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白君玉和祖宗等人一路駕駛到了白城時,就看見那城里亂哄哄的積了一堆衣物,似乎正在準備放火燃燒。
白老爺子身邊站著的落神醫正仔仔細細的跟著那幾個準備放火之人說著什麼,看見白君玉等人連忙攔了下來,一群穿著白衣的人走了上來對著幾個人就是一頓狂噴,那噴的東西仔細一聞便是草藥。
「這是怎麼了?」白君玉問著。
「嗯,就是從外地來了很多難民給這周圍帶來了這叫什麼瘟疫的東西,我和落神醫正在加緊把那些可能傳染的東西燒掉。」白老爺子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自己的閨女又問道︰「你去的時候沒有接觸那些難民吧?」
白君玉搖頭,她倒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什麼難民,只是這自古以來有瘟疫就是一個大大的難題,她看著那擺了一排的死去的人,不由的心里嘟囔了起來。
華成成就在一眾人談論之時走到了那些尸體的旁邊,竟然觀看了起來。
「成成,快過來,那里要傳染的。」
華成成擺了擺手笑道︰「你們要棺材嗎?」。
白君玉一听一把將此人嘴牢牢的捂住了,真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手,無論紅白喜事都要加上一筆,他才開心。
「他是?」白老爺子問著,又看了華成成一眼,念叨︰「我怎麼覺得他長得那麼熟悉?」
「我覺得你也很熟悉,這只能證明我們有緣,來我給你打個八折。」
呵呵,什麼叫商人,也是醉了。
而這時,那梅兒拿著一大摞單子走上前來,在白君玉的耳邊說了幾句,表情十分的凝重。
「你說的是真的?」白君玉瞬間就臉色發白,對著幾個下人說道︰「把我的馬給我牽來。」白老爺子似乎知道白君玉要去做什麼,一把拉住了她厲聲道︰「不可,那里現在到處都是死人,你去干嘛?」
「華顧輕在那里,他在那里我就去那里,爹!」
梅兒只是告訴白君玉天下第一莊內疫情嚴重,但是卻還沒有告訴白君玉,那華顧輕也被感染怕是命不久矣。
她剛剛想要開口,那邊的白君玉已經掙月兌了白老爺子的手,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背影在她們的面前。白老爺子不管不顧的拽過了那個祖宗的馬車,直直的追了過去。
「這父女二人真是,我……」落神醫抬頭望去,心想怎麼不帶上他,華顧輕今天還要換藥那!
馬蹄聲響的十分明亮,可是,白君玉的馬剛剛到達天下第一莊的硯山道的時候就被人攔了下來,一群不管你怎麼說就是不讓你往前走,口口聲聲的說著,前方的疫情嚴重閑人免進。白君玉原本好聲好氣的說了許久,結果見她們軟硬不吃。
直接丟棄了馬匹縱身飛躍了過去。
一群人看著,其中領頭的那個跟旁邊的人說道︰「還不去通知大人,這天下第一莊斷斷不能讓她進去。」
「是小的明白了。」
可是,他們這邊剛剛說完,那邊一個邊走邊掉東西的馬車不管不顧的就直沖沖而來,撞到了一群人之後跟著白君玉的方向揚長而去。
「我去今天都是什麼人,一個比一個猛,你看那老頭,頭發都白城那樣了還這麼拼命。」
白君玉一路上的確看見了一群又一群被圈禁在一起的難民,有很多都是那一場戰役後那些被毀壞的山莊里面的人,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十分狼狽,卻強行被去掉了衣物,所有人看著那大火焚燒掉自己的衣服,和一些似乎很重要的東西,發出一陣陣的哭泣聲。
每一場戰役無論是輸贏,最淒慘的都是無辜的百姓,她們總是被迫流離失所,到處踫壁的也有的是。
「莊主!是莊主來了。「
白君玉因為進不去,一直在山上貓著,而這時底下卻緩緩的傳來了這些叫聲。
她定楮看去竟然是面色蒼白的華顧輕,他此時在陽臣攙扶下正給那些難民們派發糧食,那些原本齜牙咧嘴的官兵們只是默默的看著,即不說話也不阻攔。
「莊主,你是不是也被我們感染了?」其中一個老婦人看著面色蒼白的華顧輕微微顫抖的聲音緩緩的說著,手放在了華顧輕的臉上一副對不起的樣子,甚是可憐。
「沒事,我一定會治好你們的,我也死不了,你們且好好呆著。」他說著稍微離一些還未被感染的人遠了些,用手捂著嘴緩緩的說道。
陽臣看了看華顧輕,默默的分發這東西,他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妥妥的又吞了回去。
「嘰~」
白君玉听著這個聲音一回頭,哎喲我去,這雕正在她的腦袋上飛舞這,她讓它飛的遠些,別讓人發現她,這雕驚人的配合,而且還擋住了前面的士兵的目光。實乃一只好雕。
「這死畜生又來了,真想打死它。」一個士兵的話一字不差的就飄進了白君玉的耳朵里,白君玉順勢拿起地上的石子,不,大石塊穩穩的砸了過去。
「啊!」那人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一旁的人驚慌的喊著,誰,是誰,卻在原地上動也不動。因為這幾天他們經常被人家攻擊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白君玉呵呵的笑著,往後退了一步,恰巧那里突起的石墩是個脆的,她一踩整個人都翻滾了下去,不敢喊叫怕被人發現,可是往下一看,正好是焚燒爐,也是嗶了狗了。
「嘰~」雕穩穩的飛了過來將她接住了,然後直接就往天下第一莊飛去。
「雕,你最近成長了,對了你飛高點,免得別人看見。」白君玉說完,將整個人搭在了雕的背上,抓的緊緊生怕掉下去,也怕被人家發現。
「嘰~」雕叫了一聲,徑直飛了許高,等到飛回去的時候,正好嬌嬌等人在院內,煮著一些中藥,看見雕上架著人連忙讓開了許多。
雕將白君玉妥妥的放下之後,呼噠呼噠翅膀走了開來。
「白妹妹!」嬌嬌激動的喊道,手一把捂住了白君玉,又道︰「你可算是來了。」
這院子里比當時蒼涼了許多,很多地方都飄著各種的白帆,看來這里是死了人的,尤其是華顧輕的屋子里被一個大火盆燒的整個屋子都熱的有了虛影。
樹木枯葉,連花都沒人打理。
「輕語!來先給姑娘看看有沒有感染。」
嬌嬌說著,後面的輕語走上前來,仔細的看了之後搖搖頭,笑道︰「並沒有。」
「嬌嬌姐,你們這里都是怎麼了?」
白君玉問著,嬌嬌搖搖頭,十分的無奈。她仔仔細細的把自從華顧輕從軍營回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白君玉,也將這群難民和那些無處不在的官兵的事情告訴了她。
白君玉听後不禁冷笑,這一切是不是巧合的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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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老天本給了她一個尊貴的身份,卻失去。
她以為自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丫鬟依靠著她的主子,謀計所有。
而當她嫁給皇子,以為自己此生圓滿的時候,她的主子卻笑她……
「你嫁的是你同父異母的親生哥哥。」
「後宮那個可憐蟲是你的親生母親。」
再來一世,她拿得起放得下,狠的起。
——我本來只是想要一個活路,是你把我變得骯髒。
——再回來,我要拿回我的身份,幫助我的要幫的人登上大位。
「沒錯,我言九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