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他?
顧明暖又好氣,又好笑。
蕭陽俊臉露出兩個小酒窩,盛滿壞壞無賴的笑,故意指了指嘴唇,「這里,親這里!」
大有親別的地方,他會一直生氣的感覺。
一巴掌把蕭陽的臉龐推開,顧明暖想要起身遠離無賴,用盡力氣卻動彈不得,蕭陽的胳膊如蔓藤一般纏上她的腰,把放開兩個字咽下,柔順般任他攬在懷中。
蕭陽的嘴唇緊貼著她耳邊,呼出的熱氣夾雜著一絲醇釀的酒香,聲音低沉得令人迷醉,「為什麼生氣,告訴我。」
他認真的反省了許久,顧明暖不可能因為不方便而亂發脾氣。
用比想正事還多的心力去琢磨,仍然想不通顧明暖為何不悅,明明入城前他們很親近。
在他有意安排的漫天花雨中,她露出愉悅享受的表情。
—無—錯—小說她不會知道那一刻自己有多漂亮。
正因為上一刻的柔,制服突然來襲的刺客時,她的外柔內剛才會深深印刻在北地百姓心中。
蕭家無論何時都以武立足,唯有堅強的女孩子才能贏得蕭家上下的尊重。
當然以他的權勢和輩分,不會有人在顧明暖面前說什麼,原本他也想傾盡全力把她的。
來北地後,顧明暖力挫蠻族攻城已有了不小的威名,蕭陽便想趁此機會讓蕭家和燕京的百姓明白顧明暖不是躲在自己羽翼下的女孩子,她本身就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杰。
「入城前。你一直教我在馬上施展功夫就為了那名刺客?」
「我先說,刺客絕不是故意安排的。」
微醉的蕭陽腦子還是蠻靈光的,總算模到一些門路。緊了緊手臂,顧明暖後背抵著他的胸膛,「你做下那麼大的事兒,令尊又是戰功卓著的將軍,他把蠻族打得狼狽逃竄,潛伏在燕京的蠻族探子怎麼可能不恨你?」
顧衍有重兵保護,他本身功夫也好。想報仇的探子把念頭打到顧明暖身上。
擊殺顧明暖起碼能讓顧衍痛苦悲傷。
他們打听到顧明暖只會跳舞,雖然傳說她用陣法坑了蠻族不少人,以蠻族的腦袋顯然不信玄門道法的奇妙。
就算顧明暖會布陣。在入城時也沒機會布陣啊。
于是他們布下針對顧明暖刺殺計劃。
蕭陽在燕京實力趕不上蕭越,但他對顧明暖的在意使得他的部屬格外賣力的收集一切關于嘉寧郡主的情報。
知曉有人對顧明暖不利,他們趕忙用密報形式承給主子。
「我稍加斟酌便打算順水推舟,教你防身的功夫。在兩側埋伏死士。」蕭陽吻了吻顧明暖耳朵。「本做了完全準備,看到刺客襲向你的匕首,我……我後悔……」
他的嗓音已經啞得說不出話,只能緊緊抱住顧明暖,感受她身體的溫度,他是真怕了,只是旁人看不出來。
整夜反復不停夢見當時的情況,他夢見顧明暖沒能躲開。倒在血泊之中。
江恩給他出主意裝病,他其實根本不用裝。顧明暖若是不來,不來告訴他,她無事,他根本無心任何事。
他喝酒不是為了消愁,而是不願意再重復可怕的夢境。
我後悔了!?
一句話讓顧明暖心頭一顫,突然感覺這幾日鬧別扭仿佛像是無理取鬧一般,明明她也有很正當的理由,此時怎麼弱了氣勢呢?
蕭陽是不是就是她的克星?
一股股熱氣從她的衣服外滲進身體,身後如同火炭一般,蕭陽在發熱……他有內勁護體,但身子骨也不是鐵打的,日夜兼程趕回來救援她,本就虧了元氣,回到燕京後,他又一直處理蕭家的事兒,再加上頻繁做噩夢,他在顧明暖來時恰到好處的病倒了。
「難受!」
明顯感到顧明暖對他的心疼,蕭陽鼻尖蹭了蹭她的耳骨,「我哪做錯了」
顧明暖哪還有心思耍脾氣?
「你應該提前告訴我有刺客的事,蕭陽,我不喜歡別人強加給我的虛名,喜歡腳踏實地去贏得好名聲,比如說我擅長的琴棋書畫,我練習了好久,練得很苦……世人的稱贊是對我付出最好的回報,面對贊譽我不會有任何配不上或是慚愧的感覺。你知曉我不喜歡殷茹……她在北地的名聲不好嗎?可那些名聲有多少是真實的?有多少是營造出來的?」
「我討厭殷茹的虛偽,所以別讓我成為像殷茹那樣的人。」
「哪怕你是好意。」
蕭陽聞言錯愕一瞬,竟然是這樣?
顧明暖伸手勾住蕭陽的脖子,輕輕向下一拽,她挺了挺腰,同他的嘴唇近在咫尺,「方才有人不滿沒得到一個吻?」
「……你想……」蕭陽的聲音低沉,雙眼直勾勾看向顧明暖,「是的,我沒得到,你是想補給我嗎?」。
有那麼一絲的委屈,亦有更多的期盼。
顧明暖溫柔的看了他一會,上輩子她活到二十五,實際年齡比如今的蕭陽大個三四歲,蕭陽太厲害,反倒顯得她幼稚。
到北地後,她才真正正正相信蕭陽沒有任何的通房,而她已經有過行房的經歷。
她是有過夫君的人。
這是一個火熱且充滿激情的吻,徹底的,深深的吻,不同以前只是嘴唇相踫,他們的唇舌交纏在一起。
蕭陽慢慢變的主動,他攬在她腰的手悄悄上移,順著她的脊背爬到後腦勺,手指插入顧明暖的發鬢中,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扣住,加深了這個吻,另一只手托起且固定住顧明暖的腰,透出十足的佔有欲和強勢。
顧明暖柔軟的腰肢扭動一下,似要掙月兌他的懷抱,蕭陽卻霸道的將她重新瓖嵌在自己懷里,突然她猛得抬頭,離開他的嘴唇,輕聲問道︰「滿意嗎?」。
她唇瓣略紅腫且泛著水潤的顏色,喘息著,眸子濕漉漉的,後來她顯然也被蕭陽撩撥起掩藏在心底的,無意識抿了抿嘴角,仿佛回憶方才的感覺。
一番糾纏,本就穿著寬松的蕭陽衣衫松垮,褻衣衣領褶皺,他臉頰上的潮紅蔓延至脖頸以下,一滴汗珠順著脖頸沒入胸口……顧明暖一下子從他懷里跳起來,旋風似的沖向門外,「我去給你取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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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愛秀告一段落,該虐人了。咳咳,他們是不是太甜了?用不用再虐陽陽陽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