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等到高成禮趕到的時候,田婉婉正沮喪的往回走,那邊再回頭看看還是覺得不對勁,但卻無能為力,便對著高成禮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二少爺不讓我進去,我覺得二夫人出事了?」
「既然二哥都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你也別擔心了。」
「好。」
高成禮跟田婉婉忙碌了一整日倒是真的有些累了,二人吃過之後,很快便回去休息了。
而此時二夫人在屋子里輕輕哭泣,二少爺不安的站在邊上,不敢說話不敢靠近,只是站著,半響二夫人不滿的看著高景瑞說道︰「你走來走去的干什麼,是不是想我快點死?」
「夫人,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高景瑞不知道這幾日到底是怎麼了,夫人的心情總是莫名的發火,就像今日突然發病一樣,沒由來的就暈倒了。
∼原本二少爺是要去找田婉婉回來的,只是被二夫人給阻攔了,因為二夫人知道若是被高成禮跟田婉婉知道自己的身子根本就沒好,反而加重了,那他們回去的時間又得推遲了,說真的王彩禾才不想讓這二人繼續留在廣西。
「他們回來了?」
「對。」
現在王彩禾倒是不怎麼擔心了,自己的病倒是給穩住了,所以她倒是不擔心了,只要能夠讓高成禮離開廣西,能讓田婉婉死那她就覺得一切都能解決了。
這夫妻二人並沒繼續說太多的話,沒多久便睡下了,相安無事的一夜。
第二天高景瑞倒是早早的直接去了染坊,就連工人都沒來這般早,沒人能知道高景瑞是來做什麼,等你到高成禮起身的時候,發現二哥已經出門了,而二嫂在院子里喝茶,想著這不是沒事嗎?為何昨日婉婉非說二嫂出事了?
「二嫂,二哥這麼早就出去了?」高成禮隨口這麼一問,倒是並且想多,而此時二夫人抬眸一笑嬌柔的說道︰「是啊,你二哥的身子好多了,想著生意上的事情不能總是麻煩你,所以這才去了染坊。」
「二嫂還跟我客氣什麼,這都是咱們高家的生意,我出一份力那也是應該的,那二嫂我也過去了。」
「好,辛苦五弟了。」王彩禾目送著高成禮離開之後,方才溫柔的眼眸中出現了一絲絲的狠戾,只是並未讓人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這會高成禮已經出門去染坊了,王彩禾獨自沉思許久,且直接選擇去了染坊。
現在唯獨田婉婉還在宅子,她早起之後且發現了不對勁,一個人都沒有。田婉婉忍不住模模自己的秀發說道︰「這人都去哪了?」
「婉婉姐姐,你起了?」二夫人的丫鬟看著田婉婉福福身子,雖說同是丫鬟,可是這二夫人的丫鬟還是清楚的很,田婉婉可是十少爺的媳婦兒,雖說是沒過門,可若是治好了十少爺那也算是高家的恩人,所以這丫鬟自然是畢恭畢敬的。
「晴兒,這二少爺跟二夫人他們都去哪里了?」田婉婉未免落人口舌,索性便也沒詢問高成禮。
晴兒福福身子說道︰「婉婉姐姐,早上我看著青兒跟夫人去了染坊,二少爺奴婢就不知道了。」
「好,你去忙吧。」田婉婉知道二夫人去了哪里,也便知道那二人去了何處。
田婉婉吃過早餐之後,且直接去了集市,她倒是並不著急去染坊,閑來無事逛逛其實對高家的染坊也不是一件壞事。
「姑娘買胭脂嗎?」。
「姑娘買塊布吧?」
今日也不知是怎的集市上特別的熱鬧,讓田婉婉倒是樂了,逛了半天且直接去了染坊,遠遠的便听到二少爺在訓斥工人。
「誰讓你這麼做的,你不知道這是給客人的嗎?你一個下人知道什麼,你這麼胡亂弄,再給弄出什麼ど蛾子來,你讓我怎麼跟客人交代,你是不是敵家派來的,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我高景瑞的生意失敗的?」
高景瑞說完狠狠地拍打那個工人,且那工人這是皺著眉頭倒是沒說話,硬生生的這麼在挨打,田婉婉倒是看不下去了,想著高成禮應該也在染坊才對呀,怎麼不出來阻攔了。
「二少爺,您在干什麼呢?」田婉婉片刻來到了高景瑞的面前且福福身子行禮。
這會高景瑞氣呼呼的指著那工人說道︰「你看看,他這都干的些什麼呀,這不是故意的嗎?」。二少爺是越說越氣,甚至身子都跟著哆嗦。
「二少爺這等事情何必動氣,這不是沒出事嗎?再說了我看著老人且是染坊的老人了,自然是不會出現什麼紕漏的。」田婉婉就這麼隨意的說著,且還給工人使眼色,示意工人下去。
這工人看看田婉婉福著身子便出去了,這會工程量跟二夫人才回來。倒是沒想到二少爺回生氣。
「二哥,出什麼事親了,你這是怎麼了?」高成禮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自己的二哥現在是在生氣的,這會且看看二少爺。
而高景瑞看著自己的夫人,再看看五少爺說道︰「五弟,這可不是我故意在找事的,你知道嗎?方才那下人居然在染布,咱們染坊的布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織染的,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是啊,二哥,這是我知道。」
「什麼,你知道?」高景瑞吃驚的看著高成禮。
這五少爺倒是一副沒所謂的模樣,這會便走到高景瑞的跟前說道︰「二哥,這是我讓老李這麼干的,老李也不是新手了,自然是能夠處理好染布的事情,我在這盯著自然是不會出事的。」高成禮以為自己說完之後二哥會不生氣了,可是誰知道高景瑞顯然更加的生氣了。
「五弟,這染坊的事情一直都是我來處理的,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做主呢?你問過我的意思嗎?」。
「二哥,你是在怪我做主讓老李染布,還是怪我替你打理廣西的生意?」高成禮倒是直接听出了高景瑞的意思。
「五弟,畢竟我才是這里的老板是不是?」高景瑞苦口婆心的看著高成禮繼續說道︰「五弟,這咱們高價的生意一直都劃分的很明確的,所以這廣西還是由我負責的是不是?」
「你是自然,我之所以會過來,也是因為二哥的身子不適,這才來幫忙的不是嗎?」。高成禮說完還是滿臉笑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高景瑞方才說的到底是什麼。
這會這兄弟二人沒等說完,二夫人突然猛烈的咳嗦,倒是讓高景瑞嚇了一跳,且不跟高成禮繼續說下去了。
「夫人,夫人你怎麼樣了?」
「難受。」二夫人此時一副很難受的模樣,原本田婉婉是想給二夫人診治的,可是卻被高景瑞給拒絕了,這會高景瑞將田婉婉攔住,看著她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會找大夫的。」高景瑞說完就扶著夫人出去了。
田婉婉還是想要跟著的,只是被高成禮給攔住了,等到看不到二人之後,高成禮這才說道︰「看不出來嗎?二嫂是故意佯裝的,只是為的讓二哥離開而已。」
「為什麼呀,我比你來的早,我怎麼什麼都沒發現呀?」田婉婉不接的看著高成禮,而此時高成禮笑笑回應道︰「不是告訴過你嗎?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說完就直接轉身走人了,留下田婉婉一人百思不得其解。
晌午之後,原本高成禮是想帶著田婉婉一起回宅子的,可是田婉婉被裁縫給攔住了「婉婉姑娘,這是我新設計的成衣,你若是無事就幫著看看吧!」
田婉婉看了一眼高成禮,自然是沒說話,且跟著裁縫過去了。
高成禮只好獨自一人回去了。
等到田婉婉忙完一切之後,這才發現自己有些餓了,且想著高成禮還真是狠心,也不說給自己留下銀子買飯什麼的。
田婉婉這麼想完知道也沒什麼用,且準備回去了。
只是剛下了一層台階,田婉婉就覺得木梯子搖搖晃晃的,不過並未多想只是搖搖頭,且繼續往下走,一個不留神。
「啊……」田婉婉便直接在木梯上摔下來了,工人此時正在染缸附近干活,這麼大的響動自然是听到了。
一個個被嚇的魂不守舍的,急乎乎的跑到了田婉婉的面前,其中一個工人直接去了高家的宅子,而此時只有一個人躲在遠處看著,似乎並不擔心,反倒是嘴角包含著一抹笑意。
「你說什麼?」此時工人已經來到了宅子,看著高成禮氣喘吁吁的說了田婉婉出事之後,便看到五少爺十分的不淡定,直接起身沒等工人繼續說,且拉著工人就走出院子。
「五弟,這是怎麼了?」
好巧不巧的二夫人就這麼出現了,剛好攔住了高成禮的去路。
高成禮強裝鎮定的看著二夫人說道︰「工人說染坊出事了,二嫂你跟二哥隨後過來,我先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了?」
「好,五弟萬事小心。」
「好。」高成禮說完便直接跑走了。
這會王彩禾看著高成禮的背影,忍不住笑道︰「高成禮,這一次田婉婉非死即傷了,我看你還怎麼在廣西待下去。」
「夫人,田婉婉受傷是不是你弄的?」高景瑞看著自己的夫人滿臉的笑容,說真的王彩禾一般不笑,只要笑那便表示有好事發生了。
「難道你以為梯子自己會出事嗎?若非是本夫人搞出這些事情來的話,那高成禮還不就可以專心的搶你的生意了?」
「還是夫人英明。」高景瑞說完還不忘很是佩服的繼續說些好話,這夫妻二人是真覺得田婉婉一定是出事了。
染坊。
從高家去染坊的路程大約需要一個時辰,可是這一次高成禮卻只用了半個時辰,而這會田婉婉已經被工人扶到屋子里面了,大夫也已經過來了。
「大夫,婉婉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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