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期听著,頓時停住了腳,李珠說的不錯。自己不應該現在就敗下陣來。
「既然王妃都這般的挽留我了,那我就勉強留下來了。」戚期連忙的坐在桌前,淡淡的說著。
柳嬈翻了一個白眼,是挽留你了,「戚公子若是覺得勉強,其實戚公子可以走就是了,不用勉強的。」
李珠連忙的說著,「戚公子,我想王妃這是在開玩笑的,你不必理會。」
柳嬈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了李珠的臉上,臉上一股惡狠狠的模樣,「開玩笑,本王妃何時說我是開玩笑的,李小姐竟然給擅自猜測本王妃的話,這罪行可不淺啊。」
沒有想到柳嬈說動手,竟然真的動手了,李珠捂了捂臉頰,微微呆愣,長這般的大,似乎沒有人打過她,今日這柳嬈竟然打她。李珠心里頓時一陣惡氣。
「你,王妃」李珠()頓時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戚期端起桌上的清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說著,「王妃當真厲害到真是讓我們小瞧了。」柳嬈呵呵的笑了笑,淡淡的掃了兩人,「戚公子,本王妃在警告你一次,若是在對本王妃有非分之想,本王妃絕對不會輕饒,到時候,你戚家能否存在這個世間我就不知道了。」
戚期听著,眼楮微微一擰,「王妃這說翻臉就翻臉倒是沒有讓我想到,王妃能否讓我死的更加的明白一些,」
柳嬈笑了笑。「若是戚家貪贓枉法,枉顧皇上的一片心意,不知皇上會死你幾族呢。這是六族。還是九族呢。看在二姐的面子之上,就饒你一個全尸怎麼樣。」
戚期听著自己的想了想,「王妃實在威脅我嗎,王妃果然好算計,只要我死了,王妃的所有秘密都不能抖出來了。」
柳嬈淡淡的掃了一眼戚期,「本王妃似乎還從未害怕過。本王妃只是想要提醒提醒戚公子而已。」
一旁的李珠淡淡的掃了一眼柳嬈,咬了咬牙,「王妃。不害怕嗎,若是王爺知道所有的一切,不知王妃是否還能這般的快活。若是王妃離開王爺,我們保證。什麼也不告訴王爺。」
「李小姐。那我們就看看王爺是相信你還是我了。」柳嬈說完,推開了房門慢慢的走出。竟然沒有想到外頭的地上已經被白雪給掩蓋了,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搓了搓手,瞧著自己這雙手已經被凍得通紅了,連忙的吹了吹手,好冷啊,以前從未香現在這般的冷。
柳嬈剛剛坐在逍遙府外。蕭弦已經氣呼呼站在門口等著自己,柳嬈一副完了的模樣。蕭弦這樣子似乎非常非常的生氣,柳嬈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王爺,你怎麼在這里。」柳嬈連忙的說著。
蕭弦瞧著凍得臉色沒有血色的女子,心里微微有些心疼,撢了撢柳嬈披風上的白雪。撫了撫柳嬈的臉頰,一股冰冷似乎穿透了她的手一般。
「嬈兒,瞧你這冷凍成了這般,還不快些給我進去。」蕭弦臉色微微有些冷的說著。
柳嬈連忙的點點頭,「王爺你別生氣了,我進去就是了。」
瞧著這丫頭臉色慢慢的恢復,蕭弦也放心了不少,「今日之事你準備怎麼給我解釋解釋。」蕭弦寒著臉的說著。
柳嬈呵呵的傻笑著,摟著蕭弦的手臂,連忙的說著,「王爺,你要我怎麼給我解釋什麼,我不過就是出門貪玩,能解釋什麼。」
瞧著柳嬈這一本正經的說著,蕭弦捏了捏柳嬈的鼻子,沒有好奇的說著,「嬈兒,你真當我是傻子,你去了何地,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還不快些給我從實招來。」
柳嬈連忙的輕咳了一聲,「王爺,我不是瞧我和那李小姐有緣,所以去見了見李小姐,王爺,你不會生氣了吧,別啊,我的王爺可不是什麼小氣之人。」
蕭弦听著,眉毛微微的皺起,仔細的想了想,不錯的點點頭,然後肯定的說著,「你猜錯了,本王本來就是一個小氣之人,所以本王很生氣很生氣。」
柳嬈听著,臉色一垮,連忙的仔細的瞧了瞧蕭弦,似乎在用力想著什麼,那眉毛都快要皺到了一起了。過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
「王爺要怎麼樣才會不生氣。」柳嬈笑呵呵的瞧著蕭弦,眼中閃著一絲光亮。
蕭弦听著,笑了笑,淡淡的說著,「嬈兒要是想讓我不生氣也可以,不過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柳嬈連忙的抬起腦袋瞧著蕭弦,連忙的點點頭,「王爺要嬈兒答應你什麼條件,嬈兒都答應你,只要王爺不要生氣就好。」
瞧著柳嬈這般的乖巧,蕭弦也不忍心的罰她,無奈的笑了笑,「以後不許偷偷的溜出府,若是還有下次,就給我跪祠堂,听著了沒有。」
柳嬈听著,腦袋連忙的點了有點,「嬈兒知道了,沒有下次了,一定沒有下次了。」
今日整整下了一日的雪,整整一日都是那般的寒冷,如同一位仙子一般,想要掩蓋世間所有的髒亂。
夜漸漸的深了,柳嬈窩在蕭弦的懷中,听著外頭的白雪不斷的拍打在房檐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總覺得這吸進去的空氣都是那般的寒冷。
「王爺,你說這大雪下的再大,能夠掩飾這世間的骯髒嗎。」柳嬈淡淡的問著蕭弦。
「嬈兒,你說些什麼呢,別說那些有的沒得,快些睡覺了,夜深了。」蕭弦慢慢的閉上了眼,靜靜地摟著柳嬈的細腰,慢慢的進入的睡夢之中。
柳嬈腦中還不斷的回憶這李珠所說的話,若是蕭弦真的知道了自己引導了有些事,那他還會像現在這樣寵愛自己嗎,那這一切都還尚未知曉。
想到了這里,柳嬈真的害怕了,害怕蕭弦不在要自己了,這該如何的是好。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緊地摟著蕭弦的腰,把腦袋整個埋在蕭弦的懷中,心里肯定的說著,「一定不能讓這一切發生,一定不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