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嬈听著,連忙的松開,瞧著一個書生正坐在一旁,仔細的盯著自己,柳嬈仔細的瞧了瞧,這個書生好面熟啊,似乎在哪里見過一般。
「王爺,這人是。」柳嬈連忙的說著。
書生瞧著女子,掐了掐自己的臉,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所以狠狠的掐了掐,臉上感到一絲疼意,連忙的從椅上跳了起來,哇哇的叫著。
「娘子,娘子,終于找到你了。」書生連忙的說著。
柳嬈仔細的想了想,這個人叫自己娘子,這人到底是誰啊。
「王爺,這人誰啊,竟然叫我娘子,是不是有病啊。」柳嬈很不客氣的打擊了書生一次。
听著柳嬈的話,書生微微有些失望的說著,「娘子,你不會真的忘記我了吧。那我可真的要傷心了。」
這書生一口一個娘子的,柳嬈听著,微微有些郁悶了,連忙的說著,「別叫我娘子了,听著沒有。」
書生連忙搖了搖頭,「娘子,你真的把我忘記了,你答應過要嫁給我的,你不能對我始亂終棄的。」
柳嬈听著,滿臉的黑線,什麼始亂終棄,難道她又失憶了。
蕭弦臉色已經黑線了,這丫頭到底又惹出了什麼事了,「嬈兒,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柳嬈連忙的舉起手,非常無辜的說著,「王爺,這次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連他是誰也不知道。怎麼可能始亂終棄呢。王爺,我發誓,真的。」
書生連忙的說著。「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娘子,你忘記了,我們都有肌膚的踫觸了。」
肌膚的踫觸,柳嬈心虛的瞧了瞧蕭弦,瞧著蕭弦臉色似乎很黑,連忙的說著。「王爺,你別听他胡說,別听他胡說。」
書生微微有些無辜了。連忙的說著,「沒有沒有,我才沒有胡說。」
柳嬈咬了咬牙,瞪了瞪書生。能不能別給她添亂來著。
蕭弦臉色一黑。狠狠的說著,「你們都別說了、」
兩人連忙住嘴。柳嬈可憐巴巴的瞧著蕭弦,臉上寫滿了‘我很無辜’幾個大字、
蕭弦一手摟著柳嬈的腰,「孫大人,你是何時認識本王的王妃的。」
書生听著,仔細的想了想,連忙的說著,「十年前。蘇國大水,娘子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們。我們在蘇國待了幾月,然後就分開了。那時娘子還騙我,說她是蘇城的人,我在蘇城整整找了三年也沒有找到娘子。」
柳嬈說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書生,原來是他啊,柳嬈臉色頓時一黑,這能不能說是冤家路窄呢,這樣都能相遇。
書生似乎想到了什麼,這臉色頓時一白,王爺剛才叫她王妃,那她豈不是柳王妃了。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柳王妃呢。」書生搖著腦袋的說著。
柳嬈頓時滿臉黑線,連忙的想要拔腿就跑,「王爺,臣妾身子有些不適,就先退下了。」
蕭弦一手緊緊的摟著柳嬈的腰,低頭小聲的說著,「惹事了,現在想跑了,自己和你的情人說清楚。」
蕭弦把柳嬈推到了書生的面前,然後慢慢的坐在椅上,靜靜的喝著清茶。
柳嬈抬起腦袋瞧著書生,呵呵的干笑著,「那個,好久不見啊。」
瞧著柳嬈,書生連忙的說著,「娘子,你騙我的對吧,你不是柳王妃。你還沒有成親的。」
柳嬈呵呵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然後說著,「大人,我不想騙你,我的確是柳王妃。」
書生期盼了那般的久,一心想要迎娶自己的娘親,可娘子已經嫁人了,而且還是一個王爺,這個答案快要讓他奔潰了。
「娘子,你怎麼可以騙我呢,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怎麼可以嫁給他的呢。」書生連忙的說著。
柳嬈搖了搖頭,「我何時是你的人了,你可別瞎說,我從未承認過,一直都這是你自相情願而已。」
听著柳嬈的話,書生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了,「娘子,你只是認為是我一廂情願嗎,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傷我的心。」
柳嬈听著,眉頭微微的一皺,這般的听起來,仔細似乎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般。
「大人,你听我說,這感情之事不能勉強的。」柳嬈連忙的說著。
書生搖了搖腦袋,一手緊緊的鉗住柳嬈的雙肩,「娘子,我想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一定的。」
柳嬈想要掙月兌開,可書生似乎用了全部的力氣一般,柳嬈就是掙月兌不開。
竟然在蕭弦的面前秀恩愛,蕭弦臉色頓時一黑。
柳嬈剛要說話,就跌落了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孫大人,今日你有些激動,非禮本王的王妃,本王今日就不與你計較,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會輕易饒過你的,嬈兒,你先回去吧。」
听著自己終于可以離開了,柳嬈連忙的拔腿就跑,若是再不跑,自己可能要被這兩個男子給一口咬死。
瞧著柳嬈走了,蕭弦笑了笑,「孫大人,我們還是繼續的談正事吧。」
書生現在的心情全無了,連忙起身的說著,「王爺,今日我忘記府中還有要緊事了,所以就先行離開了。」
瞧著書生慢慢的離開了,蕭弦這笑了笑,這人走了,他現在應該去找那個丫頭算賬了。
柳嬈連忙把自己整個人蓋在被子之中,像極了一個鴕鳥,心里還默默的念叨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蕭弦推開了房門,瞧著躲在被子中的女子,微微有些好笑,慢慢的走進,含著笑意的說著,「嬈兒,你說你是自己認錯,我是我先罰你。」
柳嬈听著,連忙出來,笑嘻嘻的瞧著蕭弦,呵呵的說著,「王爺,我錯了真的錯了,你就饒你我吧,剛才你和大人說話,定是累了,來喝口水。」
柳嬈連忙的跳下了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蕭弦。
瞧著這杯茶水,蕭弦笑了笑,然後慢慢的接過,「錯了,你哪里錯了。」
柳嬈連忙的給蕭弦捏了捏肩,連忙的說著,「錯了,一定錯了,不應該和別的男子勾三搭四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