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全住在天下第一莊的偏殿離這亂花閣還有一段距離,顧輕緊隨著老爺子,一路小跑。
「你老跑什麼?」老爺子停下了說著。
「是你走的太快了。」
「哦?帶我過來找你那個小哥都比我走的快,人家怎麼沒跑哪?」
白慕這恢復正常之後,整個人都散發著——這個人不好惹的蓬勃氣息。顧輕看著他總是想到自己的教導主任,不自覺的顫抖一下。
「一看就沒用。」白慕話剛剛輕輕的踫到地板,一個青翠的玉笛就穩穩的比在了他的脖子上,拿笛子的青衣女子歪了歪腦袋,「重說!」
老爺子是個烈性子,冷笑一聲,兩人二話不說就比劃了起來,可憐了那一片花花草草被無辜打的光禿禿的樣子,真心是丑的很。
一開始顧輕是抱著幾秒鐘就能看見小姑娘落敗的心情靠在旁邊等著,結果,累了,從站著變成了蹲著,最後恨不得趴著。正當顧輕覺得十分無聊時,只見小姑娘那玉笛看似輕輕的落在老爺子的關節上,結果卻穩穩的將老爺子打的跪倒在地。
老爺子這就不開心了,立刻反身,拔起地上那光禿禿的青草,瞬間反擊。一招一式都朝著女子的心胸刺去。
女子大約沒有想到老爺子對于勝負看的如此重要,一時之間無法防的住老爺子的連環攻擊,嘴角竟落了血跡。顧輕剛要出手相助,卻看見那玉笛跟有了靈性一般,突的飛起,當幾乎飛過了半個天際的時候,又穩穩落下,直接打在了老爺子的腦瓜子上。
「暗器」老爺子十分氣憤的退了開來。
呵呵,哪有那麼大的暗器,老爺子你確定你沒開玩笑,打不過我們就不打了好嗎?顧輕走到兩人中間懇求的說道,「不打了,不打了,可好?」
「不好!」
兩人的異口同聲倒是十分的默契,女子一把推開了顧輕一個小縱身就跳到了老爺子的面前,鬼魅的一笑,小手指一指。
然後然後老爺子就眼冒金花的四腳朝天暈了。
「讓你欺負我家相公。」
相公?我呀?顧輕撓著腦袋,這夫人里面不就芬芳武力值最高嗎?這個青衣女子是哪個?怎麼沒有一點點的影像。
「相公,多多幫你收拾他了,你去忙你的吧!」
「哦?」可是,怎麼感覺哪里不太對?下意識走了幾步,才恍然大悟,明明是自己帶著老爺子去拜訪落全的,他倒下了,自己去個什麼勁,看著倒地的那個一米八大漢,顧輕表示很心累。
多多一年難得和自己的夫君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顧輕,立馬就湊了過去,甜甜的喊道,「夫君,你在想什麼?」
顧輕抬眼看去,多多那一雙含情的雙目,倒是讓人有些痴迷,她說不出的對這個人有一種來自內心的佔有,但,自己是個女人心,這感覺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取向變了?不會吧,好恐怖的樣子。
顧輕想著覺得十分的後怕,接連退開了好幾步,有些警惕的看著多多。
多多看見她如此的舉動,頓時就雙眼含淚,嘟囔道,「看來夫君還是不喜歡多多,嬌嬌姐姐說的沒錯。」
說著說著小姑娘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流著眼淚,真是把顧輕看的心疼死了,誰來管管這沒事就哭的姑娘,不知道這樣浪費水呀
「多多呀!咱別哭了好嗎?幫夫君把這老頭子抬起來,可好?」顧輕說著輕輕模了模多多的頭,多多立刻就投來了一絲激動的目光,「夫君模我的頭了,多多好開心的那。」然後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那個人,擦了擦手,「放心夫君,我來。」
顧輕目瞪口呆的看著多多背著那足足一米八大個的老爺子,輕松的蹦蹦跳跳,還哼著小曲的模樣,一臉的黑線,誰能跟她解釋一下,為什麼自己身邊總是有那麼多的奇葩,或者說,奇人?
「夫君,你快些喲,一會落老先生就去山里采藥了。」
「好。」
「夫君,這個人怎麼這麼輕,真是好輕哪?」
「哦?來來來,我試試。」
啊!被老爺子穩穩的壓住的顧輕欲哭無淚,心里默默的想到,此女子奇也!
在女子的神力下,顧輕可算是掙月兌了,那老爺子也有些蘇醒,揉揉眼楮,看著顧輕道,「你怎麼娶媳婦都這麼有眼光?」
「沒辦法,可能是人品。」
白慕白了她一眼,走近了些念到,「我不會讓我家姑娘嫁過來的,你這里太危險。」
「岳父,啊 ,你再想想好不好呀?」
「誰是你岳父?」
「你,是你就是你,不要拒絕好嗎?」。雖然不知道這老爺子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和他閨女勾肩搭背的小小情緒的,但是這岳父大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兩人追著跑到了一個院子外面,那院子種著一顆歪柳,扭曲的身子像是一個躺椅,上面正躺著一個白胡子老者,拿著一本醫術看的正是盡興的時候,時不時還要點點頭表示認同。
「竟然是這個庸醫!」白慕說話就大步流星準備向前。
「多多,抓住他。」顧輕一聲令下,老人家就被多多控制的不要不要的。
顧輕連忙走上前,向那個老者微微鞠躬,「落神醫,顧輕前來拜訪,可有打擾?」
躺著的那人顯然是受到了驚嚇,一下從那樹上滑落下來,倒是沒喊痛,拍了拍土,連忙扶起顧輕,「你什麼時候這麼懂禮數了?快起來,怎麼說也應該是奴才拜見主子呀?」
「您都說我懂禮數了,我只不過尊老愛幼罷了,還有,我再說一遍,您是我天下第一莊的大夫,擔任的是救命防病的職責,與我不是主僕,而是救命之恩加于身的恩人,所以,以後老人家就不要妄自菲薄了。」顧輕說完,那白慕冷哼一聲,「救命?他也就會害命吧!」
落全冷冷的看了白慕,拍了拍身上的土,挺了挺身板,拉著顧輕徑直往里走去,直接忽略了那人。
這兩人到底是多大的冤仇,怎麼感覺這麼的尷尬
顧輕走了幾步連忙停下,提高了音量喊道,「白城主還不來感謝救命恩人,還要等到飯點嗎?」。
白慕驚訝的看著顧輕,「救命恩人?在哪?」顧輕輕輕的指了指在她前面的落全,白慕哈哈大笑起來,「說什麼玩笑話,他怎麼會救我?」顧輕道,「我府中能救你的怕是只有他,你還在固執什麼,人家都能不計前嫌為你治病,你為何還總是執迷不悟,江湖之人為何還如此小肚雞腸。」
落全依舊冷冷的模樣,只是眼光偶爾看見白慕依舊是氣的渾身發抖,手不停的顫抖,顧輕輕握住他的手道,「都是老人家,什麼事也該好好談談了?」
「你才老人家,哼!」
啊 ,你們倆什麼時候是一個戰線的了,怎麼還異口同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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