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听著,微微一愣,這四皇子雖然他不是很熟,不過對于他的傳聞也有些了解。
這蕭弦從小不拘于禮節,這般說這蕭弦也是一個喜自由之人,柳嬈想了半響也沒有猜出她這爹爹到底有什麼目的,按理說,這爹爹喜歡玩弄權貴之人,把她嫁了,也要嫁給一個對他有利之人才是。把她嫁給蕭弦這到底有什麼目的。
柳嬈呵呵的點點頭,這思索了半響,這微微有些無奈的說著,「爹爹,你這是把我嫁給他了,那你這女兒就不明白了,把我嫁給他究竟是什麼目的。」
柳丞相听著,端起這桌邊的清茶,「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不過就是想要我的女兒過上而已。」
好日子,柳嬈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說的真動听,若不是當年他利用自己生病之事,逃月兌了一場截殺,說不定她還真的能夠相信這話。
柳嬈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捻了捻香料,屋中頓時飄出一個淡淡的清香。點點頭的說著,「既然如此,爹爹,你就先回去吧,明日我定會給你答復的。」
柳丞相听著,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在等一日,明日你必須的給我一個答案才是。對了,這些日子你最好別出門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每日出門瘋鬧,這還是一個大家閨秀嗎。」
柳嬈听著,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這淡淡的說著,「爹爹,我從來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這大娘說的極是,我不過就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
听著這柳嬈話中的一絲嘲諷,這柳丞相眼中一擰,這柳嬈還是在狠自己。微微有些無奈,這甩了甩這衣袖,這快步的離開了這崔柳閣。
柳嬈瞧著這柳丞相的背影,這眼中的笑意漸漸的收起。
這一旁的柳兒瞧著這柳丞相終于走了,這連忙的擦了擦這額上的冷汗,今日把他的這小心髒都快要嚇死了。
「小姐,你若是在不回來,恐怕你來奴婢的尸首也瞧不見了。」柳兒這小嘴微微的嘟起,到了一杯茶水遞給柳嬈。
柳嬈接過,這淡淡的笑了笑,「柳兒,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怕什麼。這老頭看在我的面子上是不會真的動你們的,他只是嚇嚇你的。」
一旁的樣兒隨聲的附和著,「柳兒,這小姐說的極是,這那一次這老爺不是嚇嚇你的,這還從沒有動過手,所以你就不必擔心了。」
柳兒這睜眼瞪了瞪這樣兒,「嚇嚇我,這那一次我這小心髒不是被嚇得亂跳的,樣兒,這以後你來擋著,我去找小姐,我再也不要當這替死鬼了。」
瞧著這柳兒這一副不滿的意思,柳嬈呵呵的笑了笑,思索了半響,然後點點頭,「柳兒,這次多虧了你了。瞧你這也辛苦了,那我就放你一個假,今日你可以這出府隨便的走走。」
可以這出門隨便的走走,這般好的事,這柳兒自然高興,連連的點點頭,雖然今日快要被嚇死了,不過這可以出門溜達溜達,這自然是好事。
柳兒連忙的扶了扶身,「多謝小姐。」
柳嬈這揮了揮手,「快些下去吧。」
銅鏡前,柳嬈梳了梳長發,瞧著這鏡中的女子,微微有些無奈,這般多年了,這世人都是說她溫柔嫻熟,這知書達理,可是這世人這般的說,她確依舊擺月兌不了這命運,這非要嫁給一個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的人。
這柳嬈也想過逃婚,可是這皇上下旨,若是這逃婚,這柳府這大的小的都逃不月兌一死。她不能因為自己一人死了那般多的人,不僅這良心過意不去,他也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發生。
柳嬈這第一次遇上這個麻煩,若是自己不答應這門婚事,這老頭不管是什麼辦法,就算是綁,也要把她綁到花轎之上。這次雖然是和自己打商量,不過確是他已經想清楚的事,不容他拒絕了。她這真是命苦啊,怎麼攤上這個爹爹了,若是能夠重新投胎,他找個好一點的爹爹才是。
這身後的樣兒繡著這手帕,抬頭瞧了瞧這柳嬈,瞧著這柳嬈這臉上一疼糾結的模樣,這不知她在想些什麼事。
「小姐,你這又在想些什麼。」
柳嬈這抬起腦袋,這微微有些無奈的說著,「樣兒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逃婚。」
樣兒連忙的放下這手帕,搖了搖頭的說著,「小姐,你怎麼能有這個想法呢,這可不行了。若是這被皇上知道了,這定是殺頭的罪。這老爺絕對不會讓你逃出去的,所以,小姐你還是讓人省省心吧。你都十七歲了,若是在不嫁人,這以後定也是嫁不出去的。」
柳嬈嘆了一口氣,這慢慢的站起,瞧了瞧這樣兒繡的鴛鴦,這撫了撫這鴛鴦。
「若是我能夠想繡好的鴛鴦一般就好了就好了。」柳嬈這淡淡的說著。
樣兒瞧了瞧這天色漸漸的暗了,「小姐,這世上沒有完全之策,自己哪能找到一個自己一心一意愛著的人。這世人誰人不想娶小姐為妻,娶了小姐是他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他是皇子有怎麼樣了,他能逃得了我們小姐的溫柔鄉嗎。所以,小姐你不用擔心,這四皇子定會好好的待你的。」
柳嬈听著,微微有些無奈的模樣,「樣兒,你這話,若是這四皇子不喜歡我那該怎麼辦。」
樣兒听著,搖了搖頭的說著,「四皇子不喜歡,那怎麼可能,我家小姐可是這柳嬈。這世人都是怎麼說的,說,含齒一笑醉人心,一步一搖三回眸。」
听著這樣兒這般的貧,柳嬈狠狠的拍了樣兒的腦袋,「就你貧,你小姐我餓了,快些給我找些吃得來。」
樣兒這扶了扶身,這傻傻的笑了笑,點點頭的說著,「小姐,你餓了,想吃些什麼,我現在就去給你做。」
柳嬈這仔細的思索了一番,「我要吃葫蘆瓜。」
樣兒听著,這連忙的退下。
瞧著這樣兒退出,這柳嬈微微一笑,繼續的梳著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