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早上很冷清,除了幾聲麻雀和喪尸的吼叫聲就沒了別的聲音,就連風聲都沒,我們噠噠噠腳步聲在空曠醫院異樣響亮,緊緊相扣每一個人心房。
我拉著墨跡心理虛得很,而喵喵和骨頭還邊說邊走一點緊張感都沒,說起來也是奇怪,走了那麼久竟然沒看見一個喪尸,集體上廁所去了?不能是吧,那是為什麼。
到了二樓,喵喵打頭陣用自己尾巴做偵探,從後面看感覺他菊花好大啊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喵喵走一步他的尾巴就會動一下,就跟那被爆了一樣。
「停。」
忽然喵喵神色緊張貼在牆壁上,他尾巴伸直拉著我們給拉到牆邊,我臉都快瓖進牆壁然而還跟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我這要是叫一嗓子估計所有人都想揍我了。
過了一會喵喵把尾巴收回對我們做個噤聲的收拾,我拉著凌宇往前靠過去,因為喵喵趴在一個門前往里面張望,于是我很好奇里面有什麼,我和凌宇躡手躡手走過去往里面張望,而里面盛景讓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是恐怖而是
醫院跟平常一樣,醫生護士還有病人有說有笑,剛才上樓明明沒聲音而現在突兀出現笑聲和談話聲,而且各個面色正常就是稍稍慘白了點。
這一看跟一般醫院沒什麼兩樣,護士給病人打針,而病人跟護士調侃,我揉揉眼再往里看去,果然還是正常人的樣子,我又看看後面,後面也是依舊鮮血彌漫,血跡斑斑,這肯定不是幻覺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我很懷疑看看凌宇,凌宇用同樣目光看回來,也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知道這里喪尸彌漫而有看到醫院隨處可見的樣子才讓人感覺心慌呢。
人就是這樣,一旦讓你適應你本來認為是奇幻的事情後,當再次經歷以前的生活莫名感到不和諧,何必是你身為喪尸窩卻看到一般人說說笑笑就跟那沒事人一樣,這樣還不如讓我見幾個喪尸打打好得多!
這太不和諧!應該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凌宇推推我小聲對我說道「我們先走。」我點點頭表示同意,可誰知到當我轉過去的時候後腳不知道絆倒了什麼一下子來個狗啃泥,讓我那頭叫做嘎吱脆,然而這並不是最恐怖的。
「恩?病人家屬?進來吧。」
當我趴在地上後一個護士從病室走出來拉著我往里拽,她那微涼大手踫到我手臂時本以為會跟冰塊一樣涼,然而卻是正常人溫度,就是在這寒冬之中微微冰涼。
我一只手伸出去想要抓住凌宇或誰,誰知道護士力氣特大把我一下拉進去,而凌宇隨之趕過來,誰曾想凌宇剛到門口就被彈了回去根本進不進來!墨跡他們幾個也先後嘗試結果如出一轍,看到這我再也坐不住了,還不止那些正常人到底是什麼就被抓進來,最糟糕的是別人進不來,也就是說我獨自一人深陷喪尸窩?
雅蠛蝶~不要啊啊啊!
「你不是病人家屬嗎?」。
那個護士很親切給我端了一碗水,我接過來呵呵笑著說不是,然後想起什麼又說是,隨之觀察護士表情,她只是笑笑說我真有意思,我滿臉都是汗啊,我要是說我不是,他們再把我當做異類給殺了,我要說是,直接把我變成喪尸我就笑了看來還是少說話多觀察為妙。
「小姑娘你是哪的?」
不一會那些病床上大叔大媽問我這問我那的,我只能恩恩敷衍,目光環視這個病室,白色床單上明顯有血跡還有碎肉,這些人若真的是存活下來的人絕對不會在這優哉游哉打針
越想感覺心里越懸,而透過那層看不見的玻璃外凌宇一個勁大喊然而什麼也听不見,墨跡手中早早亮出冰刀嘗試劈開這層門,而骨頭和喵喵那叫一個配合用骨頭當做劍砸,每砸一次還能看見骨頭那幸福至極的臉龐,看著幾個人樣子我稍稍安心一點,畢竟我不是只有一個人,即使他們進不來我也有勇氣跟這些看起來正常之人撕逼。
「你在看什麼?」
護士疑惑瞅瞅外面,然而搖搖頭笑著書「什麼也沒有啊。」
我模模頭說是呢,啥都沒,啥都沒個屁,一張骷髏臉都快扁了,喵喵也真是的,還能好好玩耍了吧,用一個有暴漏癖好的大叔砸無形之門想想也是挺醉的。
坐了一會我捏緊拳頭心理發虛問病室所有人「喪尸,你們知道嗎?」。
說道喪尸病房里的人一時間全部靜下來,有的猙獰,有的瞪大眼楮盯著我不放,護士踢開凳子站起來冷冷問大「你,想說什麼?」
我不敢抬頭,只能看著護士兩條瘦美小腿,打死我也不要向上看去,萬一看見恐怖樣子我還活不活了,我坐立不安冷汗順著臉頰流淌心理那股虛勁讓我心髒都是疼得。
「我是想說這里不是喪尸」
「笨蛋!閉嘴!」
話未說完一個男的從病床上跳起來踢到我臉上,直覺臉上一陣酸痛接著就是身子與地面摩擦的沉重感,我捂住臉往踢我男人身上看去,一身黑色馬甲,黑色褲子,黑色襪子,一雙能照鏡子的黑色瞳孔,然而五官算是好看挺細膩,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這個男的踢我?有病吧!
「這里是什麼?」
護士聲音微微抖動其中還有囂張的意味,我再也受不了了,夾在不知所謂東西中間還要回答自己個人隱私不敢有一點怠慢,要是讓我長久呆在這里我真的是要抓狂最後心竭力疲而死。
「這里不是被喪尸襲擊了嗎?你們到底是誰?」
鼓起勇氣喊出來,那個男的穿上鞋對我罵罵咧咧「你是不是有病?說這個你想死啊?」
我哼一聲不理會那個暴力男,而當我說完這句話後護士還有病人們一個個發出嗤嗤笑聲,最後在肉眼可見速度之下,他們皮膚一點點瓦解漏出紅色鮮肉,接著變成黑色血塊最後竟成為半邊是骷髏的,有的是這樣,有的跟別的喪尸一樣缺胳膊少腿。
我倒吸一口冷氣真是沒想到這些竟然全是喪尸!喪尸不應該沒有意識嗎?怎麼會在這里扮家家?玩生前游戲?
「走吧你!」
小王出竅本打算殺之,誰知道男人拉著我手往門口走去,我眼楮無限睜大,這里可是有一個看不見的門!這樣下去臉真的要扁了然而事實並非如此,我們兩個竟然很輕松跑了出去,而跟在我們後面是十幾個喪尸群!
跑出來呼哧哧大口喘氣,然而有墨跡他們幾個強者在這那些喪失根本就不堪一擊,不出幾分鐘喪尸群全部被消滅,男人哈哈大笑稱贊厲害。
「你紅領巾桑?」
松下看見男人面容時整個身子都醬了,男人唉了一聲笑著說「沒錯,請叫我紅領巾。」
我不可思議眺望男人,這個就是那個中毒太深的男人?未等我感嘆完墨跡把冰刀架在紅領巾桑脖子上冷冷問「你是誰?為什麼和那些東西在一起?」
紅領巾桑舉起手哈哈笑起來「我?我本是個中國人現在在日本當陰陽師啊,這兩天也是累了才跟那些心里認為自己還活著的喪失在一起,我可是好人,我是紅領巾!」
以為自己還活著的喪尸?慕然當頭一擊,怪不得有喪尸有意識,那些人肯定不甘自己就這樣死去,也是靈魂附在已經尸變的身體上扮演自己還活著的樣子,原來如此不過。
「紅領巾桑,為什麼墨跡他們進不去那個房間,而我們就能出來?不是有一扇看不見的門嗎?」。
這個問題讓我一直糾結,因為以前踫到的無形門都是進不去出不來的,難道是這個紅領巾桑做了什麼手腳?我可不認為墨跡他們都打不破的門這個人很輕松讓她消失。
「這個?這個是陰陽師的結界,都是單面的,要不然只能進,要不然只能出。」
紅領巾桑話未落我們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如果說包裹著這個城鎮的事陰陽師結界,那我們能進來也就是說不只是喪尸,就連我們都無法出去,換而言之到死也要困在這個城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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