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去,才怪呢。」兮兮趁著店小二一個不注意朝著四樓跑去。
好狡猾的小娃,店小二連忙的跟著追上去,連忙的說著,「兮兮,等等,這個四樓你真的不能進去的。」
兮兮吐了吐舌頭,「你不要我上去,我偏要上去。」
店小二頓時無語,眼睜睜的瞧著兮兮把房門給打開了,店小二連忙的閉上眼,遭了,這個小丫頭要遭殃了。
打開了房門,兮兮頓時哇的一聲,好漂亮的房間啊。
一道陽光照射進房間之中,照射進房間之中,瞧起來整個房間之中,看起來房間之中暖暖的。屋中擺放著一張大床,床頭雕刻著一朵盛開的牡丹。除了一張大床,就是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還有一個物品架,上面擺放著許多的書和一個花瓶。
兮兮哇的一聲,連忙笑呵呵的跑進,東模模,西看看,在那張大床上翻了幾個滾。
店小二慢慢的走進,擦了擦額上的汗,連忙的走進,提起兮兮,頓時有些無語了。
「兮兮,你瞧瞧你把這個房間被你弄成了什麼模樣了。若是老板回來了,定會生氣的。」店小二頓時無語的說著。
兮兮呵呵的笑了笑,抬手狠狠的揪了揪店小二的臉頰,「生氣,生什麼氣,又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難道你看到是我做的。」
店小二當然的點點頭,「我明明看見的就是你。所以別想抵賴了。」
兮兮瞧著店小二,連忙的說著,「你看見的是誰。你可別想冤枉人,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看見的就是你,就是你。」店小二連忙的說著。
兮兮頓時哇的一聲,「你自己說的是你自己,不是我逼你的。」
店小二瞧著兮兮,頓時有種想哭的沖動。這個小女娃在捉弄自己嗎。店小二頓時有種想要咬手帕的沖動,自己連一個小娃也對付不了了。
店小二有種想哭的沖動,「兮兮。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兮兮清了清嗓子,一副討價還價的模樣,「你把我放下來,我就給訴你。我到底想要怎麼樣。」
听著兮兮的話。店小二連忙好好的把兮兮給放了下來,連忙的說著,「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兮兮眼珠子一轉,「其實,我一開始是準備來吃飯的,可是瞧著這里這般的大,所以立馬升起想要參觀的沖動。這房間也參觀完了。我和你打個商量怎麼樣。」
瞧著這丫頭準備和自己打商量,頓時有些無語了。連忙的說著,「什麼商量。」
兮兮連忙的摟著店小二的手臂,笑呵呵的說著,「這樣吧,這房間弄成這般的亂,我可以擔著,不過我有個條件。」
店小二瞧著這房間,連忙的點點頭,「你說,我都答應你。」
兮兮連忙呵呵的笑著,「我的要求你不多,就是想要你請我吃飯,怎麼樣。」
店小二瞧著兮兮,頓時呵呵的笑了笑,這般一個小娃能知道什麼好吃嗎,連忙的點點頭,「恩恩,我請你吃飯。」
兮兮听著,心里一陣偷笑,連忙的點點頭,「那我們去二樓吃飯吧。」
雖然兮兮不知道什麼東西好吃,但是她可以點最貴的,若是最貴的都不好吃,那這個酒樓的飯菜就真的不怎麼樣了。
二樓,店小二連忙的問著,「兮兮,你要吃些什麼。」
兮兮瞧著店小二,悠悠的說著,「你們店中最貴的十道菜是什麼。」
店小二臉色一黑,「兮兮,你不會是想吃酒樓最貴的飯菜吧。」
兮兮連忙的搖了搖頭,「不是,當然不是,我就是問問而已。」
問問,覺得這這小女娃定是沒有那般的簡單的,想了想,這個女娃能做出什麼名堂。
「我們店最貴的飯菜,第一道三鮮匯」
兮兮听著,哇的一聲,連忙的說著,「三鮮匯,什麼三鮮匯。」
店小二連忙的解釋著,「三鮮是指海中的三種魚。」
兮兮听著連忙的點點頭,「知道了,那下一道呢。」
店小二連忙把十道菜給說完了,兮兮听著,仔細的想了想,「恩,這第一道菜就是三鮮匯吧,第二道柳葉青青吧,第三道菜莫世之家吧。第四道菜」
听著兮兮一本正經的點著菜,店小二臉色頓時一黑,連忙的說著,「兮兮,你不是說不點這些的嗎。」
兮兮搖了搖頭,連忙的說著,「我何時說過不點這些菜的,我只說過不會全部點而已。第四道菜比翼鳥吧。就這些了。」
店小二頓時有種想要哭的沖動,連忙的說著,「你騙我,你明明就說過的,不點這些菜的。」
兮兮瞧著店小二,連忙的安慰著,「我其實也想騙你的,這些菜全部點的,可是干爹告訴我,浪費糧食是可恥的,所以我就點這些了。乖,別哭了,快點給我上菜吧。」
店小二咬了咬唇,這哪里是安慰,明明就是打擊她。
「能不能換一換,你吃上這些菜,我這上半輩子的錢全部沒有了。」店小二連忙的說著。
兮兮搖了搖頭,一副堅決不行的模樣,「當然不行,你也真夠笨的,連小孩的的話都信。快點給我上菜,我餓了,別忘了我們兩人剛才做的交易。」
被一個小娃罵笨,這個世間上哪里有這樣的小娃,店小二揉了揉腦袋,比起那些錢,被老板趕出去就不好了,那些錢還是可以在掙的。店小二想著,點點頭咬了咬唇,就這般的辦了。
「兮兮,你等著。我馬上給你上菜。」
瞧著這個店小二,兮兮偷偷的笑了笑,心里高興不已。
等了半響。兮兮瞧著桌上放好的飯菜,連忙的拿起筷子悠哉悠哉的吃著。
一旁的店小二頓時覺得,這個女娃在吃自己的肉,他的心好疼好疼。
兮兮瞧著店小二看著自己,呵呵的笑了笑,連忙的問著,「那個。你餓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吃。」
店小二輕輕的抽泣了一聲,搖了搖頭。「不,不要了,你一個人吃就是了。」
兮兮瞧著,哦的一聲。然後老老實實的吃著桌上的飯菜。
而這家的老板正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柳嬈瞧著這個老板,呵呵的笑了笑,不開玩笑了,這明明就是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屁孩。還老板,兮兮頓時有些無語了。
兮兮慢慢的起身,戳了戳小男孩的臉頰,微微有些無語的說著,「呵呵。這個笑話真冷。」
店小二瞧著兮兮這一個大膽的動作,頓時為兮兮捏了捏手指。雖然他家老板才十歲,不過這武藝乃是天下第一,平時誰人見著了老板,誰不畢恭畢敬的。
墨雨瞧著兮兮,臉色微微一黑,竟然有人敢戳她的臉,她是不是不太想活了。
墨雨準備一掌拍在兮兮的身上。一旁的店小二微微的為兮兮捏了一把汗,雖然這個小女娃古靈精怪的,不過也著實的可愛,若是被老板這一巴掌拍死了,那就不太好了。
兮兮瞧著墨雨這一掌,笑了笑,點了點腳尖,飛身躲開了,笑呵呵的瞧著墨雨。
「真好玩。」兮兮連忙的說著。
沒有想到這個女娃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竟然還會武藝,店小二倒是對這個女娃有了一絲好氣,這個女娃長得可愛,能夠避開墨雨那一掌,這武藝鼎業不差的。
墨雨瞧著兮兮,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小二,我的房間是誰弄亂的。」
店小二瞧了瞧兮兮,剛剛的想要說話,兮兮連忙的接過話,「那個房間是他弄亂的,我看著他進去的。」
店小二頓時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兮兮,那間房間明明就是你弄亂的。」
兮兮眨了眨大眼楮,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無辜的模樣,「怎麼可能是我,你瞧瞧我,這般的可愛和乖巧,怎麼可能說我做的。你在瞧瞧他,一臉的罪惡像,一瞧就是那種特別壞的人,所以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瞧著兮兮這一本正經的說著,店小二覺得一股淤血積在胸口中咳不出來了。什麼叫做翻臉不認人,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就是這些吧,最可惡的還不是這些。最可惡的就是兮兮詆毀自己了,那哪里可愛了,她哪里乖巧了,一瞧就是一個小狐狸,而且,狡猾的很。
店小二連忙的擺了擺手,「老板,不,不是,不是我做的,我跟了你……」
店小二的話才說道一般,兮兮連忙的接過,「你瞧瞧,這說話結結巴巴的,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誰來救救他啊,店小二頓時堵住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店小二頓時淚流滿面。
墨雨瞧著這個機靈的小女娃,清了清嗓子,「小二,是不是你做的。」
店小二連忙的搖了搖頭,「不是。」
兮兮嘆了一口氣,微微有些無奈了,「誒,我听,干爹說,做人的誠實守信,做了就做了,干嘛不承認,又不會要了你的命。」
對于這些話從兮兮的嘴里說出來,店小二頓時覺得自己今日快要被這個小女娃給氣死了。擺明了可以推到這一切。
墨雨瞧著兮兮,淡淡的說著,「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你就走吧。」
兮兮听著,呵呵的笑了笑,跑到墨雨的面前,踮起腳尖親了墨雨一口。
「干爹常常說,喜歡一個人就可以親他的臉。我也喜歡你。那我先走了,以後再見。」兮兮悠哉悠哉的朝著外頭走去。可是走了幾步,似乎少了什麼,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頭瞧著墨雨。
「那個老板,可不可以給我三個銅錢。」兮兮連忙的問著。
墨雨瞧著兮兮,還沒有從兮兮的那個吻回過神來,模了模被兮兮親了的臉,呆呆的瞧著兮兮那一張可愛的小臉。
兮兮戳了戳墨雨的臉頰,連忙的問著,「你怎麼了,還在發呆。」
墨雨連忙的回了神來,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冷漠,淡淡的說著,「什麼事。」
兮兮眨了眨眼,一副可憐巴巴的說著,「我要吃糖葫蘆,可是我身上沒錢,你能不能給我三個銅錢,我要賣糖葫蘆。」
仔細的瞧了瞧眼前的女娃,墨雨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三個銅錢遞給兮兮。兮兮連忙的接過,笑呵呵的說著,「謝謝,若是有機會,一定還你。」
說著兮兮拔腿就跑了,墨雨瞧著兮兮飛快跑出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店小二瞧著自家的老板勾起一絲可疑的笑意,頓時清了清嗓子,連忙的說著,「老板,你房間不是我弄亂的,就是那個小女娃弄亂的。」
墨雨瞧著,點點頭,「我知道,你先收拾吧。」
店小二瞧著桌上的空碗,頓時有種想哭的沖動,這些都是他的錢啊,這般的就沒有了,他能不傷心嗎。
墨雨瞧著店小二一副想哭的沖動,冷冷的說著,「今日她吃的東西算在我的頭上。」
店小二听著,頓時哇的一聲,連忙彎了彎腰,「謝謝老板。」
墨雨慢慢的上了四樓,瞧著自己的房間之中亂的不成了模樣,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兮兮,我們下次一定還能見面的。
兮兮出了酒樓,瞧著自己手中的銅錢,連忙的四處尋找糖葫蘆。
而東麟早就已經早早的等在賣糖葫蘆的一旁,等著兮兮出現,果然,兮兮笑呵呵的朝著糖葫蘆跑去。
東麟一把抓住兮兮,鈴起兮兮,狠狠的說著,「兮兮,看你現在還準備往哪里跑。」
兮兮抬頭瞧了瞧東麟,連忙笑呵呵的說著,「干爹,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東麟哼哼的咬了咬牙,「想要找到你還不容易,就在這里等著你,你自己不就乖乖的出現了。」
听著東麟的話,兮兮頓時捶胸懊悔,連忙的說著,「狡猾,真心狡猾。」
東麟狠狠的瞪了瞪兮兮,「狡猾,也是和你學的,誰讓你比我還要狡猾。和我乖乖的回去關緊閉,三日都不許給我往外跑。」
這意思就是三日不能吃到糖葫蘆,兮兮頓時哇哇的大叫,「我的糖葫蘆,干爹,你是壞人,徹徹底底的壞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