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夏梅洗了很久的澡。
咳咳……佛說,我們要清心寡欲。
于是夏梅在炕上繼續犯了半個時辰的「罪孽」。
「不行了……咱們,來日方長,方長。」
此刻窗外的月亮已經升到中天,時間已經是凌晨了。
勞累的說不出話來的夏梅,此刻也沒了嬌羞,閉著眼楮擺擺手,示意自己是在吃不消了。
吳松意猶未盡的親了親夏梅小巧泛著粉女敕的耳垂,啞著嗓音道︰「娘子辛苦了……為夫甚是心疼。」
夏梅連翻個白眼的力氣都沒了,「媽蛋,你覺得對不起我,那你倒是起來啊,壓在我身上是個怎麼回事?!」
心里暗暗月復誹,嘴上卻是弱弱的道︰「夫君,明日還要早起,咱們還是早些歇息吧。」
軟糯的嗓音帶著淡淡的祈求,仿~佛在撒嬌一般,讓吳松眸中暗光更為深邃。
喉結隱隱的滑動,透出一股隱忍的意味,可是瞧見夏梅困得睜不開眼的模樣,吳松還是溫柔的親了親額頭,躺下來,將夏梅攬進懷里。
「睡吧,娘子,明日我喊你。」
「唔……」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夏梅便睡了過去,吳松嘴角勾了勾,也慢慢的閉上了眼。
「波折」的一天終于過去,清晨的太陽帶著暖暖的溫度,慢慢驅散了彌漫在小山村間的淡霧。
遠處的雞鳴聲喚醒了吳松,睜開眼。懷里的小女人正安靜的睡在自己臂彎里,絲絲亂發落在白皙的面龐上,透出一股靜謐安心的味道。
吳松感覺自己心中最柔軟的那個地方,一下被擊中,眸中溢滿了溫柔。
發了會呆,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夏梅閉著眼,翻了個身,繼續睡著了。
悄悄的起身穿衣,走出門。發現大黑已經不見了。門還是原封不動的關著的。
吳松對此仿佛見怪不怪,這狗總是帶著高冷的氣息,神秘兮兮的,早晨很少見到它。
進了廚房。吳松開始摻水熬粥。冬天來了。干燥的很,再加上夏梅受傷,身體虛。所以吳松日日早起,熬藥粥。
陪著夏梅教的蔥花蛋餅,熱幾個饃,一人一個水煮蛋,早飯便是如此。
這麼些年,一個人慣了的吳松也能自食其力,手藝還是不錯的,做出來的蔥花蛋餅讓夏梅也是吃的心滿意足,唐寶更是喝了兩碗粥,才停下筷子。
「唔……爹爹做的餅好好吃,比娘親做的更好吃!」
「嗯?!」
夏梅嘴里叼著餅子,危險的掃了一臉巴結的望著吳松的唐寶,用鼻音威脅。
唐寶馬上縮到吳松背後,鼓著個包子臉控訴道︰「爹爹,娘親以大欺小。」
吳松笑而不語。
夏梅一口咬掉餅子,故意揚起手里的筷子,作勢要教訓唐寶的模樣,唐寶頓時尖叫著滿廚房亂竄,嬉笑打鬧的樣子,讓吳松輕輕笑出了聲。
吃過早飯,夏梅一如往常的告別父子二人,微笑著揮手,轉身慢慢消失在薄霧中。
等夏梅遠去了,吳松才低下頭,對唐寶道︰「唐寶,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吧。」
唐寶臉上也換上了一本正經的表情,點點頭,認真的道︰「記得,娘親在的時候,你是我爹爹,娘親走了,你便是我師父。」
吳松滿意的點點頭,「那麼走吧,咱們繼續去練功。」
唐寶聞言,連忙去將藏在牆角的一把小木劍拿出來,抱在懷里,對吳松道︰「師父,走吧!」
吳松鎖了院子,唐寶走在前面,他背上帶著打獵的弓箭,腰上還帶著干糧。
自從童萬禮走了以後,他便不再多去打獵了,平日里也就獵些小動物,自己家里吃,偶爾遇到獐子袍子之類的,就打了拿去鎮上賣個稀罕,也沒故意去打獵了。
于是自昨日開始,等夏梅走了,他便帶著唐寶去林子里,練功。
主要是隱蔽,地方也大,還能教一些林子里生存的技能,而且,能更大程度上鍛煉唐寶的體力。
不過,想起讓這孩子開口叫自己爹爹,自己還花了一番功夫,吳松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好了唐寶,停下吧。」
到了林子外圍,吳松便開口叫停,唐寶停下來,期待的看著他。
「師父,咱們今天要做什麼?」
吳松背著手,打量了一下四周,瞧見不遠處有棵針葉松,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針葉,眼中上過一絲異樣。
好似隨意的道︰「你就在這里,先熱熱身吧!」
拉著唐寶站到那松樹地下,讓他蹲馬樁,然後隨手從地上撿了一個巴掌長,拳頭粗的木頭,立在唐寶頭上。
唐寶迷茫的看著吳松,大眼楮無辜又清澈。
吳松抿了抿唇,臉上的表情淡漠,淡淡道︰「站好了,有些疼痛是成長中必須經歷的。」
然後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寶,「男子漢,要挺住。」
說完,就轉身瀟灑的離去,背影仿佛深藏功與名。
唐寶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維持著蹲馬樁的姿勢,小心的讓頭上的木樁不要掉下來。
然後心里疑惑師父說的疼痛是什麼……
吳松走遠了,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翹起,心里暗道︰「小子,關系分明什麼的,你果然還是天真……」
找了個不遠的地方,吳松飛身上樹,一邊注意著唐寶,一邊觀察附近有什麼小動物,順便獵回去加餐。
瞄準了一只好肥的兔子,吳松仿佛都看到了他的親親娘子做的紅燒兔了,突然,傳來一聲大叫,兔子一驚,瞬間躥走。
他急忙射出手中的箭,可惜,在高處那面失了準頭,兔子很快消失在草叢里。
吳松︰「……」
郁悶的望去,原來唐寶堅持不住了,一**坐在地上,然後……
便是含著哀怨的瞪著他……
吳松急忙轉過頭,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
可是唯一的兔子都被唐寶嚇跑了,他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真的。
嗯,佛說,害人誠害己,不欺我也。
糾結了一陣,吳松跳下樹,走到一臉委屈加控訴的唐寶面前。
「咳咳……不要這麼看我,為師是為了你好,有壓力才有動力。」
見唐寶不信,吳松微微一嘆,幽幽的道︰「當年師父練武,底下可是火盆……」
唐寶︰「……」
他仿佛感覺到他師父語氣里的微微殺氣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