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今年這天似乎很冷,我們回來的時候到處都封山了。」南玉醉醺醺的說著,不停的嘮嘮叨叨的說著。
柳嬈听著,听著南玉這不停的說著,微微有些無奈了,「南玉,你喝醉了。」
南玉傻傻的笑了笑,搖了搖腦袋,「閣主,我沒有喝醉,真的沒有喝醉。你瞧瞧今日這雪還在下,不知要下到何時。你不知道,當鮮血灑在雪地上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些心寒。這場戰場以後,我希望不要在打戰了。」
柳嬈听著,笑了笑,點點頭,「以後定會好起來的。」
南玉說著說著,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這雪足足的下了一夜,終于停了,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冷空氣,然後月兌了鞋襪,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
蕭弦回來的時候,瞧著這床上睡著的女子,笑了笑,撢了撢身上的白雪,月兌∼了身上的衣裳,也鑽進了被窩之中,緊緊的摟著柳嬈的腰。在柳嬈的耳邊淡淡的說著。
「嬈兒,睡著了沒有。」
听著蕭弦的聲音,柳嬈動了動身子,揉了揉眼,抬眼瞧了瞧蕭弦。嘴角微微的勾起,淡淡的笑了笑,「王爺,你回來了。」
蕭弦低頭聞了聞柳嬈的額頭,淡淡的笑了笑,「既然累了,你就快睡吧。我抱著你。」
柳嬈听著,呵呵的笑了笑,點點頭,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對于東晉皇朝,百姓們都紛紛的只想說兩字。東晉皇朝,真的,‘完了。’
雖然蘇王沒有下令攻梨城。不過所有人都猜測,梨城過不了多久就會完了。
最近這些日子,長安城中突然多了許多逃難的人。
蕭弦整日的處理朝政,也漸漸的變得繁忙了。
柳嬈這些日子也待在茶樓之中,听著這蘇王消息。
二月初,李尚書慶生,再三邀請蕭弦前去。柳嬈原本也不想去的。可是想著若是那李珠騷擾王爺怎麼辦,所以柳嬈咬了咬牙,鄭重的答應了。若是她敢對王爺又什麼企圖,她定不會輕饒她的。
柳嬈今日身著了一件青裳,梳了一個簡單的頭飾,慢慢的上了馬車之上。想著。若是見著那李珠對王爺做出有企圖之事。她該如何的是好。
蕭弦瞧著身邊的女子,這眉毛皺起,笑了笑,抬手拍了拍柳嬈的腦袋,微微有些無奈的說著,「嬈兒,你又在想什麼事,今日可是你自願去的。我可沒有勸你。」
柳嬈抬起腦袋,摟著蕭弦的手臂。笑嘻嘻的說著,「我知道,王爺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把那李小姐給揍成豬頭。」
蕭弦抬手狠狠的拍了拍柳嬈的腦袋,「說些什麼有的沒得,不許動手,听著了沒有。」
柳嬈听著,微微有些無辜的揉了揉被蕭弦拍了的腦袋。
「可是,王爺,若是她先動手怎麼辦。」柳嬈可憐巴巴的瞧著蕭弦。
蕭弦呵呵的笑了笑,仔細的想了想,「嬈兒,李小姐是不會動手的,所以你放心就是了。」
柳嬈哦的一聲,點點頭,「知道了,不動手就不動手,我還可以動腳。」
蕭弦又抬手狠狠的拍了拍柳嬈的腦袋,沒有好氣的說著,「動腳也不行。」
柳嬈連忙的揚起了腦袋,不服氣的說著,「太過分了,為何你可以動手,我卻不能動手。我抗議。」
瞧著這柳嬈小臉揚一揚的,蕭弦微微有些無奈了,「抗議無效,你若是動了手,回去瞧我怎麼的罰你。」
「王爺,你太過分了,你這是專橫霸道,我不服,就是不服。」柳嬈狠狠的說著。
蕭弦抬起手,狠狠的捏了捏柳嬈的臉蛋,「你這丫頭,真的很想撬開你腦袋看看里面裝的什麼。你總不喜歡外頭的人說柳王妃就是一個喜歡斤斤計較的人。」
柳嬈听著,仔細的想了想,說的也對,自己從不希望這外頭人說自己是那種人不吧。
「可是,可是那王爺若是那李小姐欺負我怎麼辦。」柳嬈連忙的說著。
「嬈兒,她不會欺負你的。」蕭弦一本正經的說著。
瞧著蕭弦嚴肅的瞧著自己,柳嬈吐了吐舌頭,「好了好了,我不欺負那李小姐就是了。王爺這樣可以放心了吧。」
蕭弦點點頭,「听話就好了。」
柳嬈這是第二次到柳府,瞧著這李府,柳嬈微微有些郁悶了,連忙的緊緊跟在蕭弦的身後,害怕走丟一般。
「王爺和王妃終于來了,讓我們真是好等啊。」李尚書連忙的上前。
蕭弦瞧了瞧,摟了摟柳嬈的腰,點點頭,「李大人今日生辰,本王是有些來遲了。」
李尚書連忙擺擺手,「沒事,只要王爺來了就好,王爺,微臣有事要和你說,不知你方不方便。」
李尚書瞧了瞧柳嬈,這眼中一陣閃動,連忙的說著。
听著李尚書的話,蕭弦瞧了瞧柳嬈,「嬈兒,你先自己在府中走走。」
柳嬈听著,想了想,臉上連忙的揚起一絲笑意,「王爺,臣妾知道了。」
瞧著這柳嬈乖乖的走開了,蕭弦瞧了瞧李尚書,淡淡的說著,「李大人有什麼話就竟管說吧,本王听著就是了。」
李尚書听著,嘆了一口氣,連忙的說著,「王爺,求你勸勸我的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吧,她每日的都在府中大鬧要嫁給王爺你,我怎麼勸也勸不住,王爺你就幫我想想法子吧。」
蕭弦听著,眼中微眯,仔細的想了想,「既然李大人都這般的求本王了,那本王就去看看吧。」
听著蕭弦答應了,李尚書連連的點點頭,「那王爺這般請。」
柳嬈瞧著蕭弦要走了,連忙的想要上去攔住,可是還沒有開口,卻被戚期的攔住了。
「我們真是有緣,沒有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嬈兒,你這是要去那里啊。」柳嬈連忙的抬頭,對著戚期很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瞧著戚期身後的柳心雨,柳嬈心里微微有些郁悶了,這戚期今日定是給她拉仇恨的。
柳嬈連忙揚起笑意的扶了扶身,「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二姐和二姐夫呢。這多久沒有見了,還是有些想你們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