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主子對她是不一樣的!這樣的女子可會阻礙主子的腳步。
「心動?呵呵呵……」曲瑟低笑道,仿佛听到了最有趣的笑話,眼角卻在他不自覺的時候,染上了一層幽色。
玉紫不知道身後的變故,她現在正陪著秦清偷偷的幽會蘇月寒。
秦海一直想把秦清嫁給敏王蘇懷亦,可偏偏秦清喜歡的是蘇月寒,秦家三姐妹可真是被蘇月寒詛咒了似的,一個兩個,全心全意的都想嫁給蘇月寒,玉紫本來不知道,重生後待得發現秦清的一舉一動都在模仿自己,才發現的這個秘密。
原來秦清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夫!
為了能引起蘇月寒的注意,不惜以東道主的身份作弊,不知道秦湄知道自家親妹子如此誠心誠意的想進韓王的門,會不會表示她的雍容大度,就這麼讓秦清進門,也用當時扔給自己的說詞,姐妹共伺一夫,也算是佳話。
秦清想嫁給蘇月寒的事,在秦家必然沒有一個人同意,也打亂了秦海的謀亂,可是怎麼辦呢,秦家最不願意的,她卻願意,所以既便是為秦清作嫁衣裳,她也是甘之如酪,這種牽線搭橋的事,她就更樂意了。
現在她跟秦清也算是真正手享受秘密的好閨蜜了,那種私密的共同作弊的事也做了,兩個人真正算是無話不談,所以替羞答答的秦清寫了一封聲情並茂的信也是應當,再讓秦清的丫環送到中場休息的蘇月寒身邊。
待得蘇月寒進了秦清休息的院子。她就在院門外的大樹下乘涼,順便幫著看個風什麼的。
「殿下。」蘇月寒才進到院子里,就看到廊下秦清嬌滴滴的站在那里,若是以往,他必然不會多加理睬秦清,但是現在重新有了一番打算的蘇月寒,眼底露出一絲溫柔,點點頭,走了過來。
「三小姐,找我有什麼事?」他仿佛沒收到那封表白的信一般。俊臉上帶著一貫的風雅。
「殿下……」縱然秦清比一般女子膽大。這時候當著蘇月寒的面也說不出來,羞答答的低下頭,咬咬唇。
「怎麼了?」蘇月寒問的越發的和善。
「殿下,這……這個給您!」被他溫柔的態度安撫了情緒。秦清一咬牙。伸手把緊握在手里的一個香囊遞給蘇月寒。急匆匆的回了屋子,猛的把門關上。
既便她再私心慕戀蘇月寒也知道,今天自己著實過份了!
想著方才自己的舉動。又是激動,又是擔心,生怕被蘇月寒看輕了去,咬咬唇,憋的差點哭出來,她方才怎麼就想起要和蘇月寒私下里見一面,表白自己的心意呢!
完了,韓王殿下一定,一定以為她是一個輕浮的人!
這……這可怎麼辦?
「多謝三小姐厚愛,一定不會負三小姐的意。」門外傳來蘇月寒溫柔的聲音,那顆忽上忽下的心,立時落到了地上。
果然,韓王殿下對自己也不是一無心意的!
「謝殿下憐惜!」羞答答的沖著門口低語一句,也不管門口的蘇月寒有沒有听見。
門外,蘇月寒眼眸流轉,淡冷一笑,隨意的把香囊扔給站在身後的侍衛,轉身大步離去。
秦清是秦海那只老狐狸最後一個嫡女,若把她也娶進府,就直接斷了蘇懷亦與秦海之間的聯系,破了蘇懷亦的局,他可是听說蘇懷亦有意娶秦清為正室!
玉紫沒在守在院門口,因為就在方才,她似乎看到了夜皓宇,那個溫雅的近乎飄逸的男子,雖然數年不見,但是她還是第一眼就認了出來,忍不住狂喜的心情,拎起裙子就往另一邊的院落追了過去。
夜皓宇一定可能救娘的,他的醫術是她見到過最好的。
「這位小姐,您找誰?前面是私人院落,不能隨意進入。」才到門口,一個精干的侍衛從門口站出來,伸手攔下玉紫,客氣的道,在這蒼國學院讀書的人,非富則貴,侍衛們也不敢直接動手趕人。
「這里是誰的院子?」青香得了玉紫的示意,上前兩步陪著笑臉問道。
「這是我們主子的院落,卻不知道這位小姐找誰?」侍衛沒有松口,看了看蒙在輕紗中的玉紫,問的越發恭敬。
「你們主子可是一個穿白衣的年青男子,方才走進去的?」玉紫開言問道,那樣的衣裳,玉紫以前就見過,宛如魏晉時期寬大的衣裳,除了以往的夜皓宇,她還沒見過有人把這類衣裳穿得那麼高華瀟灑!
「小姐看錯了,我們主子現在不在這里,這院落空在這里有段時間了。」侍衛有禮的解釋道。
看錯了?玉紫皺皺眉頭,直覺的告訴她應當沒有看錯,抬頭看看門內的院落,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蒼國書院里听說不只是蒼國本國的人在學習,還有些別國的權貴,他們在蒼國書院學習的時候,書院會提供一部分院落。
也不知道這座院落是誰,只能回去問問秦清了!
看著玉紫帶著丫環離開,侍衛回身進了門,關上大門,對站在門後的一位俊美飄逸的男子稟告道︰「少主,人走了!」
「若再過段時日有人問起我,就說我訪友去了。」白衣男子溫雅如玉的臉上,堆起瑩潤的笑意,清幽高遠,無端讓人覺得眼前人若天上的浮雲,雖然高潔純淨,卻總是抓不住,看不透。
「是!」侍衛手放胸前恭敬的點頭。
男子回身,寬袍長幅,悠然的往里走去。
走在來路上,玉紫一直緊緊皺著柳眉,夜皓宇,她怎麼可能看錯!
娘親的病時好時壞,她也曾經暗中探過國公府老夫人的口風,可是國公府老夫人口風很緊,只說听一個高人說的,那些藥對娘的病有好處,其余的再沒漏出半點,仿佛真的什麼也不知情一樣。
難不成那藥還真的不是玉遠和國公府老夫人下的?
可如果不是他們,又有誰會對一個不知事的內宅婦人下手,玉秋燕偷偷告訴自己的事,是不是代表玉遠在隱瞞著什麼,以國公府老夫人的性子,這麼插手幫游氏,至自己的親佷女與不顧,若不是真的大事,怎麼可以這麼親疏不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