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睜開一只眼,看著穿的花花綠綠的所謂的自己現在的老婆們,還真有些滿足,像平白無故多了一群姐姐,讓獨生子女的她倍感激動。
「相公,洗臉吧!」
「相公,來簌簌口。」
「相公,我們給你換衣服。」
顧輕真心是回到了那嬰幼兒的時光,在姐姐們的澎湃熱情下,傻呵呵的笑著。一會功夫,一個閃亮亮的顧輕版華為就出來了,看著鏡子里那英俊的讓你睜不開眼,華麗的讓你亮瞎眼的暴發戶,顧輕真心想不通怎麼這莊主的衣裳怎麼會如此,這個世界的審美觀竟是如此與眾不同。
「哪個有沒有別的衣裳?」顧輕說著,只見小老婆青墨打開了前方的衣櫃,映入眼簾的是一件又一件的,紅配綠,紅配紫,還有黑白灰,簡直亮瞎了顧輕的雙眼。
「把那些紅的,綠的,紫的,都給我丟了。」一聲令下,下人們訓練有素的將那些衣服拿走,顧輕勉勉強強的換上了那黑白灰,一臉的不情願,怎麼這裝備跟不上小說的吊炸天那?
這好不容易將自己打扮的還算對得起這張臉,顧輕才在眾位老婆的簇擁下緩緩走出了臥室,前去吃個早飯。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停下打招呼,這莊子里的人都十分尊敬華為,也就是顧輕,每個人幾乎都是仰視著看著她。
「相公吃飯!」
「各位夫人吃飯。」
這華府的早餐可謂是物種豐富,簡直跨越的大江南北。據大老婆說,因為各個老婆來自不同的地方因此習慣不同,所以這以前華為就吩咐了廚房,按照個人的喜好做吃食。想來這個華為是個貼心的人。
可是,這佳肴吃著吃著顧輕就發現自己的身子一直在不停的冒著冷汗,她又不想讓一眾老婆們擔心,只能強忍著吃著。可還是沒能堅持住,一下就把臉砸在了那碗熱粥里,媽蛋,這是要毀容呀!
「四妹,快看看相公怎麼了?」嬌嬌果然是大老婆,處事鎮靜,將顧輕扶起連忙問道那芬芳。
芬芳似乎有很高的武功,她一掌打在了顧輕的背上,那感覺還真是酸爽。一時間,顧輕覺得有一股氣在自己的體內亂穿,這時芬芳連忙說道,「夫君,你用力將那真氣強行運回丹田。」丹田?是哪里?臣妾做不到呀!
在顧輕還在抓瞎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把那真氣給鎮住了,一時間感覺自己可以爬個十八層電梯公寓,還不帶大喘氣的。
「啊!」這一聲怒吼,幾乎震碎了這里的碗筷,前提是,呵呵,又震了顧輕自己一臉熱粥。
「相公的神功練成了,芬芳恭賀相公。」一听芬芳這麼說,這一屋子的老婆,還有那剛剛來送飯的老阿姨臉上都露出了,老子以後有人罩著了,可以橫行霸道的面容。
神功,難道是震碗神功!
顧輕正想著,只見門外嗚嗚泱泱的一群人,齊齊拜倒在地,「恭賀莊主大人攻破九龍神功,莊主大人神功蓋世。」
阿拉雷,這怎麼有種東方不敗的即視感。神馬是九龍神功哇?親,我只是吃飯的時候那臉砸了碗一下,怎麼就練就神功了?有哪個好心人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劇情。顧輕迷茫的看著一眾比自己還要興奮的人,無奈的說道,「大家都起來吧!這些都是小事。」
听自己這麼一說,一個看上去歷經滄桑的大哥異常的激動說道,「難道莊主大人還要看破天玉神功,成為這武林第一人?」
怎麼那麼多神功,練那麼多,我就是神經病好嗎?電視里武功好的,最後都死的慘,顧輕心想我又不傻,哼!
「多簡單的事呀!大家放心。」我去,這不是我的真心話,只是我的虛榮心,大家听听就好,千萬不要信喲!
顧輕正想著,又听見一聲,「我們都相信莊主大人,莊主大人天下第一。」
媽媽,我想回家!
一抬頭,老婆們都雙眼含淚,大老婆拍著小老婆激動的抽搐的小肩膀溫柔的說道,「這樣相公以後就不會花樣作死了。」
「嗯,這天下哪有人能在短時間內突破著九龍神功,除了我家相公,是吧?姐姐們。」
「對!」
你們這樣毫不遮掩的就開始夸贊,顧輕表示很驚嚇,總感覺自己在這個古代估計生活的蠻艱辛的,畢竟能者多勞嘛
可是,這麼高的配置,真的好嗎?
在一群人噓寒問暖,一副大哥一定要護著我們,帶我們裝逼帶我們飛的表達情感之後,顧輕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深深的嘆了口氣。
「相公,怎麼了?」說話的是平時極為沉默的輕語,跟她的名字一樣,她做什麼都是輕輕的,一般很少引起注意,這時她走了過來,顧輕卻發現她臉上那明顯的奴字,刻的那樣深,似乎想刻進這女孩的骨子里一樣。
顧輕伸手還未踫到,輕語的躲了開來。
「這是怎麼回事?」顧輕問著,卻換來了一屋子的沉默。
所有的夫人們都是十分氣憤的模樣,但卻誰都不說什麼,嬌嬌走了過來溫柔的說道,「這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夫君醒了,想必這樣的事便再也不會發生了。」
看著她們一副不想說的樣子,顧輕也只能收了口,與一眾夫人簡單的交流幾句就準備收拾收拾休息。而今天留下來的卻是嬌嬌,她什麼都沒說,簡簡單單的換了衣服,拉過還在蒙圈的顧輕笑道,「夫君,睡吧!」
啊 !
也許是自己想太多,一晚上她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嬌嬌就是靠著她的肩膀輕輕的睡著了罷了。
顧輕不得不想起,那一個江湖傳言——難不成這大哥真的不舉?
看來傳說也並非空穴來風,不過這樣也好。顧輕翻了個身,不小心踫到了嬌嬌的衣服,衣角輕輕的滑下,這手臂上刻的鳳凰還真是挺漂亮,跟如今自己身上刻的雞真是不能比的呀!
她仔細的看了看,這鳳凰還真像一個什麼門派的標記,看上去還是有那麼一點狂拽酷炫的節奏的。
顧輕總是覺得這一屋子的女人,似乎都不簡單,不要問為什麼因為女人有直覺。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