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收他做小?!
莫安安扶額長嘆。
自己都是棄婦好不好?這男人哪里看出自己是夫人,夫人就可以亂養小白臉麼,再說這男子結結巴巴的樣子,一看就是想破罐子破摔的類型,這是拿自己做替代品了麼?
細細打量,這男子有幾分秀氣,長得也算是耐看型的,可是此刻眼淚還含在眼里,結結巴巴的樣子,看起來就多了幾分娘氣,上下打量了下,莫安安發現了個了不得的秘密。
看來自己的三生石的第一個任務,要從這個男人下手了。
內心奸笑,表面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見他說完,有些惴惴不安的偷瞄了自己幾眼,那一副小家子娘里娘氣的模樣,讓莫安安忍住把他踹飛的沖動。
「好吧,跟我回屋先。」莫安安說這話時,小酒館內頓時沸騰了,這是哪家的夫人,這麼豪放,這就帶人回屋了?
莫安安幾人站起正欲上樓,頓時又有幾個自認為有幾分姿色的男子攔住去路。
「夫人,把我也一並收了吧」
「夫人,還有我,還有我。」
「夫人,我很會暖床的,並且我還是個書生,教孩子也不錯的!」一男子穿著布料不錯的長袍,打量一番就知,這是個見風轉舵的小人,莫安安最是討厭,看也不看帶著男子入了定好的房間。
房間外,千朵被留在外面守著門。急的直直跺腳,因為她看見幾個男子從樓梯上也跟著上了樓,正朝著這屋子走來。
屋子內,一張方桌上,方寒有些心虛,他白皙修長的手指端著茶杯都有些抖,眼神四顧。
屋子內可不是只有莫安安與方寒兩人,除此之外還有金盞千願兩人與跟屁鬼、艷鬼兩鬼,也算是熱鬧了,只是男子看不見鬼而已。
「怎麼。已經如你的意收了你。你為何還這麼膽戰心驚的,我看起來很嚇人麼?」莫安安臉色冷冷的。
這麼一說,男子頓時慌了,連忙站起說著‘沒有沒有。我去鋪床、暖床、’之類的話。匆匆直奔大床而去。實際上這酒館的房間雖說小,但是也是周到,應有盡有。床也是鋪好了的,見男子在床前這里拍拍那里拍拍,煞有其事的樣子。
在眾人的注視下,莫安安緩緩走過去,不顧形象的伸了個大懶腰,玲瓏的曲線展露出來,男子听到哈欠聲,回身就看見這一幕,霎時就低頭不敢再看。
「是該歇息了吶‘莫安安繼續挑戰方寒的底線。這話落下,果然明顯就可以看見他身子一僵,臉色也是不自然。
就快了
見姑娘似乎真要跟這個陌生男子睡覺,一向沉穩的千願都有些沉不住氣,對莫安安直眨眼,莫安安視而不見,緩緩朝床走了過去,見方寒還立在床前一聲驚訝溢出︰「咦,怎麼還不為我寬衣?」
隨即看見還立在那里的兩人︰「千願,帶金盞去隔壁房間!」背對著男子,朝著千願直眨眼楮。
這是清場了!
方寒心里一顫,正伸手準備為莫安安解開腰間的腰帶,背對著他張開雙臂的莫安安,眉眼都皺到了一起,五官整個扭曲了,艷鬼似乎懂了什麼的樣子,好整以暇的坐在方桌前看莫安安出糗。
千願帶著金盞做勢開門。
那小孩兒已經出去了,隨後就是那丫鬟,再往後這屋子只有自己和他了,想到此處,男子內心總算崩潰。
收回根本沒有踫到莫安安腰間的手,突的跪地,眼淚溢出,再次抽泣不已,頭也不抬的說著︰「這位貴夫人,小的錯了,小的不該打夫人注意,小的只是氣,本是青梅竹馬,卻鬧到現在一封休書,小的不甘」
沒錯!
在這個女者為尊的小鎮,男子被休了。
一封休書昨日遞到了男子手上,男子在屠家門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屠佳佳也沒有回心轉意,走入酒館,看見這女子氣質不凡,就想著破罐子破摔,跟著這女子走,看看是否能讓消息傳出去讓屠佳佳吃醋。
這想法可謂是低級,徒有一顆痴心,卻不知道怎麼才能吸引心上人的注意。
「原來我是被利用了。」莫安安模著下巴,審視著他。
這一番動作更是讓男子眼淚流的更歡快了,只是不住道歉,說要守身如玉,等著屠佳佳回心轉意,對不起夫人等等,莫安安滿頭黑線,這說的似乎自己在用強一般。
這時千願剛打開門,見外面圍著的幾個男子圍著千朵,聲音也是從外傳了進來︰「姑娘,你家夫人是何處的,家中夫君幾人,男寵幾人?」
千朵被問的煩不勝煩,一個男子眼尖,見門露出的縫隙,立馬擠上前對著千願仙子姐姐的喊著要求見夫人。
「滾!」莫安安吼了聲。
金盞站在門口,露出虎頭虎腦的頭,眼神清澈,張嘴呵了口氣,一個‘滾’字落出,站在門邊的幾個男子淬不及防,看似是一個站立不穩,一個拽一個的直接滾下樓梯,樓下嗡嗡聲吵了許久,隨後再無動靜。
莫安安轉身坐在方桌前凳子上,千朵也是進了屋子,隨後把門關起來,莫安安道︰「我只問你幾個問題,若是你老實回答,我倒是樂意為你撮合一下。」
莫安安真是妒忌那屠佳佳的女子,能讓男子痴心如此,在這類似古代的紅豆國也是風向獨樹一幟。
「你可是想她回心轉意?」
方寒立即點頭。
「你愛她,可你又不想把她與人分享?」
男子眼里頓時有了怨念,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讓他呆愣了許久才不甘的點頭,是又如何,休書已經下了,還有什麼辦法。
「你可是想一生一世一雙人?」見她粉唇微張,說出新鮮的詞,短短幾個字,卻是世間的嘴動听的幾個字。
一生一世,一雙人?
方寒一听這詞,滿眼向往,猛點頭?
若是真能讓屠佳佳回心轉意,若是真的可以不與人分享,若是真的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方寒有些飄飄然。
「若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那麼你先要學會‘征服’兩字,征服她,讓她回心轉意,征服她讓她不屑看別人一樣,征服她,讓她與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在激發他的希望,讓他情緒上不抵觸。
畢竟這是自己的第二個任務,不似前面安然與安炳然那般,人家是有三世情緣,自會覺得陌生又熟悉,還有一方存著前世記憶。
眼前的男子,懦弱無能,愛哭,自卑,說出來還真是一無是處。
「怎麼征服她?」男子抬眼,眼眸里亮燦燦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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