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嬈微微有些無奈,轉頭親了蕭弦臉龐,然後笑嘻嘻的問著,「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對于柳嬈的這個吻,蕭弦似乎要不夠一般,連忙的搖了搖腦袋,「這哪算吻啊,不算。」
沒有想到蕭弦竟然耍賴,柳嬈頓時哼的一聲,「王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這個本來就不算吻,要這樣才是。」說著蕭弦再次吻上了柳嬈。
這個蕭弦今日怎麼了,怎麼足足的變成了一個大**了,柳嬈心里不斷的排月復著。
原本想著把柳嬈給吃了的哪知柳嬈這個時候竟然清醒了,連忙的推了推蕭弦。
「王府,你太過分了,快些讓開。」柳嬈連忙的用盡的推身上的人。
一個不注意,一個趔趄,蕭弦被推到在地。柳嬈瞧了瞧蕭弦的臉色,黑乎乎的,眼中一陣哀怨。瞧著這模樣,柳。嬈呵呵的笑了出來,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
「王爺,沒事吧。」柳嬈連忙的扶起地上的男子。
而蕭弦根本不起來,賴在地上,「不要。」
柳嬈瞧著蕭弦,微微有些無奈了,「王爺,你真的不起來。」
而蕭弦也肯定的點點頭,「不要。」
蕭弦那雙深邃的眼楮頓時變得水汪汪的,眼中含著足足的委屈,看的柳嬈很想笑,蕭弦何事變得這般幼稚了。
柳嬈抬手,戳了戳蕭弦的臉頰,疑惑的問著。「你真的是王爺,不會是誰冒名頂替的吧。」
對于柳嬈的質疑,蕭弦哼的一聲。驕傲的揚起了腦袋,不理會柳嬈。
瞧著蕭弦不打算起來,柳嬈呵呵的笑了笑,「王爺既然你不願意起來,那你就坐在地上吧,我也睡不著,出去走走。」
柳嬈推開了房門。然後悠哉悠哉的朝著門外走去。蕭弦瞧著,頓時咬了咬牙,哼的一聲。「沒心沒肺,既然讓我坐在地上不理會我。」
听著蕭弦的聲音,柳嬈步子頓了頓,轉頭瞧了瞧蕭弦。然後點點頭。「王爺,你說的不錯,我就是沒心沒肺。」
然後柳嬈把門給關上,然後蕭弦听著柳嬈離開的腳步聲,然後蕭弦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還真走啊,蕭弦頓時咬了咬牙。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坐在衣裳。倒了一杯清茶慢慢的喝著,等她回來看自己怎麼收拾她,沒心沒肺,等會別央求著自己饒了她,所以蕭弦已經打定主意了,不要饒了他。
等了半個時辰,這丫頭竟然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蕭弦心里微微有些著急,剛起身,房門被推開了。蕭弦瞧著柳嬈笑嘻嘻的走了進來,臉色頓時一黑,沒有好氣的說著,「你這丫頭去了哪里。」
柳嬈連忙把手中的甜湯放在桌上,拉著蕭弦說著,「王爺,你嘗嘗,好不好喝。」
蕭弦瞧著桌上的甜湯,臉色頓時好了不少,悶悶的問著,「你就是去做甜湯了。」
柳嬈當然的點點頭,「王爺快些嘗嘗,好不好喝。」
听著柳嬈的話,蕭弦皺起了眉頭,「不用,我現在還在生氣,所以我才不要喝。」
柳嬈仔細的瞧著蕭弦,「王爺,別生氣了嗎,我的王爺可沒有那般的小氣,來,笑一個。」
蕭弦再次驕傲的揚起了腦袋,「不要。」
「王爺,別生氣了,這甜湯若是涼了就不好喝了。王爺最听話的。」柳嬈扯了扯蕭弦的袖子,連忙笑嘻嘻的說著。
蕭弦哼的一聲,瞪了瞪柳嬈,頓時沒有好氣的說著,「嬈兒,你真把我當成小孩了。」
望著蕭弦一臉的哀怨,柳嬈頓時有些無奈了,連忙的說著,「沒有,我發誓,真的沒有。這個世間上哪里有你這般不听話的小孩啊。」
「嬈兒,你竟然說我不听話,今日你奉想睡覺了。」蕭弦哼哼的說著。
柳嬈連忙的後退了一步,微微有些無奈的說著,「王爺,今晚我的事情還沒有問完呢,不許過來。听著沒有,王爺,我錯了,真的錯了,饒了我吧。」
對于柳嬈的求饒,蕭弦似乎視若無睹一般,慢慢的朝著柳嬈靠近,頓時哼哼的說著,「今日我才不會放過你的。」
瞧著蕭弦不放過自己,柳嬈瞧了瞧,連忙的拔腿準備跑。可蕭弦似乎猜到一般,先一步擋在了柳嬈的前面,不由分說的抱起柳嬈。
「王爺,先把甜湯喝了好不好。」柳嬈連忙笑嘻嘻的說著。
蕭弦瞧著,瞧了瞧桌上的甜湯,搖了搖腦袋,「我不要吃甜湯,我還是喜歡吃你。」
柳嬈听著,臉色頓時一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王爺,我瞧你就是大尾巴狼的本質。」
蕭弦點點頭,「隨你怎麼說,剛才的賬我應該好好的給你算算了。」
蕭弦低頭狠狠的吻著柳嬈的唇角,柳嬈頓時有些無奈了。
「嬈兒,你能不能專心一些,別去想其他的。」蕭弦輕輕的咬了一口柳嬈的肩頭。
柳嬈吃痛,瞪了瞪蕭弦,「我問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蕭弦這下又低頭咬了一口柳嬈的肩頭,「這般的不專心,看來我的好好的罰你才是。」
蕭弦一陣翻雲覆雨。柳嬈累的全身無力,悶悶的睡著了。
蕭弦瞧著熟睡的女子,低頭親了親柳嬈的額頭,慢慢的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瞧了瞧桌上的甜湯,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慢慢的端起,喝了一口,點點頭,然後一口喝盡。
蕭弦推開了窗戶,瞧著外頭竟又在下雪,蕭弦心情很好,站在窗邊看著外頭的白雪。腦袋之中不斷的回憶這柳嬈的問題,自己何時愛上他的,若是算算的話。大約是那次自己中箭吧,柳嬈拿出碧玉丹的時候。
蕭弦永遠都記得那日柳嬈瞧著自己醒來,差點喜極而泣的模樣,瞧起來可愛至極。
白雪不斷的下著,開始慢慢的堆起,蕭弦笑了笑,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慢慢的出了房門,開始堆雪人。想必嬈兒瞧著了定會高興的吧。
蕭弦慢慢的堆起了兩個雪人,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第二日。雪已經停了,柳嬈從夢中醒來,瞧了瞧四處,蕭弦不在了。柳嬈松了一口氣。起身穿上了衣裳,推開了房門,瞧著院子中站立著兩個雪人。
侍女瞧著柳嬈起來了,連忙的上前,「王妃,你起來了,王爺吩咐,王妃自己用早膳。午膳的時候王爺陪你一起吃。」
柳嬈點點頭,指了指遠處的兩個雪人。「那個雪人誰堆得。」
侍女瞧著,「王妃,這兩個雪人奴婢也不知道,清早起來就瞧見了。」
柳嬈想了想,這個雪人想必是蕭弦堆得,他想要逗自己開心、柳嬈點點頭,「王爺回來了,給我說一句。」
十月初,外頭被白雪給掩蓋了,長安城外,十里梅花林中的梅花已經悄然綻放了,一股濃烈的梅香,大老遠都能聞到。不只有多少的寒門學士,紛紛的聚集在這里觀賞梅花。
今日蘇錦喬裝打扮了一番,一襲白衣站在梅花林中,瞧著這一朵朵盛開的梅花,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蕭弦今日成了陪同人士,這皇上要求自己陪他一起來這里看梅花,自己哪里有不從的,只好咬了咬牙跟在蘇錦的後面。原本他還想著今日陪陪嬈兒的,哪里知道今日被蘇錦給拉到了這里來。
「愛卿,為何這般的悶悶不樂,難道叫你陪朕你不高興嗎。」蘇錦淡淡的說著。
蕭弦搖了搖頭,連忙的說著,「怎麼會,本王高興來來不及呢。」
蘇錦可以听到蕭弦話中的咬牙切齒,頓時呵呵的笑了笑,「這片梅花林還是乞兒最喜歡的地方,每年我都會來這里看上幾眼,似乎能夠感到乞兒的氣息一般。」
蕭弦听著,瞧了瞧梅花,點點頭,「這梅花的確不錯。」
蕭弦也不知道應該說上什麼話來安慰蘇錦,只能簡單的說上一句。
對于蘇錦來說,那份感情太過于承重了,重的每日壓在蘇錦的心頭快要喘不過起來了。
「王爺,好好的珍惜眼前人,別等那日不在了,和我一樣後悔才是。」蘇錦似乎特別沉重的說著。
蕭弦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深意,點點頭,「知道了。」
那日,蘇錦站在梅花林中整整的站了一日,蕭弦瞧著這天色漸漸的暗了,嘆了一口氣,想必嬈兒在屋中定是等急了。
蕭弦回到暖閣之中,瞧著院中的兩個雪人,心情甚好,推開了房門,瞧著柳嬈正在睡熟著,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把手中的白玉簪放在桌上,然後退出了房門。
今日外出的時候,路過首飾店,蕭弦停住了腳,為柳嬈挑選了一個白玉簪。
蕭弦慢慢的關上了房門,慢慢的朝著閣院走去。
房門剛剛關上,柳嬈睜開了眼,瞧了瞧四處,蕭弦已經走了,柳嬈揉了揉眼楮,瞧著桌子之上放著一個白玉簪,笑了笑,慢慢的起身,仔細的瞧了瞧,看著這根白玉簪真的很漂亮。
楊瑛瞧著蕭弦今日竟然來了,連忙的迎了上去,摟著蕭弦,「王爺,你終于來了,快些坐。」
蕭弦仔細的瞧了瞧楊瑛,淡淡的說著,「你要和本王玩什麼。」
听著蕭弦的話,楊瑛呵呵的笑了笑,瞧了瞧一旁的侍女,侍女瞧著,連忙的退出。
楊瑛抬手撫了撫蕭弦的臉龐,淡淡的說著,「王爺,你說能玩什麼,男人和女人共處一室,還能玩什麼。」
蕭弦听著,一把推開楊瑛,「楊小姐,我勸你還是應該自重一些,畢竟你是女子,若是沒事,本王就先走了。」
楊瑛連忙的抱住蕭弦,「王爺,你干嘛跑那般的快嗎,我不逗你了,來,喝酒,這清酒可好喝了。」
蕭弦推開了楊瑛,搖了搖頭的說著,「本王不喝酒。」
「王爺,這良辰美景的,怎麼能不喝酒呢,來嗎,喝一口,就喝一口。」楊瑛含著淡淡引誘的語氣說著。
蕭弦似乎並不上當,含著冷意的說著,「本王說了,我不喝酒。」
楊瑛頓時覺得自己掉入了冰窟一般那般的冷,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連忙的放下了酒杯,笑呵呵的說著,「王爺不喝酒,那喝茶總行了吧。」
蕭弦淡淡的掃了一眼楊瑛,沒有接過楊瑛手上的茶杯,淡淡的說著,「楊小姐若是實在沒事,本王就先離開了。」
蕭弦慢慢的離開了,楊瑛瞧著,臉色頓時氣的蒼白,這個蕭弦一點也沒有意思,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美女,竟然被他這般的嫌棄了,她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那般沒有魅力。
柳嬈醒來,睜開眼,瞧著一張俊朗的臉,頓時下了一跳,這個蕭弦何時來的,為何自己一點也不知道。
柳嬈撫了撫胸口,好不容易平息了下來,這個蕭弦能不能別這般的嚇人。
蕭弦動了動身子,瞧著柳嬈,笑呵呵的說著,「嬈兒,你醒了。」
柳嬈點點頭,靠在蕭弦的胸口,「王爺,你何時回來的。」
蕭弦仔細的想了想,「你回來的熟睡的時候。昨晚睡得還好嗎。」
「恩恩,不錯,王爺,院中的那兩個雪人是你堆的。」柳嬈瞧著蕭弦。
「怎麼樣,高不高興。」蕭弦淡淡的問著。
柳嬈點點頭,「高興,怎麼可能不高興,那可是王爺給我堆的。」
蕭弦點點頭,「高興就好了。」
外頭的白雪紛紛擾擾的下著,不知何時才是一個盡頭。
柳嬈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頭上隨意的用白玉簪給盤起,坐在屋中,瞧著手中的書。
一旁伺候的侍女到了一杯茶水遞給柳嬈,「王妃,喝口茶。」
柳嬈瞧著,笑了笑,把茶杯放在桌上,「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不用每時每刻都守在我的身邊。」
侍女瞧著,微微有些不放心,「可是王妃,王爺讓我們必須伺候好你,不然要賜我們的罪的。」
「我待在屋中,能夠出什麼事,你不用守著我了,出去吧。」柳嬈淡淡的說著。
侍女听著,想了想,也是待在屋中女敕夠出什麼事,也就慢慢的退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