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快住手啊!再這樣鬧下去,老爺會生氣的!」
倒在燈下的胖男子急得大聲呼道,可還沒喊兩聲又遭到少女一記白眼, !身上又 里啪啦砸來一堆重物,胖男子頓時就沒了聲。
一切都太遲了!
那股粘稠的能量從仇詩雪的肩頭直接融了進去,綻出一層淡紫的微光,一股不祥之氣一下蔓延到了仇詩雪的身體各處,空中的墜落物就像受了牽引一般,全都定向地砸了過來!
「仇小姐快躲開啊!」
看著滿天的墜落物砸來,阿岩心里一慌,呼喊不急,一咬牙干脆沖了上去,一頭撞開了仇詩雪!
要砸就砸他一個就好了,他要誓死保護仇小姐!
「唔,小雪的烤乳豬」
看著撞過來的阿岩一下撲在她的烤乳豬上,仇詩雪油油的小嘴一嘟,一下就不開心了起來,小身子一扭在空中快速劃了個小圈,小腳剛一踏地就彈了回去,小手扯過一旁的大椅子在空中唰唰唰一揮,粗暴地將墜落物統統彈飛!
這個過程快得簡直令人咋舌,仿佛僅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全部完成了!
「臭阿岩,居然想偷吃小雪的烤乳豬!」
「不,仇小姐不是這樣的!」
烤乳豬?阿岩低頭一瞅,額!趕緊挪開位置,他可真的沒有想過偷吃啊!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
「仇小姐快離開這里啊!」
「小雪不要!」
那是她的烤乳豬!仇詩雪把手中的椅子往旁邊一丟,奔著烤乳豬就撲了上去。一同撲來的,還有漫天飛舞的墜落物!
完……完了,這下逃不開了!
阿岩瞳孔劇縮。突然感到一陣絕望!
一陣乒呤乓啷的噪響,待一切塵埃落定,整個酒店已是煙塵四起一片狼藉,原來在皇城最為紅火的一出酒樓,現在卻落成一可怕的受難場……
「哼,讓你惹本大小姐!」
一抹翠綠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混亂的現場,小腰一插。望著被砸成一堆的小山,仰著小下巴得意一哼,很沒淑女形象地一腳踹了上去……
讓你吃吃吃,讓你插她的隊,讓你搶她的座!你知道她是誰麼,她可是獅王府的大小姐。皇城最有錢最豪華的商業街就是她老爹開的。你居然敢惹她?
「哼,記住了,本大小姐名叫畢池池,惹不起就繞遠點!」
嘩啦!
一只小手猛得從雜物堆伸出,一把抓了畢池池的腳腕,驚得畢池池一聲大叫,往後一倒,連帶著把那只手的主人也拽了出來。
噗!
仇詩雪一掙晃悠地從雜物堆里爬了出來。除了那粉女敕的小臉沾了些灰外,渾身沒有一點傷。小手往雜物堆里一抓,順帶還將里面的阿岩給扯了出來。
「你……你怎麼會沒事?」
畢池池望著從雜物堆爬出的少女毫發無傷,秀氣的小臉上滿是吃驚!這不可能啊,受她影響的人都會厄運纏身,何況她在她身上注入了那麼多不祥之力,呃?那層淡紫的微光沒了?
難道是失靈了?可這不可能啊!
「大小姐,你沒事吧?」
好不容易從燈下掙扎出來的胖男子趕緊跑過來,心疼地扶起自家大小姐,拍拍灰擔心地上下瞅瞅,「有沒有哪里傷到了?」
「小四……」
畢池池一抬頭,小手就這麼拍在了胖男子的肩頭,淡紫色的微光一綻,胖男子一下驚恐地瞪大了眼楮,一股強烈的不祥感傳遍全身!
「大小姐,我……」
啪!樓上一失足落下的食客準準地砸向了胖男子,倒……
呃?這麼說,她的能力並沒有失靈啊!
畢池池瞅著自己的小手,視線再次不甘心地落到了仇詩雪身上,小腰一插,小跑地奔了過來,將小手拍在了仇詩雪身上,注入!
「唔,你干嘛!」
被人冷不丁的一拍,仇詩雪差點就從雜物堆上掉了下去,大眼楮一瞪,一把拍開畢池池的小手,可畢池池立馬又將另一只手拍了上來,仇詩雪小嘴一嘟,再次將那只小手拍開……
兩人如此循環了數次,畢池池是越拍越不甘心,為什麼拍在這個少女身上會沒有反應,甚至連那層淡紫的微光都沒了!
「唔!不要再拍小雪了!」
被拍得不耐煩的仇詩雪小手一伸,小手一推,結果直接就拍在畢池池的胸前!
呃?怎麼軟軟的……
仇詩雪無意識地捏了一下……
「呃呃呃!混蛋!你在模哪里!」
啪!畢池池沖著仇詩雪一頓胡亂拍拍拍,小身子往後一推,兩手緊捂住胸部一臉憤怒地瞅著仇詩雪,又羞又氣!
……她剛模哪了?
仇詩雪呆呆地瞅了眼畢池池胸部的位置,又瞅了瞅自己的小胸部,小手在空中比劃了下,粉女敕的小臉上多了一絲疑惑,小腦袋一扭,沖身後的阿岩疑惑道,「為什麼她那麼軟軟的?」
噗!還沒緩過勁的阿岩直接被仇詩雪這一句話給噎到了,一旁的畢池池听了更是惱羞成怒,當即就月兌下了自己腳上的繡花鞋狠狠撇向仇詩雪,一撇完人就氣沖沖地往外跑!
都是群什麼人!氣死她了!竟敢這麼欺負她,她要回去告訴爹爹听!
「……畢大小姐,等等啊!」
店掌櫃子捧個大盤子戰戰兢兢地攔下了畢池池,被其一瞪,差點就腳軟坐倒在地了,誰都知道獅王府的大小姐是厄神在世,惹不得,可他店子損失慘重,他總不能被人打碎了牙還自己吞啊!
「畢大小姐,您息怒啊,您看小的經營這店也不容易,您把這……」
「還不快給本大小姐讓開,有什麼記我爹爹賬上!」
畢池池不爽地瞪了眼攔住自己的店掌櫃子,秀氣的小臉上紅暈還未消散,白眼一翻,奔上了一輛豪華的馬車便揚長而去……
「走了呢……」
仇詩雪歪著小腦袋瞅著那抹翠綠色遠去,她好像很生氣呢,可是為什麼呢?不明白……
「阿岩,小雪還想吃烤乳豬……」
「額?人家店都這樣了哪還有烤乳豬?」
阿岩抹了抹臉上的大鞋印,想著剛才那抹翠綠的身影,畢池池,他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好耳熟,但一時卻怎麼都想不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