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三位夫人,小奴從小就得老爺關懷賞識,沒有老爺就沒有小奴的今天,夫人們……別這樣,啊!哦!饒了小奴吧,小奴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不起老爺呀!」
小奴聲嘶力竭的嚎叫,不過這並沒有什麼用處。
大夫人跟二夫人湊了不少錢,用各種渠道各種方法打點給了整個魏府的家丁護衛,滴水不漏,今天他們只會守在前院,不讓任何人踏進魏府一步,後院就算殺了人他們也不會進來多看一眼的。雖然大家心里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但是所有人都裝傻子,畢竟能跟錢過不去,也不想同時得罪三個夫人。
而事實上,我們行事,還是很文明的。
「大姐,我按住他雙手了,你來堵住他的嘴吧,這樣叫著怕被鄰居听到!」二夫人興奮的按住小奴的雙手,讓他不能動彈,招呼著大夫人繼續動手。
而大夫人卻沒有直接去堵小奴的嘴,而是一把按住小奴的雙腿,笑道︰
「竹妹妹你發慌了,莫怕,咱們家宅子大著呢,他這點聲音啊,根本傳不出去的,倒不如留下他這張唇紅齒白的小嘴,也可以給咱們助助興!」好麼,原來我們三個里最興奮的是她,能隱忍這麼多年,怨氣不小啊!
眼見著大夫人和二夫人在所帶丫鬟的幫助下,初步的把小奴上身的衣服都除去了,露出了他不怎麼精壯,也算不上白皙,只是勉強能看的胸肌和小月復,而還未被揭開最後面紗,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應該做點什麼了。
「花姐姐,竹姐姐,你們就打算我的房間里,把小奴給那個了?」
二夫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
「不然呢?還在哪?除了你這兒,還有更合適的地方嗎?」。
我把小奴的衣服又給他披回了身上,笑道︰
「當然有了,二位姐姐難道忘了嗎,我管相公要了南書房做私人廚房,但是我可沒有什麼做飯的家伙哦,那里……僻靜得很。」
大夫人和二夫人听了我的話,停下了手里的活兒。她們大概覺得我一早就料到了會有今天的情況發生,所以才要了南書房來做這事兒。其實我哪有那麼神機妙算,若我真能算到還用得著跟她們一起分享勝利果實嗎?不過是她們之前被我整怕了,想得太多罷了。
我們三個,再加上丫鬟們,七手八腳的把小奴從我房里,抬到了魏仁義以前的南書房,沈小雀現在的小廚房。
一進屋,二夫人就皺了皺眉,有些不願道︰
「雀兒妹妹,你這屋子到底做什麼了,怎麼搞的跟京都的大街一樣?」
做什麼了?當然是讓小奴躲在這里給我褪雞毛賺錢了啊,這屋里一地雞毛,果然跟京都的大街一模一樣。
「竹姐姐,要的就是這種一進屋就像來到京都大街的感覺嘛,這種事,在野外永遠都比在屋里有激情一些,你懂得!」
我隨便扯了個淡,這兩個內心不怎麼干淨的女人便了然了。
而小奴趁著我們三個討論問題的機會,把我們好不容易扒下來的衣服又穿了回去,伺機想走。但我們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鐵了心要把這件事辦成,有怎麼可能會動搖,更不可能放他走了。
于是在丫鬟的幫助下,我們成功的用繩子把小奴捆了起來,連帶著小奴的衣服。
「雀兒妹妹,這把剪刀給你,先把他衣服剪開再說。」
「花姐姐,還是你最貼心了,以前咱們一起跳廣場舞的時候就是,你居然帶了剪刀這麼好的東西,竹姐姐的丫鬟們都沒有帶呢。」
二夫人回過頭去,斥責了丫鬟幾聲,責問她們為什麼不帶剪刀,然後搖搖頭,苦笑道︰
「真是的,這些笨丫頭,提點過她們多少次了,就是不長腦子,還是雀兒妹妹家的銀兒伶俐。」
我接過剪刀,試了試鋒利,對著小奴褲子兩條褲腿的某個連接部位比劃了幾下,笑著回應二夫人道︰
「伶俐什麼呀,銀兒也笨得要死呢,二位姐姐,你們看我從這個部位下刀,是不是一剪開就直奔主題了?」
我在那地方比劃了兩下,用剪刀頭往小奴身上戳了戳,我一點力氣都沒用,小奴便殺豬般的嚎叫起來了︰
「不要啊!三夫人,求你千萬別這樣,小奴對老爺忠心耿耿啊……哦!啊!!三夫人,不是那兒,千萬別剪,剪了小奴以後就沒法做人了啊,嗚……啊!!」
小奴嚇得幾乎暈了過去,而我們三位夫人只是笑笑。
大夫人叫丹兒給我們三個都看了茶,上的不是我房里專給她們預備的茶渣,而是貨真價實的好茶。二夫人也叫珠兒去弄了些上好的茶點來,這都是二夫人親手做的,甭管手藝怎麼樣,用得都是上好的材料,但是拿出來就香噴噴的。銀兒眼巴巴的看著我,似乎期待著我讓她去拿點什麼過來,可是我有什麼呢?我只好說︰
「銀兒,你來給我敲敲背吧。」
于是銀兒就來給我捶背了。
「小奴這孩子,倒也天真,我們三個好歹也是夫人,又怎麼會在大白天就做這種事情呢?」
「就是就是,白日宣yin,這是何等猥瑣之事,我們三個,不屑為之。」
大夫人跟二夫人,一個喝茶,一個吃糕點,均是一臉不屑的表情,但眼神卻時不時的往小奴那邊瞟,典型的心不在焉。
而她們那點小心思,完全被我看穿了。
因為她們此時的神情,就跟我上輩子踫到的那些失足少女一樣。
而失足,永遠始于第一次。
「花姐姐,竹姐姐,莫非……你們嫁進家門的時候,還是黃花姑娘?」
大夫人詫異的看著我︰
「雀兒妹妹,這還用問嗎,我們當然是黃花姑娘……莫非,雀兒你……」
別說大夫人,就連二夫人也向我投來異樣的眼神了。
那種眼神,七分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三分懷疑憐憫,就好像她們都是第一次,而我不是第一次一樣。
這就是典型的智商不如人,就在人身攻擊上下功夫,一種十分沒品的行為。若是前世的沈小雀,面對你們這種眼神,或許還有點不自在,因為上輩子我在醫院工作,底子確實也不怎麼干淨。不過這輩子,咱小雀可是根正苗紅,魏仁義明媒正娶,經我自己閑暇無事之時驗證,十成十的黃花大閨女啊!
所以我淡然的搖搖頭道︰
「二位姐姐誤會了,我也是第一次,所以跟二位姐姐一樣,有些緊張,要不一會兒二位姐姐先來,我先旁觀,吸取一點先進的經驗。」
我這話剛說完,大夫人就變了臉色,一向都躲在人家身後,明哲保身的大夫人這會又第一個打起退堂鼓了。
二夫人則是訕訕笑笑,然後道︰
「雀兒妹妹卻是打得好算盤,讓我們先上,只是……床弟之事,我們兩個也不比妹妹多些經驗,而且常听人言,第一次痛徹心扉,就像在皮囊里戳進一根燒火棍一樣,如此痛楚,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啊。」
我冷笑一聲,端起一杯茶,不再說話。
痛不痛,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為何痛,怎麼痛,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其中原理了,今天這事若是能成,可有大夫人和二夫人受的。
而我,其實並不打算跟她們一樣傻傻的折騰小奴一番。
一方面,經歷了渺仙那樣神奇的女子,我對小奴著實沒有什麼興趣;另一方面,我也相信,就算我沒有像大夫人和二夫人一樣懷孕,魏仁義就算不給我家產也會給我謀一份好的前程,這是我們早就有的心照不宣。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一個拙劣的男人身上,遭這輩子的第一次罪呢?
畢竟,哪個女人,都想把自己送給愛人啊……
所以我的計劃就是,等她們兩個都爽完,我直接回房睡覺就好了。
「二位姐姐,天色也將晚了,呵欠~遲則生變,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大夫人和二夫人都點了點頭,又上前去幫我按住了小奴,防止他胡亂掙扎把繩子掙開。
我又拿起了剪刀,剪刀是開過刃的,鋒利的刀刃充分體現出了大夫人平常磨剪刀時壓抑又復雜的內心世界。
「簡單粗暴,說剪,咱就剪!」
于是,呲啦一聲,小奴的褲子應聲而破。
破開的不只是外褲,還有內褲……
「臥了個槽!是不是玩我?我就隨便剪了一刀,怎麼會這樣?二位姐姐,你們來作證,可不是我干的啊!」
小奴捂住了臉,顯然羞得不行。
然而他卻沒什麼可羞的東西了,剪開他的褲子之後,我驚訝的發現,他里面什麼也沒有。
他跟魏仁義一樣,是個太監。
臥!勒!個!槽!
大夫人和二夫人趕忙過來看,看過之後也都愣住了……
而作為三個女人中最聰明的我,我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我們都被魏仁義那老變態給耍了!這根本就是他安排的,若被他知道今天的一切,估計會偷著樂吧。
我說他怎麼一點都不怕我們三個給他戴綠帽子呢……
而就在這時,在前院把風的丫鬟火急火燎的沖了回來,叫道︰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大事……大事不好了,老爺帶著玉成少爺,突然回來了,老爺正在前院換衣服呢,估計馬上就要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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