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長明父子走了之後,沈允浩醉眼半眯看著那些跳舞的舞姬也變得索然無味,揮手退了下去。
「你們退下去吧!」
就在這些舞姬走出房門之際,從房門外徐徐走過一抹熟悉的神情,這不禁讓沈允浩腦子一沉,面帶怒色,叫喝︰「那個女子,你給我站住!」
「啊!」那名女子一下,身子一顫,被沈允浩嚇得花容失色。
「官人!」
「就是你,站住!」
沈允浩這般一喝,瞬間讓所有的人停住,當然也包括那名嚇得面色發白的白衣女子。
沈允浩見女子停下來,他一下子就起身往外走去,眼孔中緊緊鎖住那一抹白衣女子,熟悉的感覺,還有女子身上妖嬈服飾時刻挑逗著他的視線,在他怒火沖腦的同時也有些視覺熱血澎湃,他的月兒竟然穿著這種服飾在這種出現—無—錯—小說,這是怎麼回事?
沈允浩怒了,沖上去一手抓住那名女子,確確實實的把那命女子給嚇了一跳,而當沈允浩一手扯過女子看清楚時,面色瞬間愣住。
「你是誰?」沈允浩見對方不是沈傾月馬上冷靜下來,怒喝。
「官人,小女子是犯了什麼錯嗎?」。女子面色慘白,顯然是被沈允浩給嚇的。
如此一副較弱病態西施的女子,神似沈傾月的女子馬上就讓沈允浩感覺異樣情緒慢慢充滿心間。
他下意識放低聲音來︰「姑娘。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如果剛剛我給帶來不便。我現在給你道歉!」
沈允浩即使醉得分不清南北,可還是保留著一絲心神。
他想要放開女子可腦意識卻又不怎麼願意,以往他被沈傾月勾引起來的的情緒在這一刻的刺激下馬上開始奔騰起來。在面對一個長得形似沈傾月的女子他心中那種異樣的情緒慢慢變得強烈起來。
他幾乎想也不想,一眼看到女子懷中的琵琶問道︰「姑娘是樂姬?」
「嗯!奴家是這里的歌姬,賣藝不賣身!」女子巧然點頭,神態身姿越發像沈傾月,這不禁讓沈允浩心底那一種熱血馬上沸騰起來。
「月兒…月兒…」沈允浩鬼虎神差的叫出沈傾月的名字。
女子聞言,眸孔一沉,衣下素手狠狠抓緊。
「官人。你認錯人了!」女子下意識避開沈允浩,可沈允浩一看女子這般,他竟有一些慌張。
以往都是顧忌著沈傾月是自己的女兒。他即使有那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膽,但如今讓自己隨遇一個和月兒長得極像的女子,這是上天對他垂愛嗎?
「不,我要你!」
這一刻沈允浩完全顧不得其他的。馬上就把女子包了下來。完全不顧其他人率先訂下女子去奏曲的意見,揮手灑金錢的風姿也讓女子看著心中生笑。
「官人!」女子怯怯退後,可心中確實欣喜萬分。
沈二小姐的親爹也不怎麼老嘛?
正直中年之際,可卻跟一般的青年男子沒什麼兩樣,而長得英俊,家室更是簡單,僅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姨娘,如果自己進入也不會吃太多苦。這次算她沈唯雲會做,至少不讓自己去服侍一個糟老頭。
花千嬋素手模琴。媚眼如絲,直把有些醉意的沈允浩勾引得心碎如麻。
琴音渺渺,笙歌夜舞最讓人迷情。
沈允浩越看花千嬋也想沈傾月,但他也知道這個不是他的月兒,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可以為所欲為了。
沈允浩想也不想,趁著酒意就走向花千嬋,看著此時的花千嬋就如同沈傾月一樣,心間積累依舊的情殤奔騰而出,一下甩開花千嬋手中的琵琶,嚇得花千嬋哭聲連連,而這種嬌媚的哭聲無疑就是一種催情藥劑,他兩眼發狂,一手推到花千嬋完全不顧她的哭聲就撲上去。
這邊,楊老板睡得死死的,雷打不醒,也完全看不在這邊,在廳簾之下兩個糾纏著的身影,花千嬋淚花滾滾,可她越是這樣越發激起沈允浩的邪欲,一場夜情,一場驚。
當沈允浩清醒過來的時候,正眼見卻見一群人團團將他圍在床邊,而在另一處陪人安慰著的花千嬋。
「這是怎麼了」沈允浩有些記不起來了,腦中時刻閃過一些抓不住的記憶。
「什麼事?」店中老板可算是被沈允浩的話給逗樂了。
「沈老板還真是好樣的啊!醉酒風流連我們店中的藝女都不放過!」店中的老板娘更是被氣得面色青黑,明嘲暗諷。
「沈老板,你東流就算了,可你也不該拉我們下水,竟然就這樣被你強了!這如何是好,你今兒就給個話吧!」
「就是啊!,你得負責!」
花千嬋本來只人家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是在這里賣藝,不可能賣身,但如今被沈允浩無緣無故給毀了清白,這責任他們茶樓定然要負上一定責任,此時若不要沈允浩老收拾爛攤子,難道他們負責不成?
「我?」沈允浩聞言有些怒意,可剛想卻腦子一沉,腦中縷縷回憶起昨夜的事,那時候好像真是自己強暴了這個女子。
嗚嗚…花千嬋傷心嗚咽著,一旁的人都有些看不過眼。
「……」把昨夜的事回憶一遍,仔細理清所有的來龍去脈之後他面色一白。
孝文也明文規定強暴者的罪行,他想到這里心底一慌,還真的害怕那個女子會把事鬧大︰「姑娘…這事我負責,我會對你負責的!」
沈允浩想也不想出聲,他仔細觀察之下,發現那女子還真的跟自己的月兒挺像的,如此一來,他的心更加堅定了。
「你負責?大家可都听到了吧!」
「花姑娘你也听到了吧!沈老板說願意為你負責,你這身子也被既然改變不了,沈老板也是最好的歸宿,听老板娘一句,這事」店家老板娘也是有心推卸責任,畢竟人在你們店中出事,她也要負上一些責任,可若她勸服了花千嬋跟沈老板回去,她不僅在不得罪沈允浩的情況下,又讓自己的茶樓名聲不受影響。
「這也是,一個姑娘家都委身于那個人了,你要找其他人已然有些不妥。」
「我的女人,誰還敢要!」沈允浩霎時怒聲。
他一听到自己踫過的女人要給別人,自喻高傲的他如何受得了,況且他還有潔癖,自己用過的東西就是毀了也不會讓外人踫,就是連家中的茶杯也是,他的被子從來都是和別人的分開,吃飯什麼東西都是分開來。
如此一想到花千嬋既然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那就是他沈允浩的私有物,而且這個女人還跟月兒如此之像,這就更加滿足了他心底的另一處構想,每夜壓下花千嬋就如同壓著自己的女兒那種感覺時時刻刻都讓他抓狂。
「你們都可作證,我沈允浩今日就要以侍妾身份帶花姑娘回去!」
「花姑娘你可願意跟我回去?」沈允浩對著眾人說完之後,就對著花千嬋詢問。
「我…我…」花千嬋有些猶豫,她怯怯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姑娘,跟他了吧!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就是啊!都成這樣了,也只有這樣了!」
「花姑娘,你是個好姑娘,你想想,跟著沈老板好吃好喝的,你若是想鬧事,怕是也鬧不過人家,不如你就從了他吧!」店中老板娘輕聲湊近花千嬋耳際道。
「是啊!既然你的身子被他踫了,而他也願意負責,你就想開一些吧!這沈家大門也不是哪個女人都可以隨便踏入的!」店中老板也開始苦心積慮道。
「花姑娘!」沈允浩見她哭得傷心,心有不忍,可又舍不得。
「我知道了!」花千嬋淚雨具下,仿若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看得沈允浩更為心虛,只把面都要埋在地下。(未完待續。)