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八日,這日,天出瑞祥,所有人都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不知何人說,這瑞祥那是祥瑞之照,這得瑞祥那是得天下。
柳嬈瞧著乞兒把手中的靈力不停的往小娃的身體之中灌,笑了笑,「公主,你竟然想用原本就不多的靈力壓制阿憶身體之中的靈力,這這是何苦呢。」
乞兒慢慢的收回手,瞧著阿憶手臂上慢慢的浮起一條金龍。
「我只是想他隱藏在世間,不必理會那些爭權奪利而已。沒有了靈力,我想他會過得更好。」乞兒這淡淡的說著。
柳嬈听著,端起桌邊的清茶遞給乞兒,「公主這一片苦心我怎麼不知道,昨晚我瞧了瞧星象,阿憶一出生,所有的光芒都已經漸漸的散去,這剩下這一顆星獨自的發光,我想,以後阿憶定是得當皇上才是。」
乞兒听著,沉思了半響,笑了笑,「我只負責~把他養他,以後他的路自己走,與我無關了。」
听著乞兒的話,柳嬈笑了笑,「說的也是,這小娃以後的路還得靠自己才是,我們幫不了他多少。」
乞兒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阿憶的身子,輕輕的說著,「三小姐,上次你說的事我也想了想。我不管世子是否娶沒有娶他人。我的心意已決,你就打了這主意吧。以前我什麼也沒有,不過現在我有阿憶了,所以我什麼也不怕了。」
剛听著乞兒給這小娃給他去了阿憶這名字的時候,柳嬈嘆了一口氣,阿憶,阿憶,看來柳嬈定是想要活在和蘇錦的回憶之中了。
听著乞兒這肯定的話,柳嬈嘆了一口氣,這淡淡的說著,「我知道你不怕了,不過以後你要如何的養活這孩子,你還得好好的想想才是。」
乞兒听著,眼中浮起了一絲笑意,這淡淡的說著,「這身上的銀子用盡了,我還可以上街賣唱,我怕什麼,我定能把阿憶好好的撫養長大的。」
柳嬈瞧著乞兒臉上露出的笑意,這搖了搖頭,「公主,你這是何苦了。若是蘇王知道你寧願上街賣唱也不願意和他在一起,恐怕他怎麼樣不甘心的。」
乞兒蒼白的笑了笑,抬眼瞧了瞧柳嬈,「三小姐,這以後的事情以後才知道。」
十月二十日,柳嬈做上了整整一桌子的好吃的,今日她上街賣了許多的好菜,準備給柳嬈做上一堆好吃的,準備給乞兒補補。
乞兒瞧著桌上的飯菜,這很不客氣的坐下,「三小姐,我瞧這滿桌的好菜,這手藝見長了不少嗎。」
柳嬈舀了一碗魚湯給乞兒,淡淡的笑了笑,「那是當然,嘗嘗這碗魚湯,看看味道怎麼樣。」
乞兒笑了笑,這慢慢的端起嘗了一口。點點頭,「是不錯,今日你準備給我做上這最後的一頓飯嗎。」
柳嬈笑了笑,慢慢的夾了一塊雞肉放進乞兒的碗里,淡淡的說著,「我想通了,你和蘇王之間是你情我願的,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瞧你這生了孩子,這身子這般的虛弱,所以我要等你身子好些了才回去了。」
听著柳嬈的話,乞兒臉色頓時一變,放下手中的東西,一副不可置信的瞧著柳嬈,「你說,你還要在我這里帶上半月,那這外頭不就亂套了嗎。你就不怕四哥找你找的發瘋啊。」
柳嬈當然的點點頭,「你說對了,我還要在這里帶上半月,讓他找,讓他也嘗嘗苦頭。」
對于蕭弦,乞兒還是知道他的脾氣,他這性子太過高傲了。
「三小姐,你這太壞了。你就不怕他找到你,恨不得把你給撕成碎片嗎。」乞兒淡淡的說著。
柳嬈哼的一聲,「我怕什麼,誰讓他整整兩月不來見她的。我們之間已經膩了,必須的找個合適的時間緩緩。我瞧現在就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敢情,柳嬈把自己給當成一個過渡期了。乞兒微微有些無奈了,慢慢的喝著魚湯。沒有在說些什麼呢。
屋外的大雪,屋中點著一盞煤油燈,兩個女子圍在桌前靜靜的吃著桌上的飯菜,遠處,一個嬰兒躺在床上閉著眼楮,香甜的熟睡著。
這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吵鬧之聲,乞兒听著,剛想起身,柳嬈連忙的拉住了。
「公主,你吹不得風的,我出去幫你解決就是了,看看到底誰敢來這里鬧事。」柳嬈連忙的起身。
乞兒听著,呵呵的笑了笑,點點頭,坐在桌上慢慢喝著魚湯。
柳嬈撫了撫袖子,慢慢的出了房間之中,瞧著門口站著的男子,笑了笑。
「不知這位公子是何人,竟然趕在這里鬧事,難道不知道我姐姐剛剛生了孩子,要清淨嗎。我勸你們還是快些的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柳嬈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那眼中的冰涼頓時讓幾人向後退了幾步,沒有想到他們既然害怕一個弱女子。
幾人連忙的咳嗽了一聲,不過就是一個女子而已,他們若是怕了,這還是堂堂的男子漢嗎。
「這位姑娘,若是你們老實的吧你們身上所有的財物交給我們,我們定會饒了你們的,若是不能,就別怪我們劫色了。」
柳嬈瞧著這幾個猥瑣的男子,這心里一陣好笑,「你們還想劫色,你們確定嗎。」
男子們听著,當然的點點頭,「我勸你們還是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柳嬈理了理衣裳,這有趣的瞧著他們,「這光天白日之下,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既然來這里搶劫,這只能說你們找錯地方了,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快些離開。」
找錯地方了,怎麼可能,今日這女子拿著銀子上了街,不知買了多少的銀子,這足足的一兩銀子都夠他們一年的工錢了,她就這般白白的送給了賣菜的大嬸。今日他們必須得把他們所有的銀子給搶走才是。
「若是你不把銀子給交出來,那你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兄弟們,我們以後的日子就靠這個女子了,我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