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叫輕徽的女子搬到了不遠處之後,顧輕的天下第一莊總是會出現一個男子推倒一個女子,還大義凜然的模樣。
「莊主,我老這麼是不是不夠大丈夫?」
「哦!那你可以蒙著面裝著不是你推的不就是了?」
「……」當我沒說。
這秋老虎來的有些時候了,顧輕看陽臣一身的汗,還渾身的味便給他放了個假讓他好好的休息,而陽臣似乎養成了看見輕徽就想推的怪毛病,一見輕徽上門,他就會連忙趕到,一個個手刀就給輕徽劈的一個昏迷半日。
弄的整個山莊的人都知道有一個柔弱的姑娘,陽護衛欺負她,莊主助紂為虐。
可這些天下來,那個輕徽似乎一點教訓沒長天天來找劈。
「你看她又來了。」陽臣說著上前走去擋在了顧輕的面前,揚手就要來上一手刀&}.{},輕徽只是微微一笑他就暈倒了,就是這樣簡單。
「哼,玩著還上癮了,傻不傻。」
顧輕只感覺又餓又尷尬。
那熱風從倆人的面上吹過,輕徽依舊笑著,但是這回她的小蛇不在,她整個人顯得像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姑娘一樣可愛,華顧輕看著竟有想要保護她的沖動,可是,當看見她丟出來的信箋之後,他只想罵人。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人要上門拜訪,上面寫著是一個成王認識,他還很熟識的一個人要上門拜訪。
蓋上信箋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輕徽卻渾然不動靜靜看著滿園肆意的開著的那些反季節花朵,然後笑道,「想不到莊主是個愛花之人。」
顧輕呵呵一笑,在大學的時候除了是跆拳道社的社長之外,他還是生物研究的愛好者,種點反季節的花算什麼。
滿臉的自豪根本不用掩飾,可這時那女子又說道,「忘記告訴你了,皇上真的要選妃了,白姑娘真的在里面。」
「你說什麼?」
顧輕臉上有些猙獰,險些就要一把掐死眼前的人,她眼楮里的挑釁和看熱鬧的心態真的讓他不得不如此,而在被掐的直咳嗽的那人笑起來的時候,他覺得這人有一種令人心寒的特異功能。
「我說的,你听的很清楚,前提條件我也說過了,你應該好好想想,前朝皇子!」最後那前朝皇子四個字她咬的極其的重,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飾。顧輕松了手指著地上開著的一朵看似不經意的花說道,「那花好看嗎?」。
「啊?」輕徽似乎搞不清這個人的腦子里在想什麼,這轉換也太快了。
顧輕沒有說話,徑直向反方向走去,輕徽識趣的跟著身後什麼也不說。這一路上那些原本沒有真正看見過這個輕徽的莊友都看見了這個女子,有的感嘆說她的美跟白君玉是兩個極端,白君玉是仙,那她就是妖。
而輕徽看見那些人看見自己的眼神,覺得不自在幾次想要出手,卻發現這個莊子里總有一些人藏在遠處,她看不見但是她明白對付一個人她還可以,可對付她都數不過來的人,她不行,再說來的任務又不是這個。
倆人停在了一個池中亭子上面,亭子上擺著各色的花,遠遠地望去像是被遺棄了專門放花一樣,顧輕走了進去,她便跟了進去。
「我娶你,是必然,既然這樣,你就陪我演一出戲吧!傾城公主。」
這回愣住的就是輕徽了,自從被成王抓住當了俘虜之後,她早就忘記了自己的封號,今天突然有人叫起來她倒是有幾分不適應。
顧輕靠近了她,手緩緩的伸了過去,她下意識的望去,是一朵水仙,一朵種在土里而不是水里的水仙。
「拿著吧!成王能把一個號稱水仙的姑娘活生生訓練成一個靠色相完成任務的人也真是不容易。」他說著,聲音平緩沒有歧視,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似乎就是在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不,我不要。」
「哦!」他收回手,順手就往旁邊的池水里一丟,身後的那人目光寒冷,似乎想起來當時國破家亡時的落寞,想起當時所受的侮辱,她眼角漸漸的將要濕潤,卻發現眼前的人,站在花中央正笑著,她上前了幾步,是不自覺的向前了幾步。
顧輕一把拉住了那人喊道,「怎麼要跳呀!」
她突然清醒了,看著顧輕呵呵的笑道,「前些天給你用迷香,今天你給我用迷花,我們算是扯平了。」
「還沒平,我今天叫你公主是故意的。」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但是我不會幫你。」她說的十分堅決,顧輕卻笑了,「我沒讓你背叛他,只是讓你跟我家老白說一聲,我娶你的原因。」
「我為什麼要去說。」
「因為……,我也是一個亡國奴,你也是……不是嗎?」。
這句話一說出,輕徽定在了原地,亡國奴?她是亡國奴?對呀,她就是,她已經沒有國家了,她的身上還刻著奴隸的印記。
華顧輕又緩緩說道,「你只用和我一起去見見她就好,剩下的我說,這樣不違反你們的規定吧?」
「哼!你愛說就說,只是……,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你養的蛇呀!」那晚顧輕把蛇送去給落神醫,落神醫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小蛇是前些年被滅國的那個國家的皇後養的,听說她的女兒也有,皇後肯定不是,年齡不符合,那就肯定是女兒了,再稍微打听一下,什麼都出來了。
她微微的點頭,本來還以為是個故人,但也是自己想多了。
到了晚上,雕吃著糕點一臉敵意的看著那個在旁邊望著它卻一副要吃了它的模樣的姑娘,嗷了一聲,也許是好久沒嗷了,這一嗷還被噎到,這樣它就更加不喜歡這個人了,吃完搖搖晃晃的起飛去找白君玉。
「你養的?」
「算是吧!怎麼?」
「一看就傻。」
「那你看的挺準的。」華顧輕說完,往搖椅上一靠,旁邊的陽臣連忙送上來一個隻果,嘎吱嘎吱的旁落無人的吃的十分的快,輕徽離的遠了點,以免那四濺的隻果汁沾到自己。
而這時陽臣拿起了一個稍微小點的隻果遞給她說道,「我家主子說了,給你吃一個。」
輕徽看了看那個抱著隻果狂啃的人,心想——他什麼時候說了?
「陽臣,她不吃,就你吃,順便再給我拿一個。」
說著陽臣毫不客氣的拿起那個隻果也啃了起來,怪不得是主僕連啃個隻果都是一個樣子,只是一個速度快點,一個速度慢點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