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悅昕在嘴里滴了幾滴,吧唧了幾下嘴巴,這東西倒是入口即化,當吞咽下之後只有一股透心的香氣在心肺間彌漫,而且這種香味很好,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她凝著秦明,等待藥效結果。
秦明也不以為意,最後干脆坐了下倆,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
就這樣,客廳里極為安靜,奢華之處,一男一女隔著很遠的距離對視,當然沒有情意綿綿有的只是冷若寒霜。
終于,夏悅昕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便掰開了李小沫的小嘴送了小半下去。
她很謹慎,她沒有出現設麼其他反應,或許是因為劑量少的關系,因此也不可能將全部的劑量都為李小沫服下。
是解酒藥的話最好,而且依照秦明所說立竿見影,計算服用少量也會有效果。再者不是解酒藥的話,少劑量也不會出太大問題。
這也是眼下她能想到的最妥善的處理方法,總不能等著李小沫睡到天荒地老後自己醒來再離開吧?
想著這些時候,秦明忽然啪啪的拍手,他搖頭道︰「夏小姐可真夠謹慎的,不過你這一手確實令人佩服,這麼說來,不管是不是有問題,都不可能影響到你們了。」
「听你這麼說,里面還是有問題?」夏悅昕皺眉,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難道真的被他算計了?
「當然有問題,而且里面的問題大大的。」秦明笑的越發詭異,對此夏悅昕咬著玉唇坐在那里不吭一聲,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呵呵,看你緊張的,我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秦明忽然起身,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好了夏小姐,醒酒藥已經給你了,這下你該答應看看我的私人收藏了吧。」
「好。」夏悅昕起身,到現在沒有看出來什麼不妥,反正李小沫在客廳里,她只要再拖延一下時間,希望程遇安能早點過來。不然只能靠自己離開這里了。
再看看門外猶如木頭樁子一樣的幾個壯漢,心里又犯了愁。這事情有點難辦呢。
夏悅昕又看了小沫一眼,便按照他示意的方向率先過去,卻不知道墜在後面的秦明對門外的幾個男人打了個眼色後,才跟了上來。
兩人來到了一扇緊閉的房門前,秦明笑著說︰「夏小姐你這麼聰明,我想讓你猜猜我到底收藏了什麼東西?」
他的笑容在陰暗處有些陰森,夏悅昕下意識的離他遠了一些,哼道︰「我怎麼知道你腦子里在想些什麼?」
言下之意是你就是個變態在,正常人怎麼能猜透你的心思?
顯然秦明也听出來了,他沒有惱怒,而是嘿嘿一笑,直接打開了房門。
房間采用的是全封閉式的格局,因此大白天的沒有開燈的情況下,夏悅昕甚至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麼!
她沒有進去,而是看著秦明。後者見狀,當即聳聳肩先進去,她這才慢吞吞的跟了進去。
啪嗒!
房門毫無征兆的關了起來!
夏悅昕大驚,沒有表現的太過慌亂,而是強行令自己鎮定下來,「你到想干什麼?」
門關上了,僅有的光線也被封閉,這麼近的距離,夏悅昕甚至只能勉強看到對面人模糊的輪廓,對此她心里很不舒服,又開口道︰「麻煩你開下燈,謝謝。」
「夏小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應當關上燈才有情趣,你說呢?」
說著,忽然夏悅昕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被冰冷的手抹了一下,她嚇得連忙後退,大叫道︰「你別過來!」
「別那麼緊張,被你這麼一叫,好好的氣氛都沒有了。」秦明只是嘿嘿的笑,夏悅昕咽了口唾沫強行令自己鎮定下來,她的腳步慢慢的後退,忽然她的手好像模到了什麼,冰冰涼涼又軟軟的,再捏一下,似乎是……女人的手!
她的頭皮一炸,當即受驚的兔子一樣跳開了,卻不想撞到了一個人,那人當即將她死命的抱住,接著有男性的呼吸靠了過來。
她大怒,當即一個耳光扇了過去,也不管是不是看的到,純粹是條件反射。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亮無比,毫無疑問這一記完完全全的落到了對方的臉上。夏悅昕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快速掙月兌了他的束縛,退到了一邊。
她繃住了呼吸,希望對方沒有看到他。
可偏偏事與願違,她看到黑暗中一個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似乎不用看也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這下夏悅昕真的慌了,明明是為了救人而來,卻不想自己卻深陷泥沼,簡直諷刺。
就在她忍不住恐懼的時候,那身影忽然停了下來,接著整個房間都亮了。他開了燈!
「夏小姐你在害怕什麼?」秦明一臉的揶揄,夏悅昕強行鎮定下來,怒目而視,「你太過分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秦明很是無辜的說,好像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對此夏悅昕甚至都不願意再鄙視他了,這人簡直無恥。
「好了,夏小姐還是好好看看我的收藏吧。」秦明岔開了話題,夏悅昕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注意力全都記住在他身上,差點忘記了自己剛才捏到的東西。
想到這里,她猛地轉山,便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那是一個個齊整的展櫃,里賣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女人手,每一只手都栩栩如生,都從手肘處齊整的切割。而且,每一只手都標有名字……
這還不算,甚至一旁還有白皙無比的女人腳!
夏悅昕盯著剛才自己踫到的那只冰冷的手,當即忍不住要大叫,可是此刻她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只能死死的捂著嘴巴,因為恐怖的還不止這些,甚至周圍有不少福爾那林浸泡的東西……
她沒有再說什麼,轉頭就要離開,胃里翻江倒海的厲害。
可是秦明卻站在門口的位置,一臉邪笑,「我的藏品都精彩吧?你要不要成為她們其中的一員?」
什麼!
夏悅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以為剛辭啊那些女人手不過是藝術品,那些名字應該是仿照某些人制作的,可沒想到他毫無征兆的來了這麼一句,難道他真的是個變態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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