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
狠狠兩牙相對把想要滑進來的東西給咬斷,本以為接下來會受到女鬼的反擊,已經做好接受疼痛的準備,可誰知道女鬼哈哈笑兩聲,冰涼徹骨手捏捏我的臉,略有調凱意味「果然還是會抵抗的好玩,哈從今天起你就我的了,走吧,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女鬼不容置疑拉起我的手走出這個狹小的地方,驚魂未定之際我剛想說些什麼,女鬼長發飄過對我打個噤聲手勢莞爾一笑「不要說話,跟我來。」
女鬼飄柔長發中帶著少許清香,上挑眼角,性感嘴唇無一不彰顯她的美麗,我緊抿嘴唇沒出聲,不是因為我被她迷惑,而是這個時候我要是出點聲音估計就會被 嚓掉
女鬼拉著我的手很涼,冷得我手快要凍掉,不過我還是堅持忍耐,不知過了多久女鬼終于帶著我來到一個稍稍有些亮光的地方,是一個半虛掩的推拉門。
拉開古風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個正襟危坐,衣服各樣,卻僅僅閉著的眼的男人,男人?男人怎麼會在這?侍衛?也不像啊!
「忘了問你,你叫什麼?」
女鬼轉過來頭依舊十分美麗,我掩口唾沫不敢說假話支支吾吾說著「姚姚思思。」
說完我心髒差點跳出來,知道我名字干嘛?是要把我變成蠟人像,還是稻草人?日本的邪術我也是略知一二的一個比一個可怕,比如說是稻草人詛咒,買一個稻草人,一根大釘子,還有兩根蠟燭,半夜十二點找到一棵大樹,拿出自己怨恨之人的一張照片粘在稻草人身上,然後點燃蠟燭接著就是帶足怨氣拔釘子砸下去之後被詛咒的那個人就會死!
我的天啊啊啊!我可不想這樣被詛咒!
蠟人像什麼的可怕到我不記得好吧,我是真忘了。
「思思醬?想什麼呢?」
女鬼歪著頭哈哈冷笑,我馬上回神說沒事沒事,女鬼模模自己頭發笑盈盈對我笑著說「知道你的名字,我也要說出我的身份呢我呢,是邪神,聚集所有怨恨的物體,沒錯,我是世界上的所有負能量。」
她在笑,笑的很詭異。
邪神說罷蔥手把我臉上碎發別到耳後然後慢慢撫模我的眼楮「果然很美麗,思思醬,吃飯的時間到了呢。」
邪神說罷冷然淡笑,接著她一只手握緊他眼前一個男人的腦袋,噗嗤一下給擰掉,大量鮮血暴涌而出,並且炙熱溫濕,是活人的鮮血這些難道都是活生生的人類?
我呆愣在原地,但心中卻有些慶幸,慶幸被擰掉腦袋不是我然而接著就是被恐懼佔領,這個邪神太可怕!可怕至極!
「怎麼了?不喜歡吃嗎?」。
邪神說著,張開嘴把男人腦袋中一個長長扁扁的東西塞進口中,詭異的是邪神嘴上和身上沒有留下一點點血跡,我吞口唾沫一下子癱在地上,戰戰栗栗問她「這些全是人?」
恩,邪神點頭,嘴角流出一點點血,她擦擦後淡笑。
「為什麼都是男人?是從哪」
話未落,邪神眼神突變她一手把另一個坐在地上的男人心髒給扯了下來,男人依舊不動聲色躺在地上永久逝去,看到這一幕讓我想起冶冷柒,他就是這樣沒了心髒就這樣死了
「男人都是該死的東西,不要讓想起以前!」
邪神深情有些激動,沒有方才的冷靜詭異和淡然,眼中滿滿都是不甘于恨意,我倒吸一口冷氣,這個邪神以前發生過什麼?為什麼會對男人恨之入骨?不對,身為邪神也不可能會有被男人傷害的機會啊!她那麼厲害!
說起來邪神我稍稍有些印象,聚集所有負能量的混合體,是世界混沌的集合體,那種怨氣與恨意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到的,而且邪神從一出生就怨恨這這個世界,和世界上所有的東西。
想想也稍稍有點可憐,然而我現在才是最可憐的!那個傳說中恨意集合體就在我身邊!!這讓我怎麼過?
「好了。」邪神嘆口氣「只要思思醬陪著我就好,你要吃哪里?心髒,還是腸子?」
邪神依舊冷艷而笑,拿起一個油膩膩全是血的腸子遞給我,我五官都快猙獰在一起,可邪神把腸子放在我嘴邊,看我不張嘴使勁往我嘴里塞,聞到那股血腥味我口快要吐了,這個邪神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這個我吃不了。」
最終抱著被殺的心態說出這句話,與其被她玩死,還不如一刀砍死我!這種惡心的東西我怎麼吃的下去!
「太大了嗎?這樣好了。」
邪神陰沉下來臉,冷冷勾起一抹完美笑容,誰曾想她竟然把腸子一小塊放進嘴里接著拉著我衣服,嘴對嘴把她口中腸子用舌頭頂到我嗓子里
「咕嚕。」
當一小塊腸子落入口中時我死的心都有了,這要要虐我到什麼時候?這個腸子竟然就這樣讓我給吃了!好惡心!那種殘留在嘴中嗓子里和腸子里的肉感讓我張嘴就想吐。
「你要是吐出來,我就把你吃了。」
邪神臉色陰霾暗淡,淡淡說著,我知道這不是威脅,我要是現在敢吐,一定會被吃掉!她說到做到!
邪神真特麼變tai!
我強忍住想吐感覺硬生生把腸子咽到肚子里,然後大吸幾口氣才緩解那種反胃感覺,邪神看我吞了下去,方才陰霾臉蛋瞬間綻開笑容模模我的臉夸獎「這樣就對了,在這里只能听我的。」
我一動不動凝視著她,現在我吃了腸子,下一步讓我干什麼?讓我吃屎嗎?
「邪神,這些男人都是什麼?」
裝起膽子問道,邪神掩面而笑「都是我的食物,全是閣下送來的祭品,當然你也是,不過你如此可愛我就放過你,而且我也只吃男人。」
祭品?我心髒咯 一下,這個詞已經不是第一次听說過來,以為我是北京烤鴨很好吃啊?為什麼我總是被當做祭品送上去?而且我現在擔心墨跡,墨跡會去哪了?
「對了。」邪神忽然想起什麼,然後笑盈盈對我說「我給你看剛入手的食物,那個一定很可口。」
邪神說罷,指尖往不遠處掃去,當我目光落在不遠處被所在十字架上的人時,我心髒驟停,冷汗直冒。
只見墨跡傷痕累累如睡著了一樣掛在十字架上,沒有一點生氣和動靜,只有他沾染上了鮮血的發絲隨著微風徐徐飄動,宛若瀕臨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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