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攙扶著下了轎,一大筐的禮儀後,她被繞的七葷八素的送入房間,本想安安分分的,總覺得硌的慌.
等人走後,她一下掀開床單,卻發現下方鋪滿了棗子、花生、桂圓。
「這里的人也興這個?」莫安安喃喃道。
摘掉蓋頭端看了下屋子,點著紅燭、床上的被子幾乎都是大紅色,滿滿的都是一片紅色,外面花天酒地的嘈雜聲傳來,她才如夢方醒一般︰「我真的結婚了?」
身後正好對著一面銅鏡,她轉身看著里面里面人,膚若凝脂,眉若遠黛,唇若櫻桃,穿著大紅色的衣袍更是覺得嫵媚動人,妖嬈多姿,撫臉道︰「她生的這麼美!」
呆坐許久後,她進了一次空間,呆了許久才出來。
外面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淡了,她蹙眉沉思片刻,做到桌旁吃了些糕點,覺得糕點有些太干,她又倒了些酒喝。
玉指提著白玉茨瓶緩緩倒出,酒香四溢,甜糯糯的,嘴里哈的氣都是甜香味,她十分喜歡這個味道,不由就著糕點多吃了些,實在是有些餓了。
外面賓客散去,柳無塵與宣圖目送著一些人走後。
「我先回右廂房了,明晚安安就得陪我了!」宣圖笑了笑,轉身就走。
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成功讓他頓住腳步。
「今日是第九日!一起!」
轉身看去,柳無塵已經先行一步朝著新房而去。他痞痞一笑,俊美微調︰「一起就一起,我還怕誰?」
推開門,床上重疊的兩人,就算是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仍舊讓柳無塵和宣圖頓時殺氣四溢。
簾帳後,一個聲音傳來︰「你們的岳父大人,住在我那里也不知過的習慣不習慣!」
威脅!
赤、luo、luo、的威脅!
「安安!」柳無塵喊了聲。
龔少卿下了床,一臉認真道︰「她睡得正香,別吵醒她!」
「條件!」柳無塵鳳眼閃過一絲精光。語氣有些冷。身後的宣圖也是身子繃緊如作勢欲撲的豹子般,大紅色的長袍里,幾顆玉石不知何時捏在手里。
「今晚,我陪她!」龔少卿身上濃濃的煞氣冒出。隨即接著道︰「過了今晚。葉寒將軍會被我自行送回葉府!」
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三人也是保持著原來的站姿。
三人的神情都看不清。
這可是關系著葉寒的事,若是不如他所願,安安醒來後該真麼解釋?可今日分明就是他們自己的大婚當日。很不甘心。
三人僵持許久,直到龔少卿張嘴說了句話
莫安安睡得迷迷糊糊間,身子仍舊燥熱不已,先前喝了些酒總感覺困意來了就能壓制下去,誰知這意識一恢復,除了有些頭昏外,她的身子更是有些餓了。
從床上坐起,她呵呵一笑︰「三個男人,該是夠吃了吧?」眼前流蘇晃蕩在眼前,似乎十分不舒服,她直接摘下喜冠,「春宵一刻值千金,愣著做什麼,喝酒後,雙修啊!」
歷來看電視劇時那些壞蛋都會笑容猥瑣的道‘美人兒,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開始吧!’等等,她早就想試試的,誰知今日大婚被她說出來了,她只有一個感覺。
果然爽爆了。
三個男人楞住,隨即悶葫蘆般走了過來。
「交杯酒!」嘴上說著手下也不停,宗覺得那被子正四處跳,倒不太準!
柳無塵接過杯子,倒滿,只有三杯。
莫安安卻是一拍桌子,一腿直接搭在凳子上,不滿的飆聲,道︰「酒可是好東西,厚此薄彼,——不、不行!!!這個妞的咋辦?滿上!!」
卻在這時,龔少卿皺眉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認認真真的似透過她看著她的靈魂般.
猛地面色蒼白,驚恐的後退︰「不.不……!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他猛地落窗而逃了。
「這樣也好!」柳無塵這才釋然,舉杯。
宣圖亦舉杯。
三人共飲交杯酒,這是首例,若是讓人知道差一丟丟就是四人,不知道會不會記載入史書,世人流傳。
三人一飲而盡。
那酒清涼帶著甜香,就如前世的酒糟一般,只是里面似乎多了些別的什麼,莫安安身子的滾燙似乎好了些許,神情一清,見兩人都在喜房內,頓時猛地護住自己。
「這什麼情況?!」
「子曰︰三人行,必有電燈泡,你們。要不要先出去一個,那啥.侍寢的事,一個就夠了,另一個,明晚在翻.翻牌好麼?」
柳無塵細長的鳳眼里帶著笑意︰「我是魔修,不顧及道德底線的!」
「我就更不會了!」宣圖姿態緩慢的解著自己的袍子,一下一下的讓莫安安心如雷神在打鼓一般,偏偏嘴里又開始口干舌燥起來。
兩個男人把他逼近床榻邊,莫安安也不知是喝酒喝得還是第九日的關系,腦中頓時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面,聲音,畫面都有,她體內似乎連血液都在燃燒了。
「我.我、我知道了.」一句話還未說完,嘴里便被入侵了,下半句話被她吞咽回肚子里。
宣圖嘴里也是呆著那種酒香,兩人吸允時鼻息間全是那種甜香味,她雙腿一顫,覺得有些粘稠的難受。
衣衫被撥洋蔥般一層層褪下,露出白皙姣好的肌膚,紅色的肚兜系在脖子後,也是被宣圖利落扯下,柳無塵這時也襲上前,上身柔軟的部分立馬被他掌握在手心、
兩個男人,一個在前方吸允著她唇間的芳香。一個後面擁著她捏著她的柔軟,她臀部出一個硬硬的東西不安分的摩擦著。
九久陽春的效果,加上那後知後覺的催/情酒,她被點燃了,張嘴呃唔聲發出,也不會覺得羞愧,總之是比古人放的開,有時竟會十分主動的換著姿勢。
外面早就被清空了,千朵千願也是離得遠遠的,屋子內。莫安安咬牙悶哼。惹的兩個男人不滿的更加賣力。
再一次丟了後,莫安安清醒了些,害羞之余身子仍舊如沙漠歸來的人般,饑/渴難耐。
她翻身坐起。一把推到兩人。讓自己身子吞吐巨大的畫面直接暴露子在空氣中。她在他們身上奔馳著,聲音柔媚入骨般呵呵笑著︰「我騎馬很厲害吧!」得瑟的眨眨眼。
眼前的人兒,舌忝著紅唇。貝齒輕咬,胸前碧波晃蕩,如小嘴般吸允著他們的分身,一會爬在柳無塵身上,一會兒爬在宣圖身上。
「小妖精!」宣圖視覺被刺激的不行,喘著粗氣低吼。
柳無塵也是保持不了那種天人之資的形態,也是輕微喘著氣到︰「同感!」
聲音魅惑萬千,酥酥麻麻的異樣流變全身,莫安安咬唇嘻嘻一笑︰「不滿麼,懲罰我吧.」
說著撅起臀,回頭看來時,眼神一變委屈的猶如可憐的小狗般︰「主人,我錯了!主人,懲罰我吧!」
這種畫風,讓兩人倒吸口涼氣,心底頓時都起了個念頭︰這樣的她,絕對絕對不能讓人看到。
神仙怕是都難以自制,她根本不知道她又多誘人,兩人相視,默契的點點頭。
「是該好好懲罰!」話落,兩人再度撲上,如餓狼一般,想把這魅惑萬千又調皮搗蛋的女子吞入肚中一般。
第二日,清晨。
不用請安,不用起早,當莫安安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正如夾心餅干一般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頓時滿臉巨汗。
這什麼鬼!
就算昨日是第九日,她也有些太豪放了吧,三人一床,就算在前世這種情況也是沒有的,這樣的她,與安炳然那個種馬有啥區別。
她的確覺得迷迷糊糊間被兩人**、親吻,她更是用了不少新花招,直到最後三人都精疲力盡後才睡了過去。
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太荒唐了,她撫額,準備坐起,身邊的兩個男人同時睜開了眼楮。
「呃.呵呵.看我做什麼,我起床去作飯,你們辛苦了!」尷尬笑了幾聲,說道辛苦了哪里差點咬了舌頭。
見她小臉酡紅,使勁咬了咬唇,身邊的男子撐起頭看著她︰「這種事情嘛,男人辛苦是應該的!」
「」莫安安。
她裹著薄被準備起床,奈何三人蓋得一床被子,她這一動,兩人身的身體就漸漸露了出來,一只大手攬上她的腰,在她身上游走。
「做飯的事情哪里需要你動手?」手下的肌膚滑女敕無比,彈性十足,薄被拖走一般,宣圖如墨的青絲直直垂下,劍眉英挺,把頭湊過來一嗅,黑眸中都是沉醉。
柳無塵玩著她的發,修長的食指繞著圈︰「我看是她還太精神.呵呵.」
好听的聲音笑了笑,也是翻身湊了過來︰「小妖精昨晚累的我們夠嗆,今天是要彌補回來的~」
舌頭直接闖入她的領地,她的甜香盡數被卷走,直吻得她意識沉迷,魂兒跟飛起來了般。
三人又是一番少兒不宜的激戰,動靜比夜里還大些,本是準備入苑內伺候的丫鬟,全部被年長的婆子趕了出去。
日上三竿後,門總算被打開。
莫安安整個臉都是紅的,柳無塵穿著青衣恢復了以往的仙風道骨模樣,宣圖目光不離莫安安,眼里都是滿足。
莫叔這才叫人備上飯菜,讓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莫安安飽餐一頓,出嫁了,搬回窩居了,沒有祖母時時盯著,她毫不顧忌的埋頭苦干。
禮儀什麼的,見鬼去吧。
「莫叔,我常用的東西從葉府搬過來了嗎?」。吃飽喝足後,她模著肚子問道。
莫叔道︰「回夫人,都搬過來了,且葉府傳來消息說葉將軍今日上午返家了!」
爹爹回來了?
龔少卿還算是講信用的,她放心了。
「夫人!?」莫安安頓時覺得這個稱呼有些怪怪的,不過莫叔這樣喊卻是沒錯的。
「我想回去看一趟爹爹!」莫安安道。
按常理來說,新婚要一月後才可以回門的,可是誰知道葉寒消失這麼久會不會受傷了,會不會有受驚了。
莫叔望了望柳無塵,柳無塵溫和一笑,揮手讓莫叔退下後,就著吃飯的桌子擺了幾顆石頭,片刻後,莫安安就從那石頭中看見了葉府的一切。
院子中葉梵天和葉寒兩人正在喝酒,一盤花生,涼拌豬頭肉,看樣子喜笑顏開的。
「嗯,那就等一月之後回去吧!」莫安安下定結論。
可如今是兩夫一起,在像之前那麼亂來可是不好的,傳出去也會讓人笑話,正欲開口,就看宣圖捂著胸口一副疼痛不已的神情。
莫安安神情緊張,宣圖看在眼里,「安安,我似乎生病了!」
「怎麼了。」捂嘴,差點就問出一句廣告詞了︰‘怎麼了,是不是腎透支了.\-(看到這里的親,莫說我是湊字數哦)
「肚子疼、頭疼、心口疼、全身都在疼!!」長袖之下拳頭捏的緊緊的,憋出一副面色蒼白,虛弱透汗的樣子。
「我知道怎麼回事」
「你沒得救了,絕癥!!」話畢,自顧自的進了房間,她吃飯是被抱來餐廳的,如今還赤足,披著頭發。
喚了千朵進屋子幫著梳妝,在出屋子時,那種從體內散發出的光彩照人,春風滿面的樣子著實讓人驚艷。
若是說先前的是青色的花苞,如今卻是綻放開的花朵,芳香濃醇,美不勝收,眼波流轉間,那種骨子里透露出的神情帶著一絲絲的嫵媚,讓院中的兩個男人再次端起茶杯,掩飾般的喝了口茶。
發鬢間帶著今日多插了幾根簪子,沒有任何掉飾,在青絲中簇擁著,帶著絲絲溫婉氣質。
一襲紅色的翠珊衣裙,撐開的領口,露出白皙的溝壑,豐滿的撐起一片,一根絲綢系在腰間勾勒出細細的蠻腰,盈手一握,裙擺遮住腳底,走起路來,搖曳生輝,看的人目眩神迷。
「你這是要去哪兒?」見她這番打扮,兩個男人的安全感頓時不知所蹤,蹙眉沉思片刻,柳無塵冷下臉來,鳳眸危險的眯了眯。
宣圖也是一臉不爽,本來就十分好看了,這麼一打扮還不迷死人一堆啊,該死的,又想出去沾花惹草嗎?
莫安安忍住要笑不笑的表情︰「我听說昨晚涂胡也來喝酒了,听說醉醺醺的,我的去看看他。」
撇撇嘴︰「一個好好的儒生,怎麼能這麼放縱自己的身體,害人擔心。你們在家玩兒,我去去就回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