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嬈走近,扶了扶身,「皇上有何話要給臣妾說。」
蕭吟听著,笑了笑,伏在柳嬈的耳旁,淡淡的吹了一口氣,「柳王妃今日很美。」
對于這過于親密的動作,柳嬈有些不太自在的臉紅了一把,連忙的扶了扶身的說著,「多謝皇上贊美,若是沒事,臣妾先下去了。」
蕭吟一把拉住了柳嬈的手,緊緊的拽在懷中,笑了笑,低頭咬了咬柳嬈可愛的耳垂,淡淡的說著,「王妃不必下去了,在上面陪著朕就行了。」
听著蕭吟的話,柳嬈咬了咬唇,「可是皇上,臣妾還要下去陪王爺呢。」
蕭吟下意識的瞧了瞧那臉色有些難看的男子,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我想四弟定不會見意的,對吧。」蕭吟淡淡的說著。
蕭弦起身彎了彎腰,「嬈兒,你就陪著皇上吧。」
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點點頭,坐在了蕭吟的身邊,淡淡的說著,「既然如此,那臣妾就陪皇上吧。」
蕭弦听著柳嬈的話,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深深的扎進了心中一般,低頭繼續的喝著清酒。
對著個場景,所有的人都似乎還未反應過來一般,這是什麼意思,蕭弦就這般的把自己的王妃讓給了別人了,倒是讓他們有些想不通啊。
蕭吟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清酒慢慢的喝著。
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笑了笑。端起桌上的清酒準備一口喝盡的時候,卻被蕭吟一把給奪了過去。
「柳王妃,你這身子弱。不能喝酒的,所以別喝酒了,來喝蜂蜜水。」蕭吟連忙的叫人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端給柳嬈。
柳嬈听著,微微一愣,蜂蜜水,瞧了瞧那喝著清酒的男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接下這杯蜂蜜水。
瞧著這柳嬈有些猶豫了。蕭吟倒也不急,淡淡的說著,「柳王妃難道不敢喝這杯水。四弟,你做了什麼事,把王妃給嚇成了這樣,連一杯水都不敢喝了。」
蕭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帶著一點點深沉的瞧著柳嬈。
「嬈兒。皇上賜你的,為何不喝。」蕭弦著淡淡的說著。
原本柳嬈心里的高興一下子化成了一堆灰,咬了咬牙抬頭瞧著蕭弦的眼楮,眼中帶著一點點的責問。若是可以,柳嬈恐怕已經沖到了蕭弦的面前,問著他,為什麼不要自己,為什麼要拋棄自己。可是現在確不能,所有的一切她都得一個人受著。以後再也沒有人寵著她了。
瞧著柳嬈眼中淡淡的責問,蕭弦心里微微有些疼痛,不敢抬頭去瞧柳嬈的眼神,柳嬈的眼中總帶著一絲淡淡的清亮,似乎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在他的眼中無處遁形一般,低頭繼續默默的喝著清酒。
柳嬈手指微微有些顫抖,慢慢的端起那杯蜂蜜水。
蕭吟含著笑意的瞧著柳嬈慢慢的端著那杯蜂蜜水,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慢慢的端著清酒喝著。
對于這杯蜂蜜水,柳嬈覺得,這蜂蜜水很甜很甜,似乎甜過了頭了,都要甜到了她的心里去了一般,柳嬈總覺得這蜂蜜水對于自己來說就是一杯毒藥,似乎要毒死自己一般。
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的把手中的蜂蜜水給放在了桌上。
蕭吟笑了笑,然後淡淡的說著,「既然柳王妃已經喝了朕的蜂蜜水了,那柳王妃現在就是朕的人了。朕下旨,柳王妃德才淑德,正和朕的心意,所以朕決定直接冊封柳王妃為淑妃。不知大家有何意義。」
听著皇上的話,所有人都相互看了看,瞧了瞧蕭弦已經不知喝了多少的清酒了。
瞧著這所有的人都沒有動靜,蕭吟瞧了瞧蕭弦,淡淡的說著,「不知四弟有何意義。」
蕭弦笑了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臣沒有半絲的意義。」
听著蕭弦的話,蕭吟倒是有意思的笑了笑,這隨後,所有的大臣紛紛的說著,「微臣也沒有半絲的意義。」
柳嬈听著,微微有些絕望了,盯著蕭弦,連忙的沖到了蕭弦的面前,「為什麼,你以前說不會把我送人的,現在你為何不遵守承諾,把我送給我不愛的男子。我是你的王妃,豈是你隨隨便便的送人的。」
柳嬈眼中早已溢滿了淚水,眨著大眼楮的盯著蕭弦,瞧著眼前的女子輕笑了一聲,柳嬈總覺得自己的心被撕成了碎片一般。
「為什麼這般的帶我,為什麼,若是你不愛我,你可以給我說就是了,為什麼把我送給別人,難道我在你的心里真的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是嗎。蕭弦,你倒是說話啊。」柳嬈嘶聲的大吼著,這大殿之上瞧著兩人,所有人都嘆了一口氣。
瞧著半響,蕭弦一句話也未說,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蕭弦的臉上,「蕭弦,從今以後,我們再無任何的瓜葛。」柳嬈拖著青裳朝著大殿的外頭跑。
柳嬈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刺刀,狠狠的插進蕭弦的心中一般,疼的蕭弦都快要無法的呼吸了。蕭弦想要追上跑出去的女子,蕭吟確笑了笑,「四弟,你坐下據需喝酒,來人,去給我看著淑妃,把淑妃帶到乾清宮。」
蕭弦听著,咬了咬牙,慢慢的坐下,繼續的喝著清酒。
蕭吟瞧著,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繼續的喝著手中的清酒。
柳嬈一路哭跑著出了大殿之中,瞧了瞧天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所有的委屈都全部的涌了出來,愛了這般多年的男子竟然這般的把自己送了出去。柳嬈以前一直以為自己總能看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不過現在看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蕭弦耍的團團轉而已。
柳嬈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想靖王了,雖然靖王有些高傲,不過確不會這般的待她。可是,事情成了這般的模樣,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早靖王。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是她做的選擇,那她就算是跪著,也要走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