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落,我癱坐在地上,嘴里吐字不清說著「伊伊!!!」竟然是伊?!
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讓中國布滿喪尸?等等,難道這里全是喪尸就是因為這個叫閣下的嗎?聯想到松下說的話,難道就毒藥感染人變成喪尸?可惡!日本人竟會如此陰險,而且獲得不死之身?這個也相信?那個歹毒心腸的女人不會繞過你們!
伊,伊!伊你害了我的孩子竟然還想把中國推向死亡?還把屎盆子扣在中醫院身上!你好歹毒!
「什麼聲音?」
癱倒在地上的聲音被房間里兩個人男人听得一清二楚,我一看兩人把門打開用手電筒照向我暗叫不妙,可是裝睡也來不及了,他們所在的房間離我就只有兩三米,所以根本來不及躺在地上裝睡。
「你竟然醒了。」
一男用熟——練中文說道。
兩個男人出來我才看清他們容貌,一個人一身白大褂,臉很白但黑眼圈很重,可能是實驗者的標志,而另一個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明明是日本人,裝什麼中國人!你們到底想怎樣?」
這個時候我義憤填胸狠狠說著,誰知道那個穿白大褂的人竟然挑眉而笑「你說的是對你,還是對中國?」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暗自咂舌,但撐起臉面說著,這個男人說話真的很容易讓人恐懼,被揭穿了身份竟然不怒不羞,竟然很平靜反問我話說他們想對我怎樣,我不是什麼義士,要是危機性命我管他什麼國家怎樣,想保命為主。
人都是自私的,一般看到網上要是有什麼老爺爺摔倒不扶或者有什麼見死不救的事所有人都會對那些人表示憤怒,而他們在熒屏面前比並未在現場,說白了就是看笑話說些不實際的話。
比如用你一個人的性命救十個人,如果當事人選擇救自己性命,旁觀人肯定會鄙視當事人,說什麼當事人‘見死不救’‘不是人’的話,但是如果每個人要是站在當事人位子上,很少有人會用自己性命去救不相識的陌生人。
這就是人性,人類對自己性命的重視和渴望活下去,這名沒有錯!世間並不存在對錯,只是立場不同罷了,所以不要輕易去談論別人,因為你並沒有經歷過他的生活!
扯得遠了,反正面對危險我是一定會救自己的命!我一定要活下去,然後和墨跡當面對質,問他為什麼放棄我!
「想做什麼?這樣呢~首先把你洗干淨然後放在實驗室里,把你固定好不能用任何麻醉,一點一點先是剝開幫你的皮,然後用鉗子把你主要神經給切斷,這是最主要的地方,可不能讓你死呢,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閣下雙眼發光陰邪笑著,邊說便用手指畫,這時候說道最重要的地方口水竟從他口中流出「你放心好了,我能保證在實驗結束以前你不會死,你會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解開,看見自己內髒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很激動?很亢奮?只要讓我探出來那把劍是什麼,便會讓你輕松。」
男人變tai笑著,我狠狠握緊拳頭眉頭皺起,接著手心微微而展,暗呼一聲一聲小王,慕然間一把長劍穩妥落在手心,迅速握緊。
「是嗎?看讓我先讓你輕松好了!」
小王握在手心我是有信心多了,只要有小王勉勉強強這里逃離這里然後通知王璇和王柏隊長必須要想好對策對付喪尸才行!
「刷-咚」
堅固鐵欄桿被我一刀而下變成兩半,閣下臉上滿是震驚,而我後退稍稍一用力就把小王往閣上砍去,這種人死不足惜!
「劍三式——冷箭!」
慕然,空中迸射出即使尖嘯統統對準閣下和旁邊的男人,閣下滿臉驚慌,櫻唇緊抿往後退了幾步。
「死吧!」
大吼出聲,即使尖嘯刷刷往閣上刺去,我嘴角勾起,拿起小王往閣下頭上砍去,震蕩起層層灰塵,一時之間擋住我的視線,本以為閣下會死亡,誰曾想當煙霧散盡,我砍到的竟然是一把大日本刀,而它的主人,是一個被縫縫補補的死人,因為他雙眼凹陷身上就剩一層皮,並且伴隨一股股惡臭。
「要死了要死了,求你饒命啊你以為我會這樣說?知道你有暗藏武器的情況下我若是沒有任何防備豈不是太傻?」
閣下揚起陰險笑容,我緊咬牙關,沒想到他竟然會留這一手!眼前這個干尸一定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因為巨大撞擊我虎口到現在都發麻,而他看起來是沒什麼感覺,哼,畢竟是尸體!
「把她捉住,記得,要捉活的,二號。」
閣下說罷,眼前這個二號刀一劃便把小王震開,而我也是踉踉蹌蹌向後退了幾步,然而二號並未放過我,在我身子沒有穩定之際,他拿著日本刀往我胸口戳來,沒有一絲表情,簡直就像是傀儡!話說,干尸會動而且听令于那個男人算是怎麼一回事?
這邊我和干尸打斗,閣下倒是坐在一把椅子上慢悠悠自問自答起來「呵呵,中國的女孩,你知道這種喪尸要怎麼制作出來嗎?不知道吧,那我告訴你好了,人類感染上病毒自會成為行尸走肉,然而想要研究出來听人話的喪尸就是有點困難了,所以靠著邪神凌美的力量我制作出來了,衷心與我的喪尸!沒錯,其中一個就是你面前的二號。」
閣下屋里哇啦說一堆,我這邊很吃力抵抗干尸攻擊,那有空听他說話?然而閣下一句話讓我渾身一震,眼眸無限增大。
「你眼前的二號並未死,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的靈魂被封印在他人身上,在水深火熱之中煎熬,所以必須听令于我才能為他們減輕痛苦,而那些靈魂的身體並未死亡,還在日本的某一處,可能在東京?在學校?也可能就在你身邊,那些不過是沒有靈魂的驅殼,是為我效勞的工具罷了!而且靈魂與身體相通,不用我出去也能知道外面景觀,是不是很棒呢?恩?」
閣下依舊喋喋不休說著,而眼前二號手法卻是有些僵硬,我凝視他的眼眸,毫無光彩的死于眼里漸漸地流出兩行眼淚。
「救我思思醬。」
干尸艱難張嘴說出一句話,而那個聲音無比熟悉是松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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