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頭倒是粉女敕好看,該是女兒家的東西,不大不小做個頭飾倒是也不賴。」莫安安捏著粉絲的石頭。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安份些,放在頭上它會規規矩矩的?」自顧自得說了幾句才抬頭看了眼小石頭的投影。
那投影最近日子越發的實質了,目光投去,小石頭知道是自己解開謎題的時候了,只是輕輕看了一眼粉色的石頭,隨即化作一藏青色布袍山羊胡,手上拿著幻化出來的戒尺道︰「這是鑒定石。」
鑒定石?
「就是那種鑒定珠寶真偽、成色、是否是偽造的那種鑒定石?」隨即撇嘴,這個貌似用處不大「也不是特別稀奇的樣子。」
小石頭先生束起戒尺做樣子就要打下來,「這位同學不要胡亂揣測或者鄙視任何一顆石頭,都說世界上找不出相同的兩片葉子,也找不出相同的兩個人,石頭也是。」
「並且這不是普通的石頭,是玉石,更是變異玉石,是精品粉玉髓變異出的鑒定石。也不是用來鑒定珠寶的,具體鑒定什麼,等你自己去發掘,老師今天的課題就講到這里。」拍拍手,收起戒尺隨即化作平日的女童模樣。
懵
一副知識淵博的樣子,說道最後她除了獲得一個這是鑒定石的名稱外,就沒有別的。
「我不想知道是誰造出你這樣的空間意識的,我只想知道創造你的人若是知道你長歪了。會不會有一種要把你回爐重造的心思,反正我是有!」斗雞一般的說完。
女童呆愣當場,見莫安安一臉猥瑣的抖抖胸前的兩坨肉,她自顧自朝著治愈石走去。
「倒也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莫安安投過那些光打量了下,也不要搞得痊愈。若是一個重傷垂死之人,被她翻手治愈的能立馬下地行走,未免會有些太過于匪夷所思,更是過于詭異。
出了空間,莫安安去打開門,時間並沒有很夸張。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左右。朱八首先沖了進去,去看唐僧的情況。
細細打量很久,朱八一聲︰「咦,竟然恢復的這麼快。」
在偏殿中。莫安安落座喝茶。
細細打量這間店鋪——八不戒。真是有趣的店名兒。
在看朱八在穿著粉白色的小襖。外罩一件檸檬黃色對襟半臂,下系一條緋色拽地長裙,群上用深一色的絲線繡著一簇怒放的紅梅。裙角用銀線勾邊。
僅僅陪在一側,晌午的陽光從門外照射進來,給她渡了層金邊,與莫安安對坐誰都不是誰的陪襯,一朵如海棠,一朵如潔白的梔子花,各有千秋。
只能說唐僧好運氣,隨意撿個徒弟都是貌美如花,兩人對坐品茶,莫安安抬眼看她,眼露真誠︰「上次的事,謝謝你,虧了你還想得出用糖做餌,引來螞蟻組龍紋。」
朱八一愣,溫婉一笑端的是唇紅齒白︰「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放下茶杯後,接著道︰「比起城主大人冒險尋找解藥拯救兩個城市的走尸來說,朱八這點事報恩不及萬分之一。」
莫安安在這里等待唐僧的醒來,她想知道到底是誰把唐僧打成重傷。
與朱八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有一種友情就是這麼誕生的,雖說聊得話題不是很火熱不是很嗨,但就算是相對默默無語也不會覺得尷尬,不會沒話找話的,有的就是順其自然,還會享受這美好的氣氛。
又是過了一陣,沙良來了,他是個雕刻狂熱粉絲,隨身都挨著許多器具,不論走到哪里身上都是一個包袱,沙良坐下沒多久,候無常也到了。
四人一桌,莫安安如先前一般先是對兩人道過謝後,隨即捧著熱騰騰的茶杯暖了暖手心。
「最近你們可有發現你們師傅有何異常,或者說有沒有發現他最近都去了哪里,又認識了些什麼人,都見過誰?」杯子在手中摩擦著,她緊盯著三人的表情。
朱八思考片刻隨即淡然搖頭︰「沒有。」
沙良模了模包袱,端詳著幾人坐著的木桌雕刻,眼神雪亮是,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怎麼之前就沒有想到吶。」
莫安安三人靠過去細听,見他一拍腦門︰「木雕樣式在石雕上也是可行的啊,對啊,之前怎麼就卡住了。」
三人巨汗,不去計較沙良的喃喃自語,莫安安轉頭看向了孫無常,這人瘦瘦的,有種賊精賊精的感覺,直接他呼呼的喝了口熱茶。
才道︰「師傅現在哪有心思去認識別的人啊,一天到晚都囑咐我們報恩報恩,也只瞧見我們記在心上,整個宣城人那麼多就是不見有別人如我們這般掛心的。」
「大小姐的舅父不是在宣城一酒樓做搬重東西的伙計,師傅怕他受欺負經常去照顧他,甚至也是去哪里做伙計」孫無常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
後面的一些莫安安沒有用心去听,只是咬著粉唇眼楮半眯著思考著什麼,孫無常說完見無人搭話也自顧自得喝茶。
良久,一聲呻、吟響起,卻是躺在木板上的唐僧醒來,跟在三個徒弟身後,莫安安走上前探望,等幾人把前因後果交代的差不多了後,莫安安悠然走出︰「到底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
唐僧思量片刻道︰「昂月姑娘好狠的心腸,這一趟,差點丟了性命」
隨即唐僧細細說來,本是經常幫幫霍豹,誰知一回生二回熟,兩人性子相投成了至交,對霍豹家里的昂月與雀翎也是見過數次,自然是是熟絡了。
在一次上寺廟給莫安安等人祈福點平安燈時,卻是瞧見寺廟內一處單獨的廂房內昂月與一男子又摟又抱的出來,唐僧自然是不願見好友的女兒平白被人帶壞。
再說寺廟乃是佛門淨地,兩人不僅失了體統也是丟了一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姑娘的明姐,思至此處,也顧不得自己是何身份去教訓,只當是給好友的晚輩提個醒。
只是才幾句話時間,男子動怒出手,就算唐僧身強體壯也抵不過那男子的身手敏捷,拳力萬鈞,很快就被打的奄奄一息。
幸虧幾個正在禮佛的幾人瞧見,最後他也昏迷過去,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他也著實沒想到在好友跟前一副乖巧懂事模樣的昂月會仍由男子對他拳打腳踢,更是慫恿男子把打的奄奄一息的他丟入茂盛的草叢中,若不是有人恰巧經過,他一定會失去最後的機會真的死亡。
「你可描述下昂月身旁的男子長相?」
莫安安心里的泛起一種預感,但仍舊想要知道結果是否與自己想的一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