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浪蕩公子,自然也是認得韓王的,這時候看到他陰沉著臉,站在門口,也都慌了起來,韓王可是右相大人的女婿,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二小姐?韓王?」玉紫出現在蘇月寒的身後,同樣一臉驚訝的看著院內的眾人,以及站在園門口的蘇月寒。
事情到這里,己經不必再說下去了,這事原就是秦清陷害自己的,找這個董公子,也是為了惡心自己,這事誰都看得出里面的玄秘,必然是著了誰的道,但是解釋又是解釋不清楚的,也算是到了事件的絕佳部分。
有些事,縱然是沒有證據,縱然大家懷疑里面另有玄機又如何,但是看眼前的這幾位,秦清找來的,必然是品行不佳的,這嘴可不一定能封門,而且秦清到現在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證據她是清白的。
秦清原本是想讓自己陷于流言的,現在可是自食其果。
而自己這個時候出來,也解釋清楚了自己的去處,否則一會由秦清嘴里說出來,自己就多了幾分被動和懷疑。
「你,你到哪里去了?」秦清看到玉紫,仿佛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沖著玉紫急道。
「我帶著丫環從後門走出門,到外面逛了逛,然後又轉了一圈回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這幾位公子,怎麼不在前面,卻往後院來了?」玉紫解釋了一下。自己方才之所以沒听到院子里爭吵的原因,而後水眸落在那幾位灰頭土臉的公子身上,語帶詫然的道。
那幾位現在也想月兌身,可是園門口被韓王堵著,就算是想月兌身也是不能夠,也沒完全看清楚,站在韓王身後的那位小姐是誰,听著這柔美的聲音,有一位公子下意識的伸手,想張一張。卻和蘇月寒冰冷的眼楮對上。立時哆嗦一下,急忙低下頭。
秦清這時候反應特別快,這時候一听玉紫的話音,指著這幾位公子理直氣壯的對蘇月寒道︰「韓王。這幾位公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沒人指引。就這麼偷偷的闖進後院來了,這是我們秦府的後院,今天的請的又是各府的貴族。不管是唐突了誰,都是大事。」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這幾位一起闖到了內院,而且還懷著這樣的目地,總的來說,人品絕對是不佳的。
實際上以這幾位的人品,是根本不可能得到秦泖的貼子的,但是秦清暗中做了一番手腳,這貼子自然就送出去了,原本是想讓這幾位混不吝的來攪局,害玉紫的,想不到這會自己倒霉撞上去,秦清這會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吞。
「來人,請這幾位到外院去。」蘇月寒臉色不佳的看了這幾個人一眼,吩咐跟在一邊的小太監,身子不進反而退後兩步,正巧擋在了玉紫面前。
蘇月寒發了話了,那幾位那還敢再說什麼,乖乖的跟著小太監走了出去。
這幾位都是那種浪蕩子,之前听得玉紫的聲音,都覺得必是一位絕色佳人,可是就是沒能見到人,心癢難止,這時候,一出門,都偷偷抬眼,想看看那位小姐是怎樣的一位佳人,可是無一例為的對上蘇月寒那雙泛著冷意的眼楮。
這會,一個也不敢再看了,急急忙忙的跟著小太監離開。
所以,到最後,這幾位也不知道後面來的小姐是哪家的小姐,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雖然玉紫原本也是斜著身子避開的,但現在這樣,至少他們連個側面也看不到,縱然以後到外面去亂說,也沒玉紫什麼事。
「王爺,是有人陷害我,我和玉四小姐到三妹這里來休息一下,說說話,後來玉四小姐要去外面逛逛,卻不料這幾個人就無禮的沖了進來,還說什麼我約了他們,我約他們約到了三妹的院子里來了,也真虧他們說的出。」
見那些人走了,秦清也松了一口氣,急忙過來向蘇月寒行了一禮,順便也解釋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行為,當然也順便陷害了玉紫一把。
什麼叫玉紫出去逛的時候,他們就進來了,這里面的意思當然是懷疑玉紫。
「二小姐為什麼要到三小姐這里面休息?」蘇月寒看了看光突突的院門口,雖然只來了一次,但是他清楚的記得這地方,應當有一架葡萄藤的,當時那個溫柔的少女,正是從這架葡萄藤後面迎出來的。
眼眸中閃過一絲幽深,忽的側目深深的看了一眼玉紫,這讓他想起玉紫當初送給他的那封信,一樣的字體,一樣的筆跡。
蘇月寒看也沒看秦清,舉步往里走去,秦清和玉紫只能跟在後面,一起進了院子。
秦清的丫環拿著衣裳很焦急的站在一邊,卻是不敢上前,看自家小姐的樣子,竟然是忘記了她多有不便的事,居然還緊緊的跟著韓王殿下,韓王殿下若是發現,可是如何是好。
丫環糾結著要不要提醒自家小姐,卻發現玲瓏己規規矩矩的跟在玉紫身後,如果她不跟上,倒顯得她無禮了。
可是站在後面,自然小姐更看不到自己手里的衣裳了,所以是站到後面跟著,還是上前去站在側邊,暗示自家小姐?丫環很是拿不定主意。
不過看到那個明國公府的丫環恭敬中帶著驚懼的樣子,秦清的丫環立既一低頭,跟在了秦清的後面,不敢枉動分毫。
「這里的東西呢?」看著滿目空蕩的屋子,蘇月寒回身冷冷的看著秦清問道,這里的一切,都讓他想起那個曾經溫柔的少女,心莫名的被扯疼。
「這……這些,這些都舊了,父親說讓我都拿走,以後翻新的。」秦清結結巴巴的道,眼中卻閃過一絲嫉恨,早知道那個賤人死了,還佔據著韓王的心,她早把這里的一切都燒了。
「所以,你帶玉四小姐來這里閑聊,休息?」蘇月寒的目光陰沉沉的,和他平日在人前溫和的形象,完全不同。
玉紫眼觀鼻,鼻觀口,微微低頭,長長的睫毛下,水眸滑過一絲冰冷的嘲諷,反正這話問的也不是她,秦清之前為了解釋她為什麼會在這里,說的理由就是帶自己來休息的,可這麼一個搬的空蕩蕩的地方,又有什麼好休息呢,居然連個凳子也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