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拍了拍這柳嬈的腦袋,安慰著,「嬈兒,這是怎麼了,哭成這樣。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
連忙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一雙眼楮死死的瞪著眼前這個男子。沒有好氣的說著,「誰要你幫我了,我才不稀罕你幫我,讓開。」
瞧著柳嬈一臉哭兮兮的模樣,嘴角微微的勾起,輕輕的撫了撫唇角。
柳嬈這郁悶的把自己一人給關進了屋子,這連忙的擦了擦唇角。似乎有什麼髒東西一般。
這柳兒和樣兒微微有些不解,相互瞧了瞧,今日這小姐怎麼了,竟然把自己一人關進一個時辰了。以小姐貪玩的性子,她絕對不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是。想到這里,兩人齊刷刷的看著這身後一臉沉思的蕭弦。
瞧著這屋子,蕭弦覺得這有些郁悶了,自己難道真是做錯了什麼嗎。他不過就是偷戀這柳嬈的吻而已。
柳嬈擦了擦臉上的淚,一個人呆呆的望著那掛在牆上的那幅畫。這沉思了大半響,最後無奈的倒頭大睡。記得曾經有人告訴過她,若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就睡一覺,這睡上一覺這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柳丞相瞧著自己院中的花被毀成了這般的模樣,頓時有些氣惱,這連忙的叫來了侍衛。
「我這花園為何變成了這般的模樣。」這丞相沒有好臉色的說著。
一旁的侍衛听著,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相互瞧了瞧。
「回,回老爺,這花園園。」這侍衛結結巴巴的說著,說了半響也為說出一個所以然。
柳丞相這老臉一氣,狠狠的說著,「那個死丫頭,竟然把我的花園毀成這般模樣,今日我必須家法處置才是。」
這不用想,這柳丞相似乎猜到了這究竟是何人所為。
侍衛們听著確不敢說一句話,這瞧著柳丞相氣呼呼的朝著翠柳閣走去。
呆在房中整整一個上午,也睡足了一個上午。這一覺醒來,這柳嬈如同被灌滿了活力一般,連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打開房門,兩個丫頭瞧著這柳嬈終于正常了,心里也踏實了不少。
「小姐,你這終于睡醒了。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奴婢為你準備一下早餐怎麼樣。」
柳嬈這揉了揉肚子,點點頭,「有些餓了。」
樣兒連忙的退下,這柳兒瞧著這小姐終于好了,連忙的說著,「小姐,今日你是不是又去了老爺的花園中,把這老爺的牡丹花給弄得亂七八糟的。還好這四皇子給你背了黑鍋。要不然,今日你定逃不月兌干系的。」
听著這柳兒的話,柳嬈似乎這才想起正事,連忙的問著,「柳兒,這爹爹來了這里了。」
柳兒這點點頭,肯定的說著,「是來了這里了,而且還氣勢洶洶的,說要家法處置你,幸好這四皇子在,不然今日小姐你定要挨打才是。」
連連的點點頭,這四周瞧了瞧,「那這四皇子現在在何地。」
柳兒听著,端了一杯茶水遞給柳嬈,這無奈的說著,「四皇子把一切都處理好以後就離開了,說明日再來瞧小姐你。」
打了一個哈欠,點點頭,接過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沉思了半響,「柳兒,他明日還要來。」
柳兒點點頭,「小姐,你可別想什麼臭主意故意整四皇子了。這四皇子可幫了你。」
這柳兒的話柳嬈在明白不過了,不過就是不許自己恩將仇報。
柳嬈仔細的思索了一番,這點點頭,雖然蕭弦是個變態,不過這人確著實不錯。點點頭,一副肯定不會故意整他的模樣。
「柳兒,你就得這四皇子到底怎麼樣,為何我卻瞧不透他。」柳嬈這愣愣的說著。
「小姐,奴婢覺得這四皇子人真的很不錯。這對小姐也好,若是小姐以後嫁給了四皇子,小姐定是會非常幸福的。」
對于幸福兩字,柳嬈確半信半疑,搖了搖頭的說著,「柳兒,你解小姐我常年生活在權利和利益之中,所以這看人確非常的準。這第一眼瞧著這四皇子,這第一眼就能瞧出這是一個不凡之人。你在瞧瞧他身邊的侍女青兒,那般的聰慧機智,能有那個青兒,這說明這四皇子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雖不能說心思深沉,不過也是善于玩弄權貴之人。」
慢慢的說著,這柳兒也是一個聰明的丫頭,柳嬈就這般一個輕輕地提點,柳兒似乎也明白了一些。
「小姐,這深處皇家之中,若是沒有半絲的手段,這四皇子早就死了。在奴婢的眼中,只要這四皇子好好的待小姐,我就不會太討厭他。」柳兒這傻傻的說著,引來了這柳嬈的輕笑。
輕輕的拍了拍這柳兒的腦袋,「柳兒,瞧你這丫頭,听你這話好像是你家小姐我入不了那四皇子的眼,你就討厭他。別說傻話了。」
柳兒肯定的點點頭,「若是這四皇子待小姐不好,我定會討厭他的。」
瞧著這柳兒這般可愛的模樣,柳嬈這忍不住,抬起手,揪了揪這柳兒的小臉,微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願吧。」柳嬈這淡淡的說著。然後抬頭瞧了瞧這鏡中的女子,瞧著這已經慢慢褪去稚氣的臉龐,柳嬈這抬手模了模,微微勾起一個淡淡的笑意。
現在的柳嬈不知道自己究竟還愛著誰,這似乎愛誰也不對,不愛誰也不對,不管愛上誰,都是一場災難的降臨。而這一場災難正在慢慢的降臨。
四月十日,柳丞相遞上奏折,稟告皇上,說著四皇子毀了他一院子的牡丹花,要求這皇上賠償,對于這要求,皇上瞧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叫自己賠他一院子的牡丹花。頓時有些無奈,把這四皇子叫到了宮中,這大罵了一場。
這閑人自然不敢亂說話,若是得罪了這柳丞相,這以後的日子也不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