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相公?」
「我的那個孽徒那?」
「跟著花殤出去了。」
太好了,怪不得這莊子安靜的不得了。
可這邊話才剛剛落地,就听見院子里來自花殤的喊叫聲,「蜜蜂,媽呀!老大一堆了。」
嬌嬌鎮定的將門一關,「這樣就好,大家繼續吃吧!」
可是
「師父,師母,你們這里沒有蜜蜂嗎?」。剛剛關上的大門,被便宜徒弟推開,顧輕臉都綠了回道,「剛才沒有,現在有了。」
「還不跑!」顧輕拉著一大幫老婆。在屋子里東躲西藏的,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的蜜蜂,多的那叫一個嚇人,並且還偏偏認準了顧輕。
顧輕往左跑,它們往左跑,往右跑,它們也依舊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ˋ相公你頭發上是不是又涂了蜂蜜呀?」嬌嬌問道,顧輕看了看那躲在角落里的便宜徒弟,頓時感覺此生無望,「嬌嬌,你猜對了。」
哄的一聲,顧輕跑出了屋子,正興奮的奔跑這,突然感覺身子一輕,哎喲,難不成是輕功,有神功就是了不起。
嗷~
「什麼鬼?」
雕兄,我們不認識吧!
一只雪白的大雕正在飛翔,而顧輕正被它叼著,仰望著普羅大陸,媽媽,這簡直太危險了。
雕義無反顧的往前飛行,一路上不停的撞樹,撞牆,撞雲,當然,雕兄並沒有什麼事,可是顧輕就不是很樂觀了,被撞的七葷八素,看見個啥都要大喊一聲——「哎呀,媽呀!」然後,就是一聲 !
「喂,兄弟,醒醒」
顧輕一睜眼,一個長得有些魁梧,胡子拉碴的大漢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人就是一聲響亮的磕頭聲,「謝謝莊主收留我們家少爺,麻煩莊主了。」
「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不用拜我,又沒過年,我也沒有紅包呀!」顧輕話說完,感覺一個巨大的物體向自己靠近,于是她連忙躲在了大漢的身後,「雕兄,我跟你什麼冤什麼仇,你為什麼如此對我。」
「嘰。」
「」你剛才明明是嗷~,好嗎?你這只心機大雕,真是夠夠的了。
「嘰,嘰。」
「嘰你妹呀!」
然後,一只雕竟然在裝可憐,它竟然在裝可憐。
「那個小兄弟,雕雕是一頭好雕,你可別誤會它。」大漢心疼的看著那只心機雕,一臉的憐愛,只留下顧輕一人暗自神傷,看來自己是被白撞了。
「這是我家少爺的信物,交給莊主了,對了還有」大漢看了看那只心機雕一臉的深情,「還有雕雕,都拜托給了莊主,我此去不知何時歸來,一切都勞煩莊主了。」大漢說完將一個玉佩放在了顧輕的手中,與玉佩一起的還有一只巨大的翅膀,那只雕依舊——「嘰,嘰,嘰。」這整的跟他們相識很久了一般。
「嘰你妹,還有大哥你是誰呀!」
大漢搖了搖頭,「以後你就會知道,拜托了,帶我回來時定會給莊主一個大禮。」
「喂!」顧輕本想叫住此人,結果他飛的比鳥都快。
他家少爺是誰?大哥為什麼你都不說明白,我可不聰明。顧輕捧著玉佩一臉無奈,旁邊只有一雕在嗷~。
「嗷你個腿,心機雕。」顧輕環顧了四周,頓時暴怒,「你個心機雕,心機雕,老子要扒光你的毛,這是TMD哪呀?我夫人們哪,我天下第一莊哪?」
「嗷~」
啪嘰!顧輕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一個木頭,一路追著那只明明會飛偏偏不飛,等著挨打的傻雕,一頓胖揍之後,那雕突然嘰,嘰,嘰,嘰,的叫個不停。顧輕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別叫了,這里沒信號。」
「嘰!」雕似乎發現什麼好東西,興奮的向前跳去,整的地 嘰 嘰的震蕩。
顧輕沒心情管它,靠在樹旁,萬念俱灰,這沒信號,沒手機的地界,她該怎麼聯系外界哪?還有那個什麼鬼少爺是誰呀?怎麼有這樣神經的屬下和神經中的戰斗機的雕?她真是想想都累。
「誰家放養的雕,吃了我的人參。」顧輕感覺心好累
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顧輕本想拔腿就跑,偏偏自己太善良,悠悠的回了句,「是俺!」而這時,從那草叢里走出一個身穿粉裙,面似嫦娥般的人物,她微微發怒的看了看那還叼著人參須須的傻雕問道,「賠錢!」
「那個姑娘,多少錢呀?」
「不多,就幾個金子罷了。」
顧輕一听,金子,幾個金子,你那個是東北西洋參,還是人參精,敲詐也不用這樣君子坦蕩蕩吧!
「沒錢,你把那只雕烤了吧!那麼大,夠了,好歹也是藥膳。」顧輕話一落地,那雕似乎听懂了,又開始可憐兮兮的看著顧輕,嘰~,嘰~。
好一個貪吃的心機雕,顧輕從身上模了模,似乎還是沒什麼可以給這個姑娘的,「那個姑娘,你知道天下第一莊如何走不?我到了莊上給你金子。」
「天下第一莊?那是個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她說著一掌打在了雕的背後,雕撲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大堆東西,里面還有一個長成人狀的人參,敢情這雕都是不嚼生吞的,還好,還好,省下了一筆錢。
「窮鬼,二雕。」
「說誰那!」
「嘰~」
顧輕回頭看了看那痴痴的盯著那姑娘的雕,心想,你這頭色雕。
正想著那,身後傳來一聲嬌媚卻冷淡的聲音,「綠聞,東西都拿好了沒?」
「小姐都準備好了。」剛才還怒氣沉沉的小姑娘頓時滿臉笑意的朝著遠方揮手,顧輕隨著看了過去——尼瑪,這世間還有如此出塵絕艷的女子呀!
遠方緩緩而來的那人黛眉如柳,輕粉著唇,一雙動人奪魄的媚眼,簡直讓顧輕這個假男人都忍不住的產生生理反應。
「看什麼哪?**。」那個叫綠聞的姑娘說完顧輕回頭又看見了那雕,「果然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東西,色雕。」
「說誰哪!」
「嘰~」
那女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那精致的五官簡直了,但是,什麼樣的丫頭就有什麼樣的主子。
「公子,你再看,我就要收費了。」
尼瑪,一家子的奸商
「說吧!多少錢,我給就是。」此時顧輕特別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是真心的想。
那女子倒是沒生氣,反倒有些驚喜的看著她,「你倒是與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顧輕看了看這女子自帶的高嶺之花的趕腳,笑道,「那個姑娘,你知道天下第一莊在哪里嗎?」。這年頭回家要緊。
「知道,帶路收費,一個金子。」
奸商,沒事,原諒你,誰叫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姑娘放心,我有的是錢。」姑娘白了他一眼,一副嫌棄,「你嘛,要收兩個金子。」
「為什麼?」難道是我長得丑?
「是因為,你這張臉,我嫉妒!」
呵呵,這也行
就在此時,那只色雕趴在了地上,翅膀忽閃了幾下,一副上我,快上我的賤賤的模樣。
「那個姑娘上來吧!」顧輕伸手而去,那人竟不反對,反身對那個也準備上來的小丫頭說了一句,「你回去給爹說一聲,我片刻就會回去。」
「那個,小姐」那丫頭一臉不舍的揮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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