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听著,連忙的上前,「閣主,我先來。」
柳嬈當然的點點頭,「南玉,你來吧。」
南玉拔劍朝著柳嬈狠狠的刺去,柳嬈瞧著,笑了笑,然後側身躲過。
瞧著柳嬈這般輕松的躲過了,南玉覺得微微有些奇怪,不過到底哪里奇怪,她確一點也說不出來。
柳嬈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南玉,發什麼愣。」
南玉听著,連忙的拱手,「閣主,我剛才想起了一些事,我去處理,下次,下次有機會在和閣主比試。」
柳嬈瞧著南玉連忙的跑開了,倒是無奈的笑了笑。
東麟瞧著南玉連忙的跑開了,「閣主,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了。」
瞧著四人連忙的跑了,柳嬈把手中的長劍丟在地上,這幾人到底怎麼了。
「南玉,你跑什麼跑啊。」。東麟連忙的問著。
南玉瞧著東麟,連忙的說著,「你們瞧,閣主的臉色是不是白的有些不正常,似乎是很久沒有曬過太陽一般,這三年了,閣主定是躲在哪里自暴自棄,閣主的武功已經大不如從前了。若是我在和閣主打,恐怕只會傷了閣主的。所以還是跑為妙。」
「閣主的臉色是有些蒼白,怪不得不肯見王爺,定是這樣的。」北微點了點頭。
「還有兩年就是武林大會了,閣主這樣的狀態,怎麼參加。」東麟微微有些無奈的說著。
「要把讓閣主別去參加了,我們去就是了。」西門連忙的說著。
南玉瞧著。搖了搖頭,「不行,閣主那脾氣。倔的很,她若是認定對的事,不過別人怎麼說,也不會改變的。」
「我們應該相信閣主才是,還有兩年的事情,所以一切都還來得及。」東麟想了想,然後連忙的說著。
四人默契的點了點頭。
瞧著四人都跑了。柳嬈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坐在院子之中。
半響,四人終于回來了。瞧著柳嬈,連忙的說著,「閣主,我們剛才出去商量一些事情了。」
柳嬈點了點頭。「商量什麼事情了。給我說說。」
「閣主,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練過武。」南玉淡淡的問著。
柳嬈笑了笑,「你們是擔心我打不贏你們。」
南玉搖了搖頭,「閣主,我們知道閣主的武藝高深,不過三年,沒有練武,這武藝定是生疏了。所以等閣主這些日子恢復了,我們在比試。這說不定也不遲。」
柳嬈笑了笑,端起桌邊的清茶慢慢的喝著,最後點了點頭,「算了吧,現在的我誰也打不過你們了,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南玉連忙的攔住了柳嬈,「閣主,你走了,我們坊音閣怎麼辦,我們坊音閣還要閣主你來才行。」
柳嬈已經決定了,等兩年以後,她就踏出武林,不理事實了。
「放心吧,兩年以後,兮兮會替我接管坊音閣的,到時候你們跟著兮兮吧,以後我就找個小村莊,安靜的住下。」柳嬈淡淡的說著。
四人听著,微微一驚,相互看了看,「閣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為何不明白。」
「我累了,真的累了。我回去睡覺了。」柳嬈淡淡的說著,慢慢的踏出了屋中。
四人瞧著柳嬈慢慢的離開,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柳嬈已經走了,幾人相互的看了看,臉色一副擔憂的模樣。
還有兩年,兩年以後他們是去是從一切都已經明了了,王爺,你教會了我如何去愛,教會了我許多的東西,不過,你卻忘了教會我忘記。你寵我,愛了,可以傷害我。而自己呢,除了如同烏龜一般,還能做什麼,王爺,我們,珍重再見。
午後的陽光微微的有些熱,雖然今日才四月初,不過依舊炎熱。柳嬈縮在屋中,依舊不見天日的把自己關在陰暗的房間中呼呼大睡著。
梅老頓時有些氣惱,不是瞧著柳嬈已經好了,干嘛有睡覺,不是說武林大會上要見面的,為何還要躲在這屋中不出門,看來這次柳嬈是真的很生氣。
南玉終于登門拜訪了,瞧著梅老,微微有些不太好意的行了禮,連忙的說著,「梅老,我要見閣主。」
梅老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你家閣主在屋里,自己去瞧,一副沒有精神的模樣。」
南玉听著,點了點頭,推開了房門,然後慢慢的走進,瞧著柳嬈躺在屋中呼呼大睡。
「閣主,醒醒。」南玉連忙的搖了搖貴妃椅上的女子。
柳嬈听著,揉了揉眼楮,打了一個哈欠,淡淡的問著,「南玉,你怎麼來了,坊音閣不需要你了嗎,還不快些回去。」
南玉擦了擦眼角的淚,「閣主,你能不能不走,我們都舍不得你。」
柳嬈慢慢的起身,瞧著南玉臉上的淚水,倒是有些無奈了,抬手輕輕的為南玉擦拭眼角的淚。
「別哭了,傻瓜,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快別哭了。」柳嬈輕輕的說著。
「可是,閣主你就不想知道當年所有事情的真想嗎。」南玉連忙的說著。
柳嬈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腦袋,「不用了,我什麼也不想知道,現在談及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瞧著柳嬈一副什麼也不在乎的模樣,南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忙的搖了搖柳嬈的手臂。
「閣主,你怎麼可以不在乎呢,坊音閣可是你一手創建的,你是所有的心血。」
柳嬈听著,笑了笑,點點頭的說著,「我的大仇已經報了,我想我已經可以可以放下了,剩下的。就隨他自生自滅吧。」
南玉听著,微微一愣,咬了咬唇角「閣主。既然你要走,那我決定了,和閣主一起走,閣主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柳嬈慢慢的下了床,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仔細的瞧著南玉。「我要去東陵,你確定要我一起去。」
「東陵,閣主你去東陵干嘛。」南玉連忙的說著。
柳嬈慢慢的躺下。淡淡的說著,「回家。」
南玉听著,微微有些不太明白,可是瞧著柳嬈似乎在沉思什麼一般。最後嘆了一口氣。
「閣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走到這一步了。」南玉淡淡的問著。
柳嬈笑了笑,打開了房門,一道陽光射進眼中,微微有些刺眼,柳嬈仔細的想了想南玉的話,最後無奈的笑了笑,「王爺,我們。珍重再見。」
三十年前,長亭中。一個青兒女娃早早的就在長亭中等著她命中注定之人,為了就算想要見上他一面。
曾經,娘親告訴她,不要被報仇給蒙蔽了雙眼,快快樂樂的活著才是不枉此生,王爺,我也希望你能夠快快樂樂的。
有且一場夢,夢醒十分處。伊人停靠岸,不知何處家。撫琴輕蕩許,驚醒夢中人。月朗星稀,夢中佳人。
四月中旬,天色漸漸的黯淡了。
一道酒香死死的抓住柳嬈的鼻尖,柳嬈微微有些無奈了,從床上爬了起來,推開了房門,瞧著一個紫衣男子坐在遠處,喝著清酒,似乎在賞月。
柳嬈慢慢的走出,坐在紫衣男子的身邊,淡淡的說著,「你怎麼來了。」
紫衣男子轉頭瞧了瞧柳嬈,淡淡的說著,「爹讓我接你回去了,君主已經回去了,娶了皇後了,他們也不準備逼你嫁人了。」
柳嬈抬頭望了望天,「能不能等我和他道了別,那是在回去,好不好。」
紫衣男子瞧著柳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著,「多久。」
柳嬈笑了笑,「兩年,就兩年怎麼樣。」
瞧著柳嬈的臉色,紫衣男人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就兩年,只有兩年了,別忘了,你什麼身份。」紫衣男子淡淡的說著。
什麼身份,柳嬈望了望天空,似乎有些模糊的記憶。
「卿兒啊,你以後就是我們東陵大陸的國師了,國師你知不知道是什麼。」
青衣女娃搖了搖頭,一副不解的模樣。
「國師乃是我們東陵大陸上身份最尊貴之人,連君主都必須听從她的話,所以卿兒,以後你不許在任性了。我們東陵以後還得听你的。」
青衣女娃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人,稚女敕的聲音說著,「听我的。」
柳嬈嘴角揚起一絲淺淺的笑意,點了點頭,「大哥,我知道了,若是我說的話,你們是不是必須听從,絕對不敢說一個不字。」
紫衣男子眼中微微一凝,「你想干什麼。」
柳嬈听著,笑了笑,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干嘛那般的緊張,我沒準備敢什麼,不許去找王爺,若是被我發現了,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你難道還那般的執迷不悟嗎。」紫衣男子咬了咬唇,狠狠的說著。
柳嬈慢慢的起身,「執迷不悟,我連我最愛的人都護不了,我怎麼還當這個國師。不許殺了她。」
紫衣男子握了握手,「你,那個男子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放棄了一切也要護著他。你以為只要你回去了,君主就不敢動他了嗎。」
柳嬈淡淡的說著,「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陪著他一起死了。」
「死,你以為死可以解決一切嗎,你能不能成熟一下。」紫衣男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我成熟不了,大哥,這是我給你的警告。」柳嬈淡淡的說著。
對于蕭弦的任何事,柳嬈都成熟不了,她寧願被說幼稚,也已經要好好的保護他。
這個事柳嬈對于蕭弦的承諾。
紫衣男子瞧著那個飛快離開的女子,嘆了一口氣,卿兒到底要固執到什麼時候,明知道已經可能在一起了。
紫衣男子望了望天空,微微有些無奈了,這個妹妹還是這般的倔,該拿她如何的是好,兩年以後,她會不會跟著自己老老實實的離開,紫衣男子想到了這里,眉頭微微的皺起。到時候,她若是不肯離開,那他只有暗中殺了蕭弦了,那個時候,看他還走不走。
紫衣男子的心中似乎也已經打定主意了一般。
蘇城中,長橋處,一個青衣女娃站在前頭,望著河水,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墨雨瞧著兮兮,連忙把手上的糖葫蘆遞給了兮兮。
「你讓我給你買的糖葫蘆,嘗嘗吧。」墨雨笑呵呵的說著。
瞧著這糖葫蘆,兮兮連忙的接過,舌忝了一口,笑呵呵的說著,「這糖葫蘆真好吃,我喜歡,老板,今日這天氣真好。」
墨雨听著,點點頭,「是不錯,我瞧你整日都研究你的醫書,所以帶你出來走走,兮兮,別每日都研究醫書了,小心累著,知道了沒有。」
兮兮淡淡頭,「老板,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
墨雨瞧著兮兮,笑了笑,拍了拍兮兮的腦袋,「什麼事,我說出來,我听著就是了。」
「還有兩年就是武林大會了,所以老板,我們能不能也去看看。」兮兮連忙的說著。
去看看,墨雨仔細的想了想,「你要參加武林大會。」
兮兮連忙的點點頭,「我就是先去瞧瞧娘親而已,你就帶我去看看吧,我保證我會乖乖的,真的,老板,我求你了,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墨雨瞧著,笑了笑,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帶你去看看,不過不許給我搗亂,知道了沒有。」
兮兮點點頭,舌忝了一口糖葫蘆,笑呵呵的說著,「老板,這些日子蘇城中來了好多好多的病人。」
墨雨也笑了笑,「大多都是慕名來的,誰讓我的兮兮這般的厲害,一年多了,治好了那般多的人。」
兮兮抬頭瞧著墨雨,笑呵呵的說著,「老板,你知道我為什麼學醫嗎。」
墨雨笑了笑一副不知的模樣,「兮兮,那你為何學醫。」
「因為你,我想要好好的保護好老板。」兮兮揚起小腦袋,倔強的說著。
墨雨揉了揉兮兮的小腦袋,「想要好好的保護我,不過這前提就是,你得先把自己給保護好,我可不希望那****來自己都沒有保護好,就想著保護好我。」
兮兮當然的點點頭,「老板,你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不讓老板擔心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