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依依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衙門審案了。
也就是這審案,驚呆了慕容遠和于俊了。
雲依依有點困意的看著台下的兩位女子,一個黃色衣服,一個藍色衣服的。
雲依依都不願意去听他們誰叫誰了,只知道要快一點,
「黃衣的,你說藍衣的勾引你丈夫?
那麼你讓你丈夫把納妾回家不就行了嗎?」。
黃色衣服的女子,立馬就嗚嗚咽咽的,站上前來要說話。
只見雲塵又語氣淡淡的開口了,
「納妾回家,然後讓她嘗嘗丈夫被搶的滋味不就得了。
難道你沒有听過家花不如野花香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你不知道嗎?」。
雲依依驚堂木一拍,直接判案,
「今本官就命黃衣丈夫納.+du.藍衣為妾,是偷還是搶,
此後你們兩女不得再上前來,上前來,先各大二十大板!」
眼前的兩個女子就是找罵型的,那黃衣明明是人家妻子,自己沒有威信賴誰啊?
再者那個藍衣的,說一開始不願,後面不是還是同意了來往,兩人根本就是犯賤!
「下一個案件!」
雲依依驚堂木一敲,直接下一個,她數了數,剛剛才審了十幾個而已,
再算算退了狀紙的又有十幾個,這案件還多著呢。
但見衙役帶著一個年屆五十多歲的老人,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雲依依不耐的看了看狀紙,原來這兒子是嫌棄自己的父親生病在家不做事,
于是這個兒子就不想養父親了,這個兒子又想自己的媳婦在家,
公公媳婦兩人老在家獨處也不是一回事啊,
雲依依一看,她就知道這根本就是這個兒子在嫌麻煩。
「來人,把這個兒子給本官拖下去,先重打二十大板。
然後關在牢房,最差的那一間牢房,不許給吃的,不許給喝的!
看看他還神氣什麼?」
雲依依冷笑,驚堂木直接飛奔到那兒子的頭上,敲得都破了那人的額頭,留下了鮮血。
雲依依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似是無事的道,
「既然他認為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妻子有染,那麼則令他妻子好生侍候老人,
這人也甭回去了,三天之後放去邊疆,不許去兵營,扔在邊界即可!
哪時候有了真正的悔悟,哪時候有本事徒步走來,本官就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