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壞人,壞人,大壞人!
仇詩雪一路奔奔奔,直到自己累了這才停了下來,放眼望去,自己竟然處在一片酒壇之中,大大小小的酒壇滿目琳瑯,酒香味十足。
這個好像師父平常愛喝得那種唉?
仇詩雪吸吸鼻子,拿起櫃台上的一小酒壇仔細瞅了瞅,好奇心一起,一下就扯去上面的塞布,奔著這濃濃的酒香就灌上一大口!
「來者何人!」
厲聲的叱問突然傳出,火光一照,一張凶神惡煞的臉龐措不及防地出現在了仇詩雪的面前,嚇得仇詩雪‘噗’的一聲一口酒如數噴出,高濃度的酒精遇火就燃,頓時噴了來者一身的火!
「火!著火啊!救命啊啊!」
引了一身火的男子趕緊拼命拍滅身上的火星,使勁在地上滾來滾去,賤啊,他竟被偷襲了!
][].[].[]咳……咳!好嗆,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喝!
仇詩雪皺起眉頭擦了擦嘴邊的殘余,看著眼前四處打滾的火人,小腦袋一歪,正義感油然而起,提起懷中的酒壇直潑了過去!
熊!這麼一潑,火勢不減反而更凶猛了起來,燙的男子一陣殺豬似的慘叫,使勁撕扯自己燃起來的衣服,剛一抬頭就對上了推著一大缸酒準備‘施救’的仇詩雪,臉瞬間嚇白了,趕緊連滾帶爬地逃竄了出去,留下一路青煙。
呃,咋跑了呢?
仇詩雪撇撇嘴把酒壇放到一邊,疲憊地靠在了上面,先休息休息。想想自己就這麼跑了,不知道小離咋樣了,會不會生氣呢?她記得她臨走前咬得好重來的……
哼,不對,就算生氣了她也不管,誰讓小離變壞了,那樣的小離她最討厭了,才不要在你身邊呆了呢,她要走得遠遠的!
仇詩雪使勁搖了搖頭,想讓自己不去想離灼,可腦袋里就是揮不去他的身影,一想到那深邃的雙眸凝視的自己,指尖夾著糖糖緩緩向自己遞來,她就忍不住張開嘴……
「小妹妹,你從哪來?」
就在仇詩雪幻想之際,一個消瘦男子提著燈籠走了過來,身後稀稀拉拉跟了一堆腰間挎著一把刀的打手,聲音里滿是陰柔。
……從哪來?
仇詩雪眨眨眼,誠實地指向了一旁的細縫,她見這邊有好香的味道就奔了過來,對,就從那個細縫里。
噴,居然從那個縫里?
消瘦男子嘴角一抽,難怪前排森森的守衛沒發現一點情況,原來是從這個漏洞里鑽過來的,這麼小巧的身材確實就夠鑽了。
「小妹妹,這里可不能亂進的,不如要大哥哥帶你出去吧。」
消瘦的男子陰柔地靠近仇詩雪,裝作一副好好人的模樣,身後的兩個打手立馬圍了堵住所有的去路。這種不知道哪鑽出來的小丫頭,必須謹慎對待,先抓了再說!
「不要,小雪自己能出去!」
感覺到對方的不懷好意,仇詩雪一躲抱著小酒壇扭身奔著摞起的酒壇蹭蹭蹭地往上爬,身後的幾名打手一看這高高摞起的酒壇,二話不說也跟著爬了上來,而且身手不是一般的敏捷,不到一會就趕上了仇詩雪,一把就扯上了其小腿!
「看你往哪跑!」
「呃!不要抓著小雪!」
仇詩雪使勁甩了甩腿,使勁一頓踹,踹得打手一煩,用力一扯,仇詩雪便被人倒立地提起,小酒壺也滑了出去,撒的下方的男子一身都是。
「嘖,小妹妹,你這麼淘氣,大哥哥可要懲罰你的呦。」
在下方等待消瘦男子不溫不慍,一掌擊碎了落下的酒壇,轉手拈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陰柔的眼神緊盯著仇詩雪,這麼白女敕的肌膚真是令人羨慕,那副可愛的小模樣真讓人忍不住想去狠狠捏一把。
嘖,就沖你潑了他一身救,他是該收了你圈養起來,要是刺穿做成標本?
嘛,還是做成標本吧。
消瘦男子陰冷一笑,「把小妹妹丟下來吧。」
酒壇堆上的打手得令,獰笑著將仇詩雪甩了下去,消瘦男子眯起眼楮舌忝過手中的銀針,鎖定仇詩雪的要害穴位直刺而去!
!
驟然升溫的酒壇接二連二的瞬間炸裂,整個酒壇摞起的酒堆轟然崩潰,鋪天蓋地的烈酒伴著破碎的酒瓷傾瀉而下,令人措不及防!
怎麼回事!
消瘦男子瞳孔一縮立馬收手後退,但爬在酒堆的那兩個打手就沒那麼幸運了,摔得倒是不重,但是扎了一身碎片,疼啊!
「誰,出來!」
房間里的氣息明顯不同了,消瘦男子警惕地瞄著四周,身後的打手紛紛亮出武器進入警戒。
擦,剛才那個小丫頭也不翼而飛了,到底是誰在暗處!
「你以為你逃的掉?」磁性的嗓音里帶著一絲慍怒。
啥?仇詩雪迷糊地抬起頭瞅了瞅,瞬間嚇住,一頓死命的掙扎!
……是小離!她被小離捉住了啊啊啊!
「原來躲在那里。」
氣息一凝,消瘦男子冷聲一笑,將手中的銀針甩向了一最不起眼的暗處,呯!一個火花一閃,角落里的火星迅速蔓延擴散,一個冷俊的男子幽幽地從著飛舞的火星中走出,手中還提著個不安分的少女。
「救救小雪……」
一瞅著有人了,仇詩雪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伸著小爪揮揮趕緊向外人求助,一副可憐不能再可憐的模樣!
嗚……此時的小離好可怕,好凶,她要被打屁屁了,誰來救救她。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消瘦男子謹慎地掏出細長的銀針防衛,眼前的這個男子渾身上下都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再沒模清對手的的底細之前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他能救的了你?」
離灼冷冷望了眼那名消瘦男子,單手扳了下指關節,提著仇詩雪一道殘影閃了過去,提起膝蓋沖著男子發月復部就是一擊,手一擰,男子的手關節‘ ’的一聲扭曲變形,手中的銀針更是應聲落地!
你……
噗!男子胸口一悶噴出一口血,體內如同燒灼般疼痛!
「你還要向誰求助?」
踢開一旁的男子,離灼提著仇詩雪淡淡地問道,冰冷的面龐下潛藏著幾分不爽,那份壓抑下的慍怒隨時都可能爆發。
呵,在‘一指空’沒有解除之前,你只能留在他身邊,若是逃離他奔向他人,那他就毀了那個他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