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好,窩是顧輕。」被送進自己房間的顧輕賣著萌,希望能讓這靈魂大哥消消氣。
「兄弟,身為一個男人你這樣娘兮兮的不好。」
「你才是男人哪?老娘明明是女的。」
「啊!真的哇,我還真沒看出來。」
一個靈魂與另一個靈魂的爭辯最後停止在了胸上!
「原來你是看我胸小,就以為我是男的,就讓我替你活呀!」
靈魂傲嬌的點了點頭,「要不是我殺戮太重,必須早死,我才不找你哪!」
你活該早死,顧輕心里已經開始各種不滿,極其不爽的問道,「你死都死了,還回來干嘛?要換回來呀?」
靈魂傲嬌的回道,「哦,地府太擠了都在排隊,我就上來看看我的媳婦們,和我的小白白。」
小白白?「你養狗呀?」顧輕問道。
「你才狗,那是我的真愛,天下第一美人白君玉。」說著說著一只沒有節操的靈魂就從顧輕的身體里飄了出來,開始在屋子里轉圈圈,一臉的滿足。
嘰!
「師父,我來看你了。」珍香一推門那靈魂呼的一聲就被冷風吹的到處亂穿,「有陽光,有陽光,要死了要死了。」
顧輕︰「」拜托,大哥,你早就死了好嗎?
「我還沒死透,沒死透。」
「哦?」
顧輕笑著走到了銅鏡旁,利用了光的反射原理,引來了一大束陽光,「現在死透了吧!」
「啊,你你怎麼能欺負一只可愛的靈魂。」
「誰叫你他娘的說老子胸小,活該!」
這時,那靈魂晃了晃就消失了,臨走前還喊道,「幫我照顧好小白白和我的夫人們,謝謝了哥姑娘。」
「師父,你在和誰說話呀?」珍香疑問著看著顧輕,顧輕呵呵一笑,「空氣,空氣,空氣也是有生命的,平時徒弟,你也要多和空氣交流交流。」
「哦?」師父是不是傻了,真的好奇怪。
「對了,師父,咱們門口」珍香說著似乎有些不忍,搖了搖頭,也不再說直接就拉著顧輕出去了。
到了門口,只見那一地的尸體,死的極其的可憐,有的死不瞑目,雙目猙獰,眼神里還都是憤恨,有的似乎飽受折磨,一身的傷,衣不蔽體。顧輕從未見過真正的死人,她的世界里死應該是安詳的,于是這一幕生生的刺痛了她的雙眼,她走向前手剛剛觸及那些尸體,就看見花殤抱著一個小姑娘站在旁邊,小姑娘流著淚看著前方那個婦人。
「她的母親?」
顧輕發問,花殤並未說話,反倒是那天那個有無數的孩子的前任采花大師走了過來,抱過孩子,「回莊主,正是。」他的眼里雖然未有波動,但,那清晰的青筋暴露無遺。
與此同時,那些有親人在外的莊內之人紛紛出來,在那一片殘忍中尋找一絲安慰,可是,偏偏不得如願。
哭喊聲感染了整個天下第一莊,而這時,顧輕不禁疑惑,她進屋不到半個時辰,這屋外就出如此大事,證明這些人早就死去,那些名門正派從未給這些他們所謂的叛徒任何仁慈,只是在利用,還是循環利用。
「將他們好好安葬,一切費用我天下第一莊全全負責。」顧輕說完,轉身離去,她沒勇氣看這一幕生離死別。
而這次事件過後,似乎那些名門正派也沒有放過自己,不是三天兩頭的就有人無故失蹤,就是外面的謠言四起說顧輕好嗜血如命,還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傳說,一次比一次過分,就跟他們親眼所見一般,顧輕真是煩透了,搞得天下第一莊連買個米都難與上青天,顧輕就不明白了,自己從未做過挑釁之事,為什麼他們就是緊追不放。
「夫君還在困擾?」嬌嬌捧著吃食走了進來,極其的安靜,「這幾天你都沒怎麼好好吃東西,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來吃點我親手做的鮮花餅。」
她一只手遞了過來,那小小的鮮花餅的確很香,顧輕傻傻的一笑,對于嬌嬌,她始終覺得這是她的姐姐,一個和她很親很親的人。
「夫君!」
「嗯」
嬌嬌微微一笑,「月色那麼好,為何你要愁眉?」
月色再好,也照不到這世間的陰暗,這世上總是有這樣的冤屈,本來顧輕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等到代替這華為活完這一生,興許還能回去趕上男神的婚禮,偏偏那些江湖人士要逼人上梁山,這讓顧輕怎麼安靜的享受月光,看那月華若練的美景。
「夫君,我們本來就是違反這武林的正道,救助了那些原本就被正道所遺棄之人,再加之你又突破了九龍神功,難免這正道之人不會瞎想,以為夫君是想要稱霸武林,破正道之師,這一切終究是人之本性,夫君也勿要十分在意,既然以到了舟直頭,為何我們不上岸看看,看看那些講的十分逼真的事情究竟從何而來,再看看我們山莊的空床位是否能夠家屬居住。」
嬌嬌仰著頭,平淡無驚的臉上倒是有著幾分干練,顧輕其實早就想到此點,嬌嬌如此一說,她竟覺得如同當年俞伯牙遇之鐘子期一般,有些激動。
「你說的是,世界這麼大,我是該帶著你們好好看看。」顧輕心中注意已定,她倒是很想看看,這空穴的風為何來的如此厲害。
嬌嬌遞過鮮花餅問道,「今天可要房樂妹妹陪夫君入睡?」
不用,不用,客氣了
顧輕雖然拒絕了,但是晚上房樂還是來了,小姑娘嬌羞的一把抱住了顧輕,「夫君,我們來下象棋吧!」
這麼高端,幸虧妹子沒說——「夫君,我們來生猴子吧!」
于是,在房樂的堅持下,他們玩了一晚上的象棋,學藝不精的顧輕一把沒贏不說,還幾乎總是死在了出門的一瞬。房樂只是呵呵的笑著,但是,似乎對每一步棋都有極大的把握,好像已經料定顧輕會出什麼。
第二日,陽光明媚
「夫君,我們再來一盤嘛?」房樂一個晚上沒睡,依舊精神的可以蹦蹦跳。可顧輕就不行了,一邊晃著手一邊連連說道,「不下了,不下了,夫君實在是累的不行了。」
房樂不開心的扶起趴在桌子上的顧輕,「那夫君去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來。」就當此時,門口傳來聲音
「莊主,你在嗎?小的陳晚求見莊主。」
顧輕本不想見,卻隱隱的看見這人是抱著孩子站在門口的,一下就知道此人是誰,「進來吧!」
陳晚抱著那一日失去母親的小女孩一步一步的走進,表情淡然,坐在了顧輕的對面。
「莊主,陳晚今日實感不安,只因家中還有老母親,生怕老母親有所不妥,特今日向莊主請辭,回家鄉好好安頓我的老母親。」陳晚說話間,雙眼含淚,時不時的還要看看顧輕的神色,一只手緊緊的握住了旁邊那個呆萌的小女孩。
顧輕剛剛想要同意,房樂卻看了她一眼小聲道,「他不是回家,是去報仇。」
房樂說的十分肯定,顧輕若有所思的看了此人片刻,就當這時陳晚旁邊的小女孩卻嚶嚶的哭出了聲,「完了,爹爹,莊主哥哥不讓我們去給母親報仇了。」
真是一個聰慧的好孩子,稀飯你喲!
「你要去報仇?」
陳晚一听顧輕一問連忙說道,「莊主大人勿要相信小孩的童言,我真的是回家看看我的老母親。」
「雖是童言不假,但,往往也是童言最真。」顧輕說著看著那個小姑娘笑道,「小寶貝,你跟莊主哥哥說說,你的爹爹要去哪里,不許說謊,說慌了哥哥就不喜歡你了。」
「爹爹要去給娘親報仇,哥哥,梅兒沒有說謊的。」
陳晚听見笑了,「既然如此,我就實話實說,莊內一直傳說莊主是因為有把柄在那些人手里,才遲遲不願為我等出頭,別人我不管,可是,梅兒的娘親是我的師妹,我此生唯一深愛的人,我定然不能不管,莊主,請放我出莊。」
這時,顧輕不明白了,若是想要去報仇直接去就是了,為什麼一定要求自己放其出莊哪?後來,顧輕又轉念一想,那些要在莊外殺她的莊友,似乎也說過什麼離不開莊子的話,這到底是為何?
陳晚看顧輕沒有反應,連忙補充道,「請莊主賜我解藥,讓我去報仇。」
解藥?
顧輕更加迷茫了,卻也不能直接了當的就說出自己並不知道什麼解藥的事,「你可知道你要去找誰報仇?」
陳晚明顯有些迷茫,顧輕又問道,「難道把你認為是的都殺了?」
「」
「打的過的還好,打不過的怎麼辦?」
「」
「把你的復仇計劃寫一個大綱,明日給我看看,一定要分好章節,還有寫好人設,要有高潮,劇情要轉折,不精彩不簽約喲!」
「」莊主說什麼,為什麼听不懂。
「呵呵,剛才就當听錯了,寫一個大綱,說說你的報仇計劃,就這樣明日交給我。」顧輕說完,陳晚施施然的點點頭,正要離開,顧輕連忙說道,「麻煩你告訴莊內之人,我顧輕定會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只是現在時機不到。」
陳晚點點頭,拉著梅兒往外走,只見梅兒回頭看了顧輕一眼,「哥哥,梅兒挺喜歡你的。」
啊
今日要上課,然後要回家,所以凌晨更,希望大家看了能給個推薦,來個收藏謝謝大家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