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晃,來到這個地方也有些日子了。除一天三遍的夫人喊吃飯,就是一天無數遍的,「莊主你快突破天玉神功吧!」
顧輕捂著腦袋面對一本又一本的武學秘籍,才突然恍然大悟,天呀!原來這九龍神功這世上就兩個人練成了,一個是埋在土里的死物,還有一個竟是自己。這種人設很容易死好嗎?(某作者︰這是你的金手指,不要我就收回,看你被打死。某主角︰我就是說說,說說罷了)
她翻了翻那些書,大約了解了這九龍神功的意思,就是平時九龍在手天下不愁,要是有人皮子癢,九龍一出手天下都沒有。九龍神功的大招就是九龍歸天,那是一種以命拼命的模式,一般是用來對付實在沒有辦法對付的人,而有了這九龍神功你就可以繼續往上修煉其他各種亂七八糟的神功,但她深深的明白越練越危險,所以對于自己的命運她倍感憂傷。
其次就是她深深的討厭自己這個華為的名字,每每有人打招呼,「華為你好。」她就想回一個,「哈咯摩托。」次數多了,她都快要進入手機推銷模式了,所以當她翻閱了各類書籍之後,她覺得自己要改個名。
華方不敗?不行,這樣太張揚。
華扒皮?什麼鬼
華霸天!怎麼有一種周扒皮回家的感覺。
思考了許久,她默默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華顧輕,呵呵,謝謝媽媽,謝謝爸爸,這名字起的真是不錯。
于是,她召開了全莊大會,明令宣布華為上市了,啊呸,她要改名了。
「那個通知大家一件事,我改名了,從此以後請大家叫我華顧輕。」她話音剛落大家就開始拍馬屁了。
「哎喲喂,莊主真是太有文化了這名字起的真是太好了。」
「我家相公連起個名字都這麼霸氣,我真是越來越愛他了。」
「華顧輕,漂亮的好名字。」
哎呦喂,大哥大姐們別夸了,大家洗洗睡了好嗎?
「大家都退下吧!」正說著那天空飛來一只鳥,好像不對,是一個穿著粉色裙子的女子,納尼,這個方向不對喲!
啪嘰!
「相公!」
「莊主!」大家別叫了好嗎?還不來救窩,快不行了好嗎?顧輕始終都有著被東西砸的命運,一次比一次更加慘烈。
而這次,手斷了,腿斷了。這個小姑娘我們是不是生死劫,你為何如此對我,被芬芳扶著的顧輕看著安然無恙的女子沒有半點助人為樂的興奮,反而是一種你傷害了我,你還一笑而過的即視感。
「這女子好像受了很重的傷。」芬芳說著,顧輕心想,對呀,不重她能從天上掉下來,砸的老娘一身傷嗎?
「夫君!」此女子此時一把拉住了顧輕的廢手,疼的顧輕嗷一聲慘叫,生死劫,生死劫,你就是我的生死劫。顧輕下意識的去扶芬芳,卻看見芬芳充滿嫉妒的看著那女子,又充滿憤怒的看著顧輕,一副你竟然騙我們,還在外面找小三,還找了一個這麼小的,哼。
顧輕剛要解釋,那女子閉著眼又開口道,「夫君你怎能負我?」
芬芳一下就收回了自己的手,顧輕 嘰一下倒在了地上,尼瑪,生死劫,老子滅了你的心都有了。
「怎麼了?」看見嬌嬌從門口跑了進來,顧輕一下就找到了靠山,「嬌嬌快拉我起來。」嬌嬌樂呵呵的走了過去,剛要拉起顧輕,只听那女子又叫到,「夫君,你怎麼能讓別的女人動你?」
叔和嬸都忍不了了,說吧生死劫,你是想讓我被人摔死,還想讓我被自己疼死。顧輕捂著頭,看著站了一排的夫人們,心情極其不好。沒想到平時和諧相處的姐姐妹妹們,竟然如此團結還一致對外,開啟了審核自己家相公的模式。
「說!」
怎麼這麼的凶悍,顧輕看著嬌嬌一副當家姐姐的樣子,突然好想求抱抱,當然,並沒有什麼卵用。
「我真的不認識了,我昏迷了那麼久你們都知道。」顧輕一臉的無奈。
看著眾老婆們依舊滿臉憤怒,她只好開始賣萌裝可憐,還順帶著撒撒嬌。
「老實點兒!」
媽蛋,竟然沒用。只有輕語走了過來扶著自己,「相公是不是很疼?」她努力的使著眼色,顧輕立刻明白了,「啊!疼死我了。」
「怎麼了?」一眾夫人立刻就忘記了開始的原因,抱著顧輕左翻翻右翻翻十分的擔心。
一個個開始懺悔剛才沒有注意到顧輕的傷,顧輕笑呵呵的躺著看著一堆的胸,怎麼那麼的嫉妒那,為什麼同樣都是花季少女,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只有一個A,這樣真的好嗎?就當這里一片春光肆意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生死劫,她醒了。
顧輕被攙扶走進那屋子,只見那女子正坐在床上雙目放空的看著遠方,似乎隨時都會留下一滴晶瑩的眼淚。
「醒了姑娘。」顧輕問道,女子看著顧輕的模樣竟呆了許久,顧輕心想,老子帥你也不用這麼肆無忌憚的看著吧!
「您是華莊主?」她似乎看見希望一般,那眼淚啪嗒啪嗒的就開始肆意的流。她這一流,顧輕還好,只是自己那些便宜老婆們似乎有些受不了了,紛紛說道,「相公,這可能是個可憐人,相公可一定要幫幫她呀!」
呵呵,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白猜,剛才還說讓人家醒了就滾 ,現在怎麼就開始救世主了。顧輕表示白當了那麼多年的女的了。
「你先別哭,說出你的夢想。」怎麼感覺哪里不對。
「那個姑娘我家相公剛才被你砸的有些怪,說說你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吧!」嬌嬌連忙補充著,顧輕才發現,可能是那個什麼好聲音看多了,一出口都是說出你的夢想。
而那人看著遠方慢慢的掏出了一個肚兜!
顧輕︰「」
各位夫人︰「」
就在此時,那人的懷里又滾出了一個又一個——橙子。
顧輕︰「」
各位夫人︰「」
此時,這個屋子里只有一層又一層的安靜,和一絲絲的尷尬。而那個手拿肚兜,滿臉堆笑的那位分不清是公子還是姑娘的家伙,正肆無忌憚的月兌著身上那些衣物。
「那個兄弟,大晚上的還是睡覺的時候再月兌如何?」眼看這兄弟就要月兌褲衩了,顧輕實在的受不了了。
那人竟然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又裝出了一副,我可憐,我特可憐,求罩,求保護的模樣,痴痴的說道,「我家住城東,我有師父,有朋友,有親人,我曾經以為我有全世界」在此人長篇大論的說著的時候,顧輕以及一大幫老婆坐在了凳子上吃著糕點,略有興致的看著那未成年兄弟念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