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有所思,都不禁在腦中思路大開,紛紛上演著各種狗血畫面。
有人深度沉思,帶著有色眼望著那兩名男人,有人巧笑焉焉不做正面想象,只是跟風而走。
對啊!連自己的兄弟躺在地上了,現在不是救人要緊的嗎?那他們怎麼在這里討價還價?這到底是救人重要,還是討公道重要啊!
再說他們暗香閣這麼大一個酒樓在這里,難道他們還它會跑了去?
在場的人都是是人精,有些看到這里也都看出一些意味來了。
「」那兩男人看著在場的人紛紛倒戈相向。
他們也開始有些緊張了,心中怨恨,這個張掌櫃可不是一般的不好講,還十分的精明,根本就不像一般的掌櫃遇到這樣的事整個人就開始慌了,而他不但沒有慌,還理直的說出其中他們都不曾想到的破綻。
「你你少在這里狡辯了,我們看你們就是不想負責……」粗狂男人有慌張,一時之間也窮詞了,面色也開始帶著些許慘白。
「大家快來看啊!暗香閣的飯菜吃死人竟然想賴賬,如此之大的酒樓卻沒有一絲商業道德可講,你們還要在這里吃飯嗎?」。那名粗狂的男人算是打定主意了,不管如何都要賴定這里。
隨著男人的吼聲傳遍整個暗香閣,很快就有不少喜愛看熱鬧的人紛紛前來圍觀。
群眾各執言詞,有好有不好,說得張掌櫃都忍不住狂笑,他隨即眼孔帶著鋒利如刀的眸光狠利的看向那兩名鬧事的男人,怒極反笑道:「既然如此,你們倒想要我們怎麼負責?」
「對啊!快說,讓他們怎麼負責啊!這可是死人了啊!」有人帶頭起哄,一言咬定這是張掌櫃都承認自己的飯菜有問題,此時不趁機敲詐,更待何時?
「對對絕不能輕饒!」一時之間不少人紛紛力頂粗狂男人那邊對峙張掌櫃。
「當然是關了這個害人的門店,去衙門自首,我們不用你們付錢,可我們還是有良心的,堅決不能再讓你們這個害人的酒樓再開下去。」其中一人正義凜然,犧牲小我成就大家這種俠義心腸,馬上就引起不少的人仗義相隨。
他的話一出也引起了不少的轟動,可也引起一些人的貶月復。
「不是吧!這是什麼無理要求,要人家關了門,那不是斷了人家的財路嗎?好狠毒的用心……」
「就是,我吃了這麼久怎麼也沒見我被毒死……」
「呵呵,那是因為你好運!」有人不甘心讓暗香閣就此揭過,又開始煽動起來。
「關了這個害人的店面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它如今已經吃死了一人,假日再吃死一個那可問題大了。」
「對啊!我挺贊同那個小哥的做法的,不要錢,那肯定是不能與街上混混相談,也不是前來勒索要錢的井徒,既然不是,那也只能說明他們說的定是真的。」
「不是吧!那人真的死了?可是他們現在不該是在人出現病癥的時候送去救治的麼,怎麼救人不急談理急了。」也有人表示質疑,這點確實讓人很不明白。
「有古怪啊!」眾人聞言,紛紛揣測著,各執一詞,也不知誰真誰假,誰對誰錯。
「其實我倒是挺喜歡暗香閣的格調,不希望它關門,所以他們肯定是被冤枉的。」有人力頂暗香閣,畢竟這樣別具格調的店面在林州城也是不少見的,特別是他們這樣變相搞相親,他們可以在這里風花雪月一場,多好的場地,他們倒是真的不想它過快關門。
「對對……我相信暗香閣。」
眾人紛紛支持出聲,一時讓那兩名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樓上靜站在那里看著這場鬧劇的沈傾月倒是第一時間想到了他們沈記和北唐兩座酒樓。
對于商業上的爾虞我詐她多少是知曉的,商場如戰場,如今這個別具風格的暗香閣一出現,他們那兩個古董一樣的酒樓不尋求突破是無法再與之抗衡,光看如今人流為患的場面就知曉,這個暗香閣是在林州城中落戶了,現在下面的那些人肯定是對手送來找事的,找事可以,可他們卻是請錯了人,花錢少請了這些笨得沒藥救的人辦事能成事的機率有幾成?
沈傾月也不願看下去了,縱使那兩個人如何厚顏無恥,光光是听那個掌櫃如此有章法一點擊中要害的說辭,下面的三人定然也落不到好處,反而是自食苦果。
「你們……」那兩名男人也沒有想到,在場的群眾竟然不是幫他們如是轉向去幫助暗香閣那邊,這是怎麼了,他們為了你們,而你們竟然這般背著抵觸他們?
「」張掌櫃听到眾人的話,先是一驚,隨即面帶微笑看著眾人。
「謝謝大家對暗香閣的信任,既然如此,我們暗香閣也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的。」張掌櫃對著眾人抱拳,感謝,隨即一臉陰狠的看向那兩名男人,怒喝:「既然是我們暗香閣的東西吃死了你們的兄弟,那為了證明暗香閣和你兄弟的死因,我們就以開膛破肚來檢驗一下這位死者到底是不是食物中毒而死,還是你們欲圖陷害我們故意找來一個病夫來此陷害我們。」
「什麼!」兩名男人一听張掌櫃的話瞬間呆住,開膛破肚,那不是要往身上動刀子,這可不行,絕對不行的。
而地上躺著的那名裝死之人,听到張掌櫃這話,也瞬間被嚇到了,他身子一緊,感覺肚皮上面涼颼颼的,陰風陣陣,感覺很是害怕啊,有木有。
「不行,我兄長都死了你們竟然還不願放過他,要開他的肚皮,你們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堅決不會讓你們再動我兄長一根汗毛的。」一名男子護在尸體前怒喝。
「這輪不到你們說不行,你們一個吃死的人放到我們暗香閣里就揚言我們暗香閣縱毒殺害你大哥,我們暗香閣也不是吃棉的,容許你們來此坑害,今日不求個真相,張某絕不善罷甘休,而且相信在場的人都心里不安,如此開膛是為驗證死因的最好辦法。」張掌櫃豈容他們如此輕易揭過。
「對啊!張掌櫃說得有理啊!」
「就是啊!反正人都是死了,為了證明大家的清白確實是運用衙門辦案的方法較為妥當。」
「開膛破肚也不失為一個證明清白,證實死者死因的做好辦法!」不少人紛紛開始贊同張掌櫃這個說法。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表示贊同,而那兩名听到要開膛破肚的人听到都慌亂不止,要開膛那不是意味著他們的計劃破產了,而最為關鍵是地上的人並不是死人啊!
他們當初是想要用一個將死之人來扮演,可是動用那樣的人,他們的成本又會上升不少,而且主家那邊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多少錢。
「不行,死者為大,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侮辱我大哥……」男子怒吼,悲痛欲絕,一跪在地:「哥哥,弟弟不孝,弟弟是太弱了沒能給你尋回公道,讓你白白死去,還讓他們逼迫向你來開膛,弟弟不孝啊!」
「你們就簡直不是人來著,難道你們就要如此逼死我們嗎?」。另一名男人看著,也怒喝出聲,聲聲譴責著眾人跟著他們以強凌弱,天道不公,把眾人說得面紅耳赤。
「……」張掌櫃都被他們說得面帶沉默。
死者為大,確實是值得尊重,可若是要如此放任他們前來抹黑暗香閣,他怎可容忍?再說就算他忍了,那估計的這個掌櫃就做到這里了。
張掌櫃嚴正以待,冷道:「這樣,我們尊你們死者為大,不開肚,可我們的暗香閣名譽也不容有失。」
「這樣吧!我們的坐閣大夫可以用銀針探病情,只要幾針刺人體致命部位便可探知他是否真的是中毒而亡,這樣與你與我們都可證明清白。」
張掌櫃話一出在場的人也覺得可以,不動刀子了,保住你們大哥的安然,可是這針就沒影響了吧!
反正人都死了,多刺幾下命門之脈也沒什麼問題的,關鍵是還了大家一個了然,莫要人家暗香閣來吃下你這個死貓。
「……」張掌櫃話是妥協了,原本那兩人听了他前面辦句話覺得心松,可後面的話卻是讓他們差點就嚇哭了,不開刀用針,可他們還是逃不過刺命門檢查,而起這是要刺命門的,這樣那人就是不死也要被刺死啊!
兩人也苦癟了,躲過開肚子卻躲不過針刺命門,這是什麼道理,這年頭難道連詐騙案都難混了麼?
這一下,躺在地上裝死的人也不淡定了,額間瑟瑟冒著冷汗,身子僵硬異常,而能做出這種事來的人都怕死之人更別說他了,而且他也不是死人啊!
「噗!」一聲驚響,男子大跳而起,怒喝:「老子,不干了,丫的,都要被你們嚇死了!」
「……」男子話一出,眾人聞言紛紛靜住幾分鐘,眼帶驚恐的看著那位死掉的男子。
「……」另外兩名男人也都在他瞬間跳起的時候,面色瞬間煞白。
「呵呵……」這時,張掌櫃冷笑一聲,把眾人的視線都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