺繼母,這罪名,足夠了嗎?」。嚴灣的聲音冷酷的沒有一絲溫度。
饒是何老,也被嚴灣的狠辣給驚著了,他知道嚴灣手段無情,卻沒想到竟然會無情到這種地步,為了扳倒君無邪,竟然親手將自己的妻子送入了地獄。
「夠了……已經足夠了。」何老沉聲道。
嚴灣滿意的點了點頭,「去給嚴海下帖子,就說今日是他繼母的壽辰,讓他準時赴宴。」
「是!」何老道。
「今晚要如何安排,你應該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我不希望再出任何差錯,否則,倒霉的就是你我,你明白嗎?」。嚴灣陰冷的目光一順不順的盯著何老。
即便是手段狠辣的何老,也被嚴灣盯的一頭冷汗,他趕忙道︰「老朽知道,今晚老朽一定將所有好手安排在府中,絕對不會再出任何問題!」
「那就好。」嚴灣微微頷首,最後掃了一眼氣息微弱的梁詩詩,頭也不回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