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昕一個人嘀嘀咕咕,手還毫無意識的比劃著,程遇安听後旋即失笑,原來她也會吃醋。
程遇安要再听她說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了過去,輕聲喘息著,很是安靜,只是那緋紅的臉蛋上有著極致誘人的色澤。
很快車子便到了家里。
將她攔腰抱起,感受著她的重量,程遇安有些心疼,太瘦了。
進入臥室將睡的好像死豬的她輕輕的放下,正要出去時,她的手卻不願松開。
「我去幫你弄點醒酒藥來,等我。」
程遇安將她的手挪開,放到了被子里。又到客廳藥箱里找到了常備的醒酒藥。拍了拍她紅撲撲的小臉,可她全無反應,只有眉心一絲波瀾,似乎在怪他擾了清夢。
「起來吃藥了。」程遇安很有耐心地有捏了捏她的遇白皙女敕滑的下巴,她不滿的打開了那模`.``在她臉上的手,嘟嚷著,「不要踫我,討厭。」
「喝了這個我就不踫你了。」程遇安好像是在哄著小孩一樣,可惜夏悅昕始終不肯張嘴,小手一個勁的亂抓,只要他一靠近,就立馬被打開。
「那就別怪我強行喂你了。」說著程遇安便捏開了她的嘴巴要將藥水灌進去,可惜她偏偏扭著腦袋就是不喝。
「這可是你自找的,我可是有殺手 還沒用呢。」說到這程遇安便將藥水灌進自己嘴里,然後強行按住她的腦袋,吻了上去,接著藥水都度進了她的嘴里。
夏悅昕不滿地發出一聲輕嚀但還是喝了下去。程遇安抬起頭張了張嘴,好重的酒氣。不過老婆的唇還是那麼柔軟。
想著這些他便回去刷牙洗澡去了。
許久之後他才回來,索性夏悅昕這次喝的比較多沒有再像上次一樣跌跌撞撞地再沖進衛生間。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他躺下來大手一攬,便將她拉到了懷里,雖然依舊有些酒氣卻抱著她美美的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程遇安一張開眼便看到了一雙烏溜溜的眼楮在盯著自己,他輕笑道︰「醒了,頭疼嗎?」。
「你別笑,告訴我什麼時候回來的。」夏悅昕抬手打了他一下,態度有些嚴肅。
「難道你昨晚真的喝糊涂了,我把你接回來的你都忘了?」程遇安側過身盯著她,她听後咧咧嘴,酸溜溜地說︰「喲,你還知道回來。」
「胡說什麼,就是她病了我去幫忙請了個護工,多大點事嘛。」程遇安隨意解釋,可是夏悅昕的態度依舊笑中帶著一絲煞氣,「為什麼你去之前不跟我說?」
「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多少給我留一絲面子行嗎?」。程遇安要將她攬在懷里,被她直接打開了手,「別踫我,我還沒問完呢。」
「好,你問,只要你能問,我就能回答,我保證我沒有對你之外的任何女人動心,那怕一絲絲也沒有。」程遇安伸出了四根手指頭,「我發四。」
夏悅昕听後橫了他一眼,「你發五也不行,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我也不是說一定要限制你什麼,我也不可能限制你。我只想以後不管什麼事,你要跟我說一聲,也算是對我最起碼的尊重。」
「對不起我錯了。」程遇安忽然低聲道歉,那樣子活像是犯錯的小孩般可愛,夏悅昕見他這樣頓時忍俊不禁,笑著捏了下他的鼻子,「好可愛喔。你這個樣子我都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好啊,你說不起下去那就還我說好了。」程遇安忽然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然後靠近她的俏臉,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掛我的電話。」
「哼,你自己不是知道理由麼?」夏悅昕翻翻白眼,雪白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額頭頂著他的腦袋,鼓著嘴巴憤憤不已。
「喲,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了?」
「本來就是,反正你已經承認了。」
「這不是你掛我電話的理由。」說到這里程遇安的嘴巴甚至已經要貼上了那粉色的唇瓣,夏悅昕抿嘴一笑,「我就是喜歡掛電話,我就掛了,你能拿我……」
話音未落,嘴巴被他毫無征兆的堵上了,她漆黑的大眼楮來回轉動,而對面深邃如玄潭的眸子卻帶著笑意。
夏悅昕見狀感受著他想要撬開自己的嘴巴,便輕輕咬住了他的唇,這讓他的臉皮一陣抖動,大手也請不自己的襲了上來……
良久之後,夏悅昕在他懷里嬌喘,頻頻翻著白眼,「再不起來上班時間就過了。」
「過了就過了,你奈我何。」程遇安恨恨地看著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剛才那一下咬的可真狠。
「你還想說什麼,昨晚我不過是跟著去蹭了一頓飯,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在程遇安的懷里,夏悅昕的手指不斷的劃著圈圈,小聲的解釋。
「我要是去晚了,就你喝的伶仃大醉指不定給我鬧出什麼亂子來,你是沒有看到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那麼的饑渴那麼的yin穢。」程遇安一想到昨晚那些時有時無的目光就是怒火中燒,這個女人居然無視她的存在恣意妄為,就算是蹭飯,難道換一家不行嗎?
夏悅昕看出了程遇安眼中涌動的怒火,趕緊摩挲著他冷峻的面龐,「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了。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我是單獨一個桌子沒沒有人來騷擾我。咱們翻過這一頁好不好嘛。」
「哼,妖精。」
夏悅昕都妥協了,他還能說什麼,最後只要用兩個字來表達自己的憤懣和不滿,可夏悅昕听了卻嫣然一笑,「我要是妖精的話你就是唐僧。」
「為什麼?」
「因為妖精都好愛好愛唐僧啊。」夏悅昕笑的很開心,程遇安見她愛意濃濃極為受用,大手將她柔軟的身子再度往身上靠了靠。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昨天我本來打算陪她一會的,畢竟她再這里沒有什麼朋友。可是你忽然又掛了我的電話,還跟程晉安在玫瑰天堂,我當然不能忍。所以我就急不可耐的幫她請了護工就去找你了。現在想象臨走的時候也沒交代什麼,倒是有點過意不去,那怕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也有些太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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