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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本娘子不是有意的。」謝姜眼珠由「櫻桃」上一瞟而過,轉瞬又看了九公子,小小聲道︰「除了有些紅……嗯!好在沒有破皮……要不,你松手,我去拿藥膏給你涂涂。」
九公子凝神看了謝姜,臉色沉沉,唇瓣……抿的死緊。
這人不接話,且還汗出如雨,仿似痛的受不住的樣子……謝姜有些發慌,想了想,細聲細氣道︰「要不……你松手,我叫韓嬤嬤給你看看,她看外傷很有一套。」
她不說還好,一說了這句,九公子瞬間便眯了丹鳳眼兒……
就算他眯了眼兒,謝姜也清清楚楚看見,他眸子里的「小火苗兒」,仿似有越燃越大的趨勢。她突然有點膽怯……有點害怕……更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從心底漫上來。
只是害怕歸害怕,謝姜小牙咬了下唇,便也抬眼直盯過去。
瞪了半晌,眼見這人眼珠兒眨都不眨一下,謝姜心里不由哀嚎,就這麼一上一下瞪到天亮麼?這人到底要鬧哪樣吶!
罷了,這麼瞪下去也不是個法子,謝姜索性閉了兩眼,小聲嘟噥道︰「你這人一向岈呲必報,算了,給你咬過來好了。」
岈呲必……報,好罷!
九公子心里笑的打跌,偏臉上仍裝出一付生氣的樣子。先慢條斯理貼貼謝姜小臉,待抬頭時。便揚手扇滅了燈燭。
黑暗里,謝姜只覺得這人鼻息「咻咻」。先是嚙了兩口脖頸,再是嚙了兩口肩膀,再是……臉頰微涼,貼到了胸前。
恍恍惚惚中,她只察覺一側微微一痛,而另一側微微有些發癢;再是這人手指輕柔,松了胸*乳,一點點,一寸寸。摩娑了由肚*臍移到了小*月復。
「停!別動!」
仿似一溜火焰漫延上來,謝姜機靈靈打了個哆嗦,剛要再喊第二遍,不妨九公子瞬間貼了過來,啞聲道︰「這種時候,阿姜叫停,我若停了……嗯!」
說了半截兒,九公子精準無比,噙了謝姜的小嘴兒。同時身下一沉。
謝姜不由「唔!」了一聲。
清亮亮的月光透過紗帳,帳內便滿滿一片胭脂色。
「阿姜,叫夫主。」
「不……要。我……唔!」
過了兩刻,
「阿姜。叫聲夫主來听听。嗯?」
「不……唔!好好,我叫!」
過了一會兒,細弱如貓咪的哼唧聲響起︰「夫……夫主!」
「好阿姜……你側過去。」
「不要啦!這樣子……唔!起開!」
紗帳揚了起來。九公子一手托了謝姜,一手探過去將紗帳掛上玉鉤。手下做了這般動作,嘴巴卻由她滑膩如脂的脖脛一路吻下來︰「阿姜可知……。那塊金牌……寓意為何,嗯?」
「金……牌,哪個金牌?」謝姜早就累的要死,此時哪里還顧得上什麼金牌木牌。兩手扶了九公子肩膀,眯了眼細聲哼唧︰「我……我不知道。」
「好叫阿姜知曉,那是百子千孫牌子。」九公子輕輕啄了她的脖頸,因嘴巴佔住,說出來的話便有些模糊不清。
謝姜沒有注意這個,她只覺得一股熱氣兒呵在頸子上,癢癢的使人……身上發軟。
身上發軟,腦子里又渾渾噩噩,謝姜便胡亂答話︰「有八兩重,嗯……八兩。」
只記得八兩重麼?九公子動作愈發猛烈。
謝姜一時如江浪之中的小舟,隨波浮浮沉沉,一時又如身處崎嶇山路,忽上忽下顛簸。過了片刻,她不由縮了身子哼唧︰「停,停下……王錦繡……停下。」
九公子哪里會停?謝姜哼哼唧唧半晌,便再也撐不住,頭腦一昏睡了過去。
謝姜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窗外鳥鳴「啾啾」。
「北斗,北斗。」韓嬤嬤瞄了幾眼內室,回過頭來,便又壓了嗓子喊︰「你個小丫頭,快想法子趕走這些鳥兒,莫要驚了娘子。」
「一會兒不是要拜宗祠麼?整好要鳥兒喊娘子起榻。」嘴里小聲嘀咕,北斗早舉了木錘撲上去︰「哦!哦!叫甚麼叫!快走。」
鳥兒嘰嘰喳喳,撲稜稜飛了開去。
北斗拎著木錘剛要再攆,掃眼瞄見謝姜坐了起來,便脆聲又喊︰「嬤嬤,嬤嬤,娘子起榻了哎!」
韓嬤嬤本來就在外廳,听了便腳尖兒一轉,掀簾子進了內室。
「娘子。」昨晚主房連要了兩次水,老嬤嬤便懸著心,此時見她臉色如常,便輕聲道︰「今日要拜宗祠,娘子還是起榻洗漱罷。」
嘴里說著話,韓嬤嬤便蹲身去拿鞋履,只是……將將彎了腰,眼角兒瞅見謝姜頸子上,斑斑點點盡是嫣紅的印痕,不由咳了一聲,輕聲道︰「娘子,等下換件兒高領中衣罷。」
韓嬤嬤猛不丁來了這樣一句話,謝姜一時怔住。怔了一瞬,便抬手去模脖頸,頸上皮膚光滑細膩,手指擦過……有些微刺痛的感覺。
想起來昨晚上九公子一番猛浪,謝姜便有些臉紅,遂掩住小嘴兒打個呵欠,故做鎮定道︰「嗯!換件兒高領的也好,今日有些冷。」
韓嬤嬤瞟了眼窗外,晨曦微露,廊檐之上亦碧空如洗,分明又是個艷陽天。
老嬤嬤收回眸光,一臉認真道︰「這種季候,天氣說變就變,還是娘子有先見之明。」
睜眼瞎話說完,韓嬤嬤打開榻尾小櫃,翻了疊中衣出來。謝姜也不叫人服侍,自家躲在帳幔里窸窸索索換了。
待她換妥,韓嬤嬤方喚了玉京寒塘進來。當下三個人一起下手,端水的端水,梳頭的梳頭,拿大衣裳的拿大衣裳,不過兩刻,便將謝姜便打扮的妥妥貼貼。
一切弄齊,韓嬤嬤又上上下下看了,待確定她從發髻到脖頸,到身上大紅祥雲紋外裳,再到珺裾下綴了兩顆海珠的鞋履,再沒有一絲絲紕漏,方吩咐玉京︰「倒半盞茶,另端幾碟子糕點,讓娘子先用了墊墊。」
倒半盞茶?玉京眉梢顫了幾顫,當下悶聲撩了簾子出去。
不一會兒,珠簾子又「嘩啦」一響,謝姜道︰「放桌上罷,我等會兒再用。」
九公子順手捏了塊酥餅,另只手端了瓷盞遞過來︰「等會兒要涼,先趁熱用了罷。」
「怎麼是你,玉京呢?」謝姜瞟了他問。只是問歸問,乖乖接了瓷盞啜了一口。一口下去,只覺嘴里苦苦澀澀。
她眼珠兒一滯……九公子適時道︰「這是補湯。」
謝姜只好又乖乖咽了下去,待捏著鼻子將一盞藥湯子啜完,九公子便遞了酥餅,謝姜只好接過吃了。
九公子站起來,溫聲叮囑道︰「遠山與夢沉在外頭,你想做甚,只管吩咐他倆。知道麼,嗯?」
听這意思,九公子明顯撥了身邊兒兩大親信給謝姜,韓嬤嬤覷了眼九公子,拐回來又用眼角兒去看自家主子。
謝姜聲色不動,站起來,優優雅雅施禮︰「阿姜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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