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錯不錯,不過這麼一來,你這間房就該重修了!」
獅宗王大大咧咧地坐在身後一軟椅上,將其肩頭的大寶貝抱了下來,隨手這麼一拋就丟向了祁浩,丟之前沒有一點征兆。
「啊!」畢池池心中一驚,一臉的驚慌!
「小心!」
這一摔還了得!祁浩步子往前急奔了幾步,連忙一把接住了畢池池,身子一踉蹌,差點就兩人栽到一起去了,不過好在畢池池不算重,祁浩還算承受得住。
「獅宗王大人,這是……」這麼危險的舉動,萬一他沒接到要怎麼辦!
「祁浩,我令你帶著我家大寶貝出去走走,現在!立刻!馬上!」
獅宗王一哼氣,一抬手便甩了一卷銀票出去,可謂是財大氣粗,就這麼強硬地將祁浩跟畢池池哄了出去。看著自家大寶貝緊摟著祁浩,偷偷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獅宗王也偷偷回豎了個大拇指。
哈哈,沒辦法,誰家他是親爹!
現在這里只有他,西子魅跟仇詩雪那丫頭了。
「西子,你感覺到了吧。」
「嗯。」
西子魅皺起眉頭,視線鎖定了對面的牆體,身旁凝聚的寒氣不散,有股濃濃殺意正在朝這邊快速聚集,似乎老遠就鎖定了這邊。
「哈哈,臭小子要找上門嘍!」
在印記上注入了那麼深的意念,這邊一強行拔出。對上自然會有所感應,不過這樣也好!獅宗王擰了擰手腕,進入的警戒狀態。戰意激起!
臭小子!來啊,看他揍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讓他告訴你誰才是仇詩雪最合適的監護人!
……臨近!
來了!
‘砰’的一聲巨響,牆體在強力的爆破下炸了個粉碎,而就在這時,屋內的西子魅猛得升起地上的寒氣,凝作數個冰錐狠狠向殺意的來源刺去。
喝!疊加!
獅宗王一抬手,在金光的籠罩下。所有的行動都被無限的放緩……
嘖,正面沖擊,勇氣可嘉!
鋒利的冰錐撞起一陣冰塵。遮住了眾人的視線,待那冰塵散去,一個黑色的身影漸漸出現在了眾人眼中,那身子扭曲地弓起。錯落的冰錐貫穿其中。被斗篷遮住的面容看不清表情。
這一舉下去,似乎一切都塵埃落定。
呃?
看著破牆而入的黑影,仇詩雪睜大了眼楮,小身子在這陣寒氣中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呃?發生什麼事了。
「看來寧無言囑托的人也不咋樣。」
感受那抹殺意一消而散,獅宗王顯得有些掃興,剛要收起領域,一旁的西子魅突然伸手對向了他。寒意襲來,數道冰柱仿佛一奪劍花砰然綻開!
「……西子你!」
獅宗王下意識地伸手一擋。頭盔一震,似乎有什麼東西撞了上去,剛那股冰冷的殺意悄然乍現,邪魅的身影一閃而去,輕巧地避開了那些綻放的冰柱,那雙冰冷的眸子就這麼冷冷落在了兩人身上,一揚手,一把銀針紛紛掉落……
剛才的冰錐冰柱,可不單純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靠!這小子居然偷襲!」
獅宗王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剛才西子魅要攻擊的並不是他!
「唔,是小離!」
仇詩雪朝離灼揮了揮小手,一臉的興奮,小身子剛要奔過去,但一下就被西子魅摟了回來,手一拍地,那森森的寒氣再次漾起,做好了防御準備,「乖乖,這個人可很危險。」
「唔,可小離不危險……」
「不行,听娘親的!」西子魅抱緊了仇詩雪,不許靠近他!
看著一年輕的男子將仇詩雪擁在懷中,還一口一個娘親,冷冷鎖定了夜行之主,離灼的臉上仿佛降下了一層冰霜,深邃的眼眸一暗,他設下的印記就是被其拔除的麼。
「這位客官,夜行的正門可不在這邊,還請你從正門進。」
西子魅朝著離灼露出一抹職業性的笑容,對著離灼做了個‘請’的手勢,眼角的余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在冰錐下漸漸散落下的火星,剛才那個人影不過是個幌子,本體應該就趁著那層冰塵濺起時撤離了吧?
呵,上官寒看人的眼光倒是不錯,不得不說,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居然還注意到了他暗中夾雜的銀針。
「老獅,居然大意到讓一個小輩偷襲,歲月不饒人對麼?」
「哼,得了,少廢話!」
被西子魅這麼一調侃,獅宗王臉上黑得是不能再黑,兩拳一握,一手指指憤憤地向離灼!從來沒有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他!「臭小子,你已成功惹怒老夫!」
呔,獅宗王怒眸睜圓,額頭上青筋暴起,用力擰緊了拳頭,一層金光覆蓋了體表,周圍的空間一下就封了好幾層厚厚的重力層,一下就將整個房間封鎖!
三人之間的戰場一觸即發!
冰冷的殺意蓬勃而出,鬼魅的身影微微一動,敏銳的西子魅立刻在第一時間降下一層冰霜,層層護住自己跟乖乖,獅宗王金身一閃掠到了西子魅面前,火花一濺,一臂擋下了離灼的硬擊,但立即又迎來了其的又一記直拳!
「這是老夫與你的戰爭!西子勿插手!」
喝!
獅宗王重重一揮拳頂開擊上來的離灼,運氣一震又追擊而上,兩人之間可謂是火花四濺!
而處在重壓籠罩下的離灼身手雖遲緩了些,但仍是相當棘手的存在,獅宗王稍挨上一擊,那粘稠的炙火就攀附而來,炙熱的高溫,這讓重甲蓋身的獅宗王大為頭疼,會下幾招下去,兩臂護腕已被灼得一片通紅,深深也沾惹了不少黏人的炙火,雖是不痛不癢,但卻礙眼的很!
快差不多了……
離灼輕喘著氣,重力的強壓令他呼吸開始變得不順,跟獅宗王的幾次交手,與那樣的蠻力幾次擦邊而來,都令他感覺一陣生疼,不過,周旋就該到此為止了。
黏在獅宗王身上的火焰幾乎已遍布其身,這是離灼有意留下的痕跡,炙熱的高溫在不斷上升,壓縮,待其連成一片時,壓縮到一定程度時……
砰!
一聲巨響,耀眼的火光一下炸開,一股炙熱撲面而來,整個房屋里的寒氣一掃而盡,金色的薄膜頓時薄上了幾分,呆在房屋中央的獅宗王就這麼支著身佇立在了那,身上的皮肉皆開冒著煙,那套黃金護甲被燒得通紅,空氣里開始漫上一股焦灼地氣息。
再厚的防御也終于被攻破之時,當把力道全部集中壓縮成一點,受力面積就會小,壓強就會增大,而將這所有的一切匯聚在一起所引發的破壞性就再也不是那層護甲所能承受的。
那雙冰冷的眸子一閃而過,帶著無盡的殺意席卷而來,孤立無援的獅宗王頓時就化作一條直線砸牆體,頹然在地,一陣咳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