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獨自滅了洛國,當然也是因為連三大強國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己一夜之間破了洛國的國都,這時候三國再想動手,己晚了,再加上互相牽制,也就讓洛國成了自己的囊中物。
「你們下去吧,把那些世家千金也都放出去,此事跟她們無關。」蒼皇看了看兩個人,沒發現兩個人有什麼異常,于是揮了揮手,蘇月寒,蘇懷亦兩個人恭敬的退了下去。
待得全部的人退下,皇上坐在龍椅上,忽然低嘆了一聲,問道︰「你覺得會是他們兩個嗎?」。
「不可能是韓王和敏王的,這事跟兩位王爺沒有關系。」一邊的屏風後,忽然傳來一個森寒的聲音,長的瘦削若鬼的老太監,送了一杯水出來,放在皇上面前,然後垂手答道。
「你也覺得不是他們?」皇上一手捂著頭,一個撐著桌面,閉目低緩的問道。
「不可能是兩位王爺,這種事對他們沒有半點好處,甚至連個目地也沒,兩位王爺再糊涂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老太監很是肯定的道。
听他這麼一說,皇上臉上的憂慮不減反增︰「那你也認為是那三個的事了?」
他沒有明說是誰,但是老太監己清楚的知道他說的是三大強國來的那幾位皇子。
「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但是奴才覺得應當是他們,听說在雷覺寺的時候,北月國的太子就被人刺殺過。當時雲菲公主也在,蕭太子的侍衛死了很大一部分。」老太監掌管著皇上的一些隱密的事,對于雷覺寺發生的事,也很清楚。
「你是說,這事和蕭言沒有關系?」皇上睜開了眼,問道,既便蕭言的人死了很多,他的人手應當不夠。
「不是,奴才覺得這事跟蕭太子說不定真有關系,皇上。您想。當日雷覺寺刺殺蕭太子的事,跟我們沒有關系,那應當就是東昭和齊國的事,或者是他們其中一家。也有可能是他們兩家一起暗殺。蕭太子又豈是那種能吃虧的人。所以……」
老太監分析到這里停了一下,皇上卻是沒有追問下去,點點頭。話題一轉︰「你看那把琴,是怎麼回事?」
「奴才己經查過,那琴確是于府的,應當是于府,但是那里面的信,于家的小姐卻稱不知道。」老太監答道,從懷里掏出半張陳舊的紙,攤平了放在皇上面前,他就是听手下人回稟,發現一架琴里有信,才去查的那琴。
琴是在路上被發現的,當時不管是放置的位置,還是放置的樣子都很招人疑,就好象是特地跟人約好了似的,宮里有老太監的暗手,看到後,就把琴送到了老太監手里,打開,發現里面的一封信。
信里只有半張紙,半張看起來似乎是地圖的紙,上面畫了些彎彎道道,一時看不出是什麼地方,但是這容易讓人猜想到洛國的寶藏的事,那張地圖不會是洛國的寶藏嗎?否則這半張地圖,為什麼這麼珍重的放在琴匣里,而且又似乎跟人約好了似的,放在路上。
一點都不象是被人不小心遺落的樣子。
所以老太監才會那麼重視,他一直在替皇上暗中尋找洛國寶藏的珠絲馬跡,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一無所獲,這會看到這半張地圖,哪里會不立刻行動的,所以才會到了雲菲公主和水月公主宴客的地方去。
寧可錯抓,也不能誤放一個。
「之前說是明國公府的女兒偷了這琴匣?」皇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目光落在半張地圖上看了看,跟跟里隨意的問道。
「這事應當和明國公府的小姐沒關系,奴才查過,這位就是明國公府元夫人所生的那個女兒,據說被明國公關在八年,才放出來的,行事倒也謹慎的很,一個被關了八年的人,怎麼可能與宮里的人相約。」
「問不出來嗎?」。皇上眼中閃過一絲冷色。
「于家和右相關系很好,如果對于小姐用刑,恐怕會讓右相大人猜忌。」老太監低頭道。
「洛國的寶藏會不會落在秦海的手里?」蒼皇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了看書案上的燈光。
「不會,奴才一直盯著秦府和明國公府,應當都沒有得了洛國的寶藏。」老太監肯定的道,在蒼國,這是兩大權臣,同是也是皇上制衡的重點,所以老太監對于這兩府一直很關注,如果說在蒼國,還有誰得能到洛國的寶藏地圖,就數這兩位最有可能。
皇上沉思了一下,臉色一沉下令道︰「把于家的那個放了,順便敲打敲打于家一番,她一個名聲不好的女子,進宮湊什麼熱鬧。」
「是,奴才知道!皇上您看,這圖是不是真的?」老太監點點頭,知道皇上不打算再追究下去,驚了右相,于家那位小姐算是放了,但這訓斥的話,傳到外面去,這位于家小姐的婚事,算是沒什麼大的指望了,被皇上訓斥,又有哪一家敢跟她結親。
「這圖先留著,和以前得的一起保存下來,放在以後再說!」皇上看了看這半張地圖,眉心處打結。
「是,奴才明白。」老太監點點頭,從皇上的書桌下的一個暗門處,取出一個匣子,用鑰匙打開後,里面一疊,全是地圖樣的紙,有大有小,有白有灰,還有一些是殘破的……
「小姐,你那張畫的是什麼地圖,就這麼放在琴匣里,沒事吧?」宮門口,玉紫坐上了自己的馬車,藍蕊擔心的問道,她可是親眼看到自家小姐,就這麼隨意的畫了一張圖的,而最後這張圖就到了那個琴匣里了。
「沒事。」玉紫眸色清冷的道,秦海在找洛國的寶藏,蘇月寒也在找,沒道理皇上不在找,那個老太監,她是听蘇月寒說起過的。
說是皇上身邊有一個專司密探的太監,這個太監基本上很少現于人前,既便是後宮的嬪妃,對于他也不太了解,但是皇上一些秘密的事件都是由他處理的,可以說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這樣的人,必然會對一些怪異的事有興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