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笑呵呵的扯了扯柳嬈袖子,「姨娘昨晚爹爹欺負你沒有。」
柳嬈翻了一個白眼,狠狠的拍了拍兮兮的腦袋,頓時沒有好氣的說著,「兮兮,你說什麼呢。」
瞧著柳嬈臉上慢慢的浮起一絲紅暈,兮兮眼珠子一轉,「娘親,要不我們兩離家出走怎麼樣。」
倒也沒有想到兮兮這丫頭的鬼主意挺多的,頓時笑了笑,「兮兮,離家出走,那我們走到哪里去。」
兮兮呵呵的笑了笑,「我們去一個爹爹找不到的地方,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姨娘。」
事實證明,最好別再別人的背後說壞話,否則就是這個下場。
「爹爹,放開我,我錯了,真的錯了。」兮兮連忙的大叫,死死的抱住柳嬈的腿,怎麼也不肯松手。
蕭弦哼的一聲,「好你個兮兮,竟然背著我想要拐我的女人,我看你是膽肥了,瞧我不收拾你。」
說著蕭弦啪的一下,輕輕的拍了一下兮兮的小**。
兮兮頓時大叫,「士可忍,**不可忍。」
只听,撲的一聲,房中頓時一片靜悄悄的,蕭弦半響也沒有動作,過了許久,蕭弦放開了兮兮,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氣。臉色微微有些苦。
柳嬈瞧著,心里早已憋住了笑,瞧著蕭弦臉色有些難看。清了清嗓子,捏了捏鼻子。
「王爺,你沒事吧。」柳嬈連忙的問著。
蕭弦臉色一黑,死死的瞪著兮兮。「沒事,一點事也沒有。」
就算兮兮再小,大約也能听明白蕭弦話中的咬牙切齒。兮兮呵呵的笑了笑。連忙的躲到了柳嬈的身後。
「姨娘,你一定要救救我。」兮兮眨著眼楮,無辜的說著。
想著昨日,柳嬈搖了搖頭,昨日招惹蕭弦的下場就是今日早上起不來床。可是兮兮這般的可愛,也不能由著蕭弦欺負。柳嬈頓時沒轍了。
「嬈兒,你確定你幫她不幫我。」蕭弦狠狠的說著。
柳嬈連忙的搖搖頭。「沒事,我什麼也沒有說,今天我誰也不幫。」
瞧著柳嬈連忙的撇開了干系。兮兮頓時可憐巴巴的瞧著柳嬈,「姨娘,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忍心他欺負我。」
柳嬈呵呵的笑了笑。「兮兮。他不會欺負你的。對吧王爺。」
蕭弦哼的一聲,「小屁桶,誰欺負你呢。」
兮兮頓時漲紅了小臉,「爹爹,我不是小屁桶。「
柳嬈笑了笑,瞧著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兩人能不能別吵了。王爺,你也老大不小了。何必和一個孩子見識呢。兮兮,你爹爹,你就讓著他能怎麼樣。」
蕭弦听著,哼的一聲,「青兒,給我把這個丫頭給我待出去。」
兮兮要命的掙扎,可是一個小孩能夠贏得了大人嗎。
「王爺,你不會有生氣了吧。」柳嬈試探的問著。
蕭弦瞧著柳嬈,哼的一聲,「當然生氣,那個丫頭竟讓背著我想要你離家出走,是不是該罰。」
瞧著這蕭弦滿臉生氣的模樣,柳嬈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的看著手中的書。
這些日子,有了兮兮,這王府熱鬧了不少,柳嬈的心情也很好,雖然那個丫頭有些鬼靈,不過她跟著柳嬈的身邊,蕭弦心里也放心的很。
府中的侍女瞧著兮兮,听說這個丫頭是王爺在府外撿著的,可是,若是不知道的,定會以為這兮兮是王爺的親女兒呢。不僅僅因為兩人親密的不行。侍女們底下偷偷的談論著,這個兮兮和王爺長得很像,仔細一眼,這整個人就如同一個模子之中刻出來的一般。
柳嬈听到府中的丫頭偷偷的議論著這件事,倒是笑了笑,輕聲的斥責了他們一下。
「你們這些丫頭,平日里亂叫舌根也就罷了,今日竟然亂說此事,若是被王爺知道了,定會狠狠的罰你們的。」
侍女听著,連忙的磕頭,「王妃,你也仔細的瞧著,這個小姐和王爺真的很像。」
柳嬈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還在胡說,兮兮和王爺很像,說明他們有緣分。他們長得像的多得是了,要不要本王妃一個一個的給你們全部找出來。」
侍女們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連忙的說著,「王妃恕罪,奴婢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柳嬈慢慢的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點點頭,「既然不敢了就給我退下吧,以後我再也不想听見你們議論此事。知道了沒有。」
二月的天,天空之中漂浮著幾朵白雲,似乎很悠閑一般。柳嬈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仔細的給兮兮縫制這衣裳。
「姨娘,外頭出太陽了。要不我們出去曬曬太陽。」兮兮笑呵呵的瞧著柳嬈。
柳嬈听著,笑了笑,「兮兮,那我今日就陪你去花園走走。」
兮兮連忙笑呵呵的點點頭,「那姨娘,我們走吧。」
兮兮一進花園,頓時高興的不行,特別的想自己小的時候,見著花一般,連忙的摘到手上。
半個時辰以後,這個花園頓時不成了樣。柳嬈擦了擦汗,「兮兮,你怎麼把花園弄成了這般模樣了,若是王爺瞧見了,豈不是要生氣的。」
兮兮連忙呵呵的笑了笑,「姨娘,不就是幾朵花嗎,爹爹能有多生氣。」
柳嬈听著,無奈的點點頭,「兮兮,我們現在應該跑。」
兮兮點點頭,連忙的拉著柳嬈的手,快速的跑。
皇宮之中,皇上邀蕭弦進宮品茶。蕭弦原本想要拒絕,可想了又想,這人是皇上,自己若是拒絕了豈不是很不給他面子。最後,想了又想。勉強的答應了進宮。
今日的蘇錦依舊一襲白衣,如同謫仙一般,一塵不染。蘇錦瞧著蕭弦。倒是笑了笑。
「前些日子听聞王爺撿了一個丫頭回府,王爺好興致啊。竟然撿一個丫頭回府,難道王爺就不怕你那王妃吃醋嗎。」蘇錦端起茶杯,淡淡的說著。
「皇上真是說笑了,嬈兒豈是那種小氣的女子,不過一個四五歲大的丫頭罷了,能夠生氣到那里去。」蕭弦也不慌不慢的給蘇錦打太極。
蘇錦點點頭。「王爺說的不錯,王妃能和一個四五歲般大的小孩見識嗎。不過我听他們說,這丫頭和王爺長得不是一般的像。」
蕭弦就知道蘇錦請自己來定沒有什麼好事。搖了搖頭,「這個世間之上相像的人多了去了,皇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蘇錦听著,點點頭。「王爺說的不錯。那請王爺嘗嘗這清茶吧。」
蕭弦慢慢的端起清茶,笑了笑,「多謝皇上的清茶,那微臣就不客氣了。」
蕭弦笑了笑,端起清茶慢慢的喝著。
「王爺,不知你何時把你家王妃帶進宮來,朕也許久沒有瞧見過她了。」蘇錦淡淡的說著。
蕭弦笑了笑,「王爺。嬈兒這些日子身子有些虛,我不敢貿然帶她出門。等嬈兒身子好些了,我定會帶她來見皇上的。」
蘇錦瞧了瞧一旁死死瞪著蕭弦的靖王,「王妃身子弱,要不要把李太醫給請去啊。」
蕭弦想了想,「嬈兒的病一直反反復復,是好是壞,若是李太醫能夠去瞧瞧,想必我也能放心一些的。」
一切只要為了嬈兒好,蕭弦想必做什麼都願意吧。
倒也沒有想到蕭弦對柳嬈竟然到了這般的情深了,蘇錦笑了笑,「既然若是你去太醫院請李太醫,雖李太醫一起去王爺瞧瞧王妃吧。」
靖王听著,行了禮,「是皇上。」
蕭弦瞧著靖王,眼中閃過一絲深沉。
「皇上,這可是靖王。」蕭弦淡淡的說著,仔細的瞧著靖王。
「王爺,奴才不是什麼靖王,奴才乃是皇上的帶刀侍衛。」靖王不快不慢,一點也不畏懼的瞧著蕭弦。
蕭弦听著,「靖王這般自甘墮落的只當一個帶刀侍衛,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靖王瘋了,這知道的人只會說王爺已經瘋了。」
蘇錦有意思的瞧著兩人的氣勢,倒是笑了笑,似乎更加的肯定了這心中的猜測,這柳嬈就是這卿夫人,就是靖王找了十多年的卿夫人。這下真是好看了,瞧著兩人為了一個女子,似乎什麼事都願意做出來。
「瘋了也好,至少不像某些人要死不活的。」靖王淡淡的嘲諷著。
瞧著兩人這架勢似乎要打了起來了,蘇錦連忙的說著,「王爺難道不關心你家王妃的病情嗎。還是快些去找李太醫吧。」
蕭弦听著,咬了咬牙,慢慢的起身。
「那皇上,微臣就去了。」
蘇錦含著笑意的點點頭,瞧著兩人慢慢的離開。
皇宮外,李太醫總覺得王爺和這個靖王有些不太對勁,連忙的離他們遠遠的,好讓這怒火不要發泄在自己的身上。
「王爺,王妃這病都這般長時間了,為何還沒有好。」靖王這淡淡的問著。
蕭弦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淡淡的說著,「嬈兒的病反反復復我也不知道。」
「明明是王爺沒有用心的照顧,竟然給我找這樣的托詞。」靖王很不客氣的說著。
「笑話,本王為何要找托詞,你以為你是嬈兒的什麼人,值得我把你放在眼中。」蕭弦這淡淡的說著。
瞧著蕭弦這一番話,靖王覺得自己應該對蕭弦另眼相看才是。
「素來,世人都說我是世間最狂妄之人,曾不想,還有人能跟我比,倒是小看了王爺也,也難怪王妃這般死心塌地的喜歡王妃了。」
一旁的太醫覺得自己背後冷汗直冒,他總覺得靖王最後幾字似乎要的很重,似乎想要一口把人給吞下一般。
柳嬈一向認為蕭弦的臉皮很厚,那他今日臉譜再厚一些也無妨。
「靖王說的這話我喜歡,嬈兒的確喜歡我。靖王這是羨慕了吧,其實靖王不用羨慕我的,因為總有一天,靖王會找到一個你心屬的女子。」
靖王听著,臉色微微有些鐵青,一向狂妄的自己,怎麼可以吃了蕭弦這個悶虧,搖了搖唇角。
「王爺說的的確不錯,我著實應該好好的找一個女子了。」靖王淡淡的笑著,含著一點深意的瞧著蕭弦。
蕭弦咬了咬牙,這靖王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那本王就祝靖王快點找到自己王後吧。」
然後兩人坐在馬車之上死死的瞪著對方,兩人都不說話。李太醫盡量的壓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里默默地念叨著,瞧不見我,瞧不見我。
好不容易到了王府,李太醫的臉上已經冒起了一絲冷汗。
李太醫連忙的跟在蕭弦的身後。
青兒瞧著蕭弦回來了,連忙的跟在身後,「王爺,你回來了,今日小姐闖禍了。」
蕭弦停住了腳,瞧著青兒,「她干了什麼事。」
「王爺,今日小姐把花園給翻了一圈。王爺要不去看看。」青兒連忙的問著。
蕭弦點點頭,瞧著這凌亂的花園,蕭弦咬了咬牙,兮兮這丫頭看來皮癢了,竟然把花園給弄成了這模樣。
「兮兮,你給我過來。」蕭弦剛剛一進暖閣,這聲音便響徹了暖閣。
兮兮連忙的縮了縮脖子,躲到柳嬈的身後,討好的說著,「姨娘,你一定要救我,不能見死不救的。」
柳嬈拍了拍兮兮的腦袋,「沒事的,有我在,王爺不敢干什麼的。」
兮兮點點頭,仔細的瞧著蕭弦,呵呵的笑了笑。
「爹爹,你找我呢。」兮兮笑呵呵的問著。
蕭弦瞪著兮兮,「今日你去了花園。」
兮兮乖乖的點頭,「恩。」
蕭弦頓時沒有好氣了,「今日你把花園弄成什麼模樣了。」
兮兮恩恩的點點頭,「爹爹,我不是瞧著那些花長得停漂亮的,所以我就先摘兩朵回來,瞧瞧,這屋子中不是很漂亮嗎。」
兮兮指了指屋中剛剛摘下的花,笑呵呵的瞧著蕭弦。
蕭弦頓時有些無奈了,「兮兮,你喜歡這些花嗎。」
兮兮連連的點點頭,「喜歡,當然喜歡。」
「既然你喜歡,那你為何摘回來。」蕭弦嚴肅的瞧著兮兮。
兮兮呵呵的笑了笑,「我摘這些花回來,是因為我不想其他的瞧著這花的美麗,所以我才摘回來的。」
听著兮兮的話,蕭弦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見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