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悅昕默然,盯著畫面上那麼慢慢悠悠離開的女人,輕聲道︰「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今晚你姐姐來這里的目的並不單純。」
「為什麼呢?」李小沫傻傻的不明所以,顯然沒有夏悅昕想的那麼多。她解釋道︰「我要是猜測不錯的話,你姐姐和程樂辰以及秦明之間或許並沒有什麼關系。」
李小沫吃了一驚,「怎麼可能呢,要是沒關系的話她怎麼可能邀請他們參加她的生日餐呢……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我姐姐是故意將我……我不信。」
她的臉色很是難看,顯然夏悅昕這麼說令她不高興了。
「對不起小沫,這也是我的猜測,你可以當玩笑听。」夏悅昕趕忙道歉,李小沫搖搖頭拉著她的手說︰「我不是在怪你啊悅昕姐,我只是不相信我姐姐會出賣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都很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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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夏悅昕沒什麼好說的,既然她不相信,那麼她也沒有必要說下去了,當然不是這樣最好,她也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正當兩人交談的時候忽然發現外面出現了狀況,之前在那里徘徊的黑衣男突然出現,直接死死的捂住了李秋雅的嘴,她奮力的掙扎,可惜卻沒能掙月兌,看起倆黑衣人是個男人沒有錯了。
兩人大驚失色,沒想到出了這等變故。
「悅昕姐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李小沫已經慌了手腳,急忙拉著夏悅昕的手一臉的慌亂。夏悅昕也有些不知所措,這個時候只能強行令自己鎮定下倆,她想要尋找解救的方法,可惜腦子這一刻全然空白,淬不及防之下,她真的想不出什麼好方法來解決這一切。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李小沫忽然猛地起身沖向了房門,她要去救人。夏悅昕趕緊追了上去,想要攔住她,「小沫你冷靜一點,我們現在要做的只能是報警,我們出去也沒有用。」
奈何她現在一點也听不進去,直接拉開門之後就沖了出去,想要去救熱門。夏悅昕見她根本听不去,不禁默然,對方畢竟是她的姐姐,縱然有萬般不對,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但是眼下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出去,希望憑借她們三個女孩的力量能夠抵抗對方。
可是在她出去之後,還沒有見到任何人,便敢接腦袋被套上了黑色的布袋,手也被反剪在了身後。
什麼都看不見,只能听到李小沫的大叫,顯然她也被捉住了。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別像鬼一樣陰魂不散的跟在我們身後好不好!」夏悅昕苦笑,只能歇斯底的大叫表示憤怒,可惜沒有一個人回答,她感覺被兩個男人推搡著前進,接著被塞進了車里。
完了!
夏悅昕現在心里只有這麼一個念頭,剛才連報警都沒有,如今他們都不在這個城市,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都有點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與此同時林市的程家,程遇安憤怒的盯著程勒言,怒道︰「三叔,我媽可是接受你的邀請來林市做客,現在你把人給我弄丟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前兩天林淑嫻來到林市說是要來程勒言的公司看一下,畢竟這也是程家的子產業,但她緊緊來了一天便失去了蹤跡,對此程遇安只有無盡的憤怒,要不是程晉安拉著他,他早就一拳上去狠狠的教訓這個混蛋。」
「你現在沖我爸爸發脾氣也沒用,畢竟腿長在伯母身上,她想去哪里沒有必要跟我們報備。」程樂辰冷眼以對,他又繼續道︰「別忘了,我爸好歹是你的三叔,希望大哥收起自己的憤怒,我們好好說話。」
「你閉嘴。」程遇安沒有好臉色,這個家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秦明帶走夏悅昕和李小沫,應該是就他和秦明計劃好的,這個卑鄙的家伙既然還有心情在這里跟他吆五喝六。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最近家里不太平,到丟是什麼原因還有待考究。」老爺子在管家的攙扶下走了進來,他瞪了一眼正在發飆的程遇安,「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可是我媽畢竟是在他們公司失去了蹤跡。」程遇安難以遏制自己的怒火,指著雲淡風輕的程勒言,「我警告你,兩天之內要是見不到我媽的面,我饒不了你,你不要給我敷衍什麼監控錄像看不到,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鬼!」
「胡鬧!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說什麼。」程勒言皺眉,當即呵斥。唐月想要勸阻卻被阿杰拉住了,他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他是程遇安最好的朋友,太了解他的性子了,他的脾氣一上來,什麼事都干得出來,也不會听人勸。若說真的能夠勸住她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有夏悅昕可以做到,奈何夏悅昕如今不在林市。
「程遇安,你怎麼跟我爸爸說話的!」
程樂辰上來一把就要抓住程遇安的袖口,卻被他直接躲過,反手就是狠狠的一拳將他直接放倒在地。他怒氣正盛,一拳下去沒有留情,程樂辰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他陰沉著臉從地上爬起來,大叫︰「家里的保安都死了嗎?把這個家伙給我抓起來!」
一句話落定,呼啦一下沖出來許多保鏢將一群人團團圍住。
阿杰邪笑,慢慢靠近了程樂辰,而唐月也趕忙將證件晾了出來,喝道︰「警察執行公務。」
「警察?警察就可以肆無忌憚了嗎?」。程樂辰很是不屑,一揮手怒道︰「你們還冷愣著做什麼,都把他們給我丟出去!」
「大膽,我看誰敢!」
老爺子將手杖狠狠的丟在了地上,一群人都自覺的收了手,有這尊大佛在,誰敢放肆?
「告訴你們,這件事急不來,你們沒有看到她,不表示她出事了,可能正值什麼地方見什麼朋友也說不定。」
老爺子氣的不行,程勒言趕緊上去將他扶著坐到了沙發上,低聲道︰「父親說的是,遇安這孩子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她是在我的公司不見得,說起來我確實有不可推月兌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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