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柳嬈變扭的上了馬車,蕭弦笑了笑,也跟著上了馬車。
仔細的瞧了瞧柳嬈悶悶的模樣,蕭弦笑了笑,青兒連忙的遞了塊帕子給蕭弦。
蕭弦拿起帕子,輕輕的擦了擦柳嬈臉上的墨水,淡淡的笑了笑。
「怎麼,自己做錯了事還好意思生氣。」蕭弦淡淡的說著。
听著蕭弦的話,柳嬈這臉色頓時一紅,揚起腦袋瞪了瞪蕭弦,沒有好氣的說著,「我錯了我不是求饒了嗎,為何不見你手下留情。」
蕭弦听著,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嚴肅的瞧著柳嬈,肯定的說著,「定是你的惡跡太多了。」
柳嬈翻了翻白眼,不手下留情就不手下留情嗎,干嘛還找那麼多的理由。
瞧著這臉上的墨水沒有了,蕭弦瞧了瞧這手帕,撿起銅鏡給自己擦臉上的墨水。
柳嬈頓。時躲過蕭弦手中的手帕,狠狠的說著,「我幫你擦。」
這柳嬈就是一個心軟的女子,蕭弦笑了笑。不說話讓柳嬈任意的給自己擦。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柳嬈也倚在蕭弦的懷中睡著了,蕭弦抱起柳嬈,慢慢的下了馬車。
青兒瞧著蕭弦,剛剛想開口說話,蕭弦連忙的搖了搖頭,青兒連忙的閉上了嘴。
瞧著這客棧,蕭弦抱著柳嬈慢慢的走進,懷中的女子似乎睡得極其的安分,這小臉紅通通的,瞧起來甚是的可愛。
這老板連忙的迎了出來。瞧著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女子慢慢的走了出來,那懷中的女子似乎睡得香甜,還有那男子臉上含著淡淡的寵溺之色。這一瞧,定是一對相愛的男女。
「兩位客觀里面請,你們來的可真極是,我們客棧只剩下最後的一間房間了。」老板連忙的說著。
蕭弦點點頭,老板連忙的為兩人引路。
這客棧的房間雖然狹小,不過確很干淨,瞧起來也舒坦。蕭弦把懷中的女子給放在了床上。給柳嬈蓋好了被子,然後慢慢的出了房間。
青兒連忙的遞了一個披風給蕭弦,「王爺。這外頭冷,快些披上吧。」
蕭弦瞧著,點點頭,接過。慢慢的下了樓。
「老板。給我那些好菜和一壺清茶。」蕭弦淡淡的說著。
老板听著,連連的點點頭,「客觀,你等著,我馬上給你那好菜來。」
蕭弦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撢了撢身上的白雪,今日這天氣可真冷,這才十月初。就這般冷了,這以後還不知道得冷成什麼模樣。
老板端了好菜來。「客觀請慢用。」
蕭弦點點頭,慢慢的嘗了嘗這菜。
大冷的天的,在外頭露宿這實在不可能,所以客棧已經住滿了客人,這大堂之中,這滿滿的都是喝著清酒,吃著好菜的客人。
一個男子瞧著蕭弦,拿起手上的酒壺坐在了蕭弦的對面。淡淡的笑了笑。
「這位公子,這大冷的天的,不喝些酒怎麼能行,來,我請你喝酒。」男子連忙的遞了一杯清酒給蕭弦。
蕭弦瞧著,搖了搖頭,並沒有伸手去接,淡淡的說著,「我不喝清酒。」
瞧著這蕭弦這般的不給面子,男子把手中的清酒重重的放在桌上。
「這位公子,我請你喝酒,那是給你面子,這般的不識趣。」男子惡狠狠的說著。
蕭弦听著,如同听到了笑話一般,「我何時需要你給我面子了。」
男子竟沒有想到蕭弦竟然說出這話,這臉色頓時一變,「那你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說著男子舉起拳頭朝著蕭弦沖去。
蕭弦瞧著,拿起筷子狠狠的把男子的手插進了桌子上。
男子頓時哇哇的大叫,沒有想到蕭弦的動作竟然這般的快,快的他根本來不及躲閃。
瞧著男子受了委屈,男子一起的幾人連忙的圍了過來,「你這人,我家二弟好心請你喝酒,你不給面子及罷,竟然還傷了我二弟的手。我們定不能放過你。」
蕭弦抬頭瞧了瞧幾人,搖了搖頭,「不放過我,你們要怎麼不放過我。」
幾人瞧著蕭弦竟然這般的囂張,咬了咬牙,連忙的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蕭弦刺去。
蕭弦連忙的躲過,一旁的青兒瞧著蕭弦和別人打了起來,連忙的說著,「主子,小心。」
蕭弦躲過了幾人的攻擊,紛紛的把幾人給擊倒在地,拍了拍手。
「這般的不自量力。」蕭弦慢慢的喝著手中的清茶。
柳嬈站在遠處看了半響,心里偷偷的笑了笑,它家的王爺就是帥呆了。
蕭弦微微有些無奈了,淡淡的笑了笑,「嬈兒,你這偷笑的太明顯了,還不快些過來。」
柳嬈連忙笑嘻嘻的坐在蕭弦的身邊,一手摟著蕭弦的手臂,在蕭弦的臉頰上親了親。
「相公,你剛才那模樣真是太帥了,妾身真的很喜歡。」
蕭弦瞧著這眼中閃著點點星光的女子,倒是有些無奈了,拍了拍腦袋,「餓了就快些吃菜,別那般多的廢話。」
听著蕭弦的話,柳嬈連連的點點頭,拿起筷子快速的吃著,這坐了一日的馬車,早就餓壞了。能吃上這般好的東西,真是太好了。
瞧著這不知從何處冒出的女子,幾人眼中頓時一亮,瞧著女子那清麗的臉龐,那水靈的眼楮,和白如脂玉般的肌膚,這世間既然也有這般的女子,今日倒是第一次瞧見。
「這位姑娘,在客棧中我們竟然能夠相遇,也實屬有緣,要不我請你喝杯酒怎麼樣。」一個男子端著手中的清酒慢慢的說著。
柳嬈老實的搖了搖頭,「我不能喝酒的。」
瞧著柳嬈臉上沒有說謊的模樣,男子呵呵的笑了笑,一**坐在了柳嬈的身邊,連忙的說著,「姑娘,瞧你這模樣定是富家小姐,定沒有入過江湖,所以定不知道我是何人,我可是岐山派的大師兄,若是那日你想要上岐山,一定要找我。有我罩著,他們絕對不敢怎麼樣,听著沒有,仔細的瞧著這姑娘,以後遇見了這位姑娘,你們給我繞路走了。」
柳嬈听著,頓時有些不解了,連忙的說著,「我有那般可怕嗎,他們為何要繞路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